露浸潮声[京圈]: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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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个位置。

    刘记者挨着她坐下:“我也是有私心的,来观摩偶像采访,顾医生不介意吧?”

    顾鸢笑了笑:“没关系。”

    她们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人员的录制进度,只是台上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几秒,无比张扬的温柔笑意,就这么被收录到镜头里。

    倒挂的移动摄像头从她面前不远处掠过。

    主持是精挑细选过的,有点人工智能方面的专业素养,两人聊的东西偶尔也很深奥,台下都听不懂,但还是保持安静认真地听着。

    以前在医院开会时,顾鸢就发现他身上有种魔力,会让人不觉陷在他的声音里,无法自拔。虽然那些专业概念她一窍不通,也完全不会在会上走神。

    录制半小时后结束,散场时,观众席蜂拥上台排队要签名。

    刘记者几分钟前被上司叫走了,摄像大哥叫她一起看录像,问剪辑方面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比如左脸镜头多还是右脸镜头多。

    毕竟是她老公,她最了解。

    顾鸢说无所谓,按节目需要就好。

    她手掌撑着头看完整录像,祁景之在台上签名,时不时瞄她一眼。

    签完最后一位,顾鸢已经在门口等他,男人拉住她手时,脸上明晃晃的不满意:“你老公的高光时刻,也不知道录个视频。”

    就在那儿和男摄像师聊天。

    顾鸢可太了解他了,故意装听不懂,显摆地晃了晃手机:“我这儿有你的视频。”

    男人嗓音低闷,像个闹情绪的小孩:“什么视频?”

    顾鸢好整以暇地看他:“你承认侵犯我姓名权,给你公司命名的视频。”

    “……”祁景之微愣,随后笑了一声,“怎么,要跟我维权?”

    “是得算算账。”走廊没人,她侧过身贴近,茉莉咖啡香的呼吸飘入他鼻间,手指一下下点在他心口,“这些年你想了我多少遍,以后我要多想你多少遍。”

    跟他比起来,自己多少有点没心没肺。

    毕竟她是真想要忘了,没主动怀念过。

    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她一下:“嘴这么甜?”

    顾鸢轻轻捏住他胸口的布料,感受他唇瓣的柔软。

    他却退开,在她意犹未尽不满的注视中,温柔地用指腹摩挲她脸颊:“没必要都算清楚,是我自己走不出来,哪能怪你。”

    顾鸢夹着哽咽吸了口气:“其实我也是。”

    如果真能走出来,十年了,早该忘得渣都不剩了。

    可见到他第一眼,辛苦筑起的一切都土崩瓦解,她从来没走出来过,只是在自欺欺人。

    不像他,那么坦然地将她留在心底怀念。

    演播室有人出来,两人整理心情打了声招呼,进电梯。

    直到停车场还牵着手,祁景之送她进副驾驶,松开没二十秒钟,上车后再牵住。

    也没急着开车,将两只手严丝合缝地扣紧,转过来看她。

    彼此凝视的微笑很轻松。好像各自走过了漫长的黑夜,在一片曙光里拿到月老写好的命簿,命簿里写着,从今往后都是白天。

    两人默契地往中间坐,顾鸢把头靠在他肩上,这会儿特别希望有个司机。这样他们能去后座,她能紧紧地偎在他怀里。

    鼻尖酸胀,噙着鼻音:“你还有事儿瞒着我没?”

    “……”男人紧了紧指尖,没开口。

    顾鸢仰头瞧他侧脸:“祁景之,我全都想知道。”

    “……不算瞒你。”他抬起她的手,吻了吻,“只是觉得没必要全讲给你听。”

    她伸出一根手指点他的唇:“我想听。”

    车内寂静了半晌,他嗓音缓慢而低沉,像讲述一个悠长的故事:“当年我说如果你回心转意,就去旧金山码头找我,但你没去。”

    那时她已经铁了心,怎么可能去。

    “我等了一夜,等到天亮,又等到天黑,不记得是第几天,晕过去后在家醒过来,听说你和池靳予去了英国。”

    “后来又听说你爸妈把房子也卖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再回来。”

    “你去我公司拿耳机那天,我说我这辈子不会再等你。”男人自嘲地笑了一下,“其实我已经等了十年,何况那天几个小时。”

    顾鸢鼻子又堵起来,原来那天手术耽误的几个小时,他是特意在公司等她。

    “后来的事,多半都是我刻意安排。”他坦率承认,“请你们科室吃饭,冒充售后,你和薄家退婚后我是专程去找你,不是偶遇,后来去海城出差也是为了你。你虽然不再喜欢我,但好像对我的身体还有点兴趣。”

    顾鸢“噗嗤”一笑,微微哽声:“所以你就色/诱我?”

    “别说那么难听。”他皱眉看过来,“你喜欢看就给你看,是我大方,换别人没这待遇。”

    “是是是,你最大方。”顾鸢戳他胸口,唇扫过他精致的下颌,“想看就给我看,想睡就给我睡,你就不怕我吃干抹净,又对别人感兴趣了?”

    “那我有的是法子让别人消失。”

    “……”霸道。

    *

    三月中旬拍婚纱照,顾鸢满打满算只请下来三天假,用来出国太仓促。

    她有点失望,原本很想去剑桥的,无奈又在国内挑了几个城市做备选。

    但祁景之没有改变行程,安排了私人飞机,假期前一天晚上接她下班,就直接飞英国。

    顾鸢回过神来,人已经在飞机上:“不是说去东极岛?”

    她考察了几个国内冷门景点,要避开人山人海,东极岛是最满意的一个,听说会有蓝眼泪和海豚。

    但祁景之知道,她最想去的还是剑桥,没有他在的十年,是她永远的遗憾和执念。

    他必须亲眼看看。

    没说太多,只解释:“你睡个觉明早就到,大后天晚上再睡一觉回国上班,我全都安排好了,时间充裕。”

    有私人飞机就是好。

    顾鸢忍不住腹诽了句资本家的腐败,看向舷窗外的日落晚霞,方方正正的帝都被染成金粉色,正在脚下变得越来越遥远,像一个袖珍模型。

    工作人员在前舱,整个宽敞的中间区域都是两人的活动空间,被隔断为客厅书房和卧室,装修风格类似家中,低调简约中透着沉稳的奢华。

    没一会儿,空乘端来晚餐,天也黑了。祁景之降下舷窗,从储物柜拿了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你还带了酒?”顾鸢惊讶。

    “时间虽然短了点儿,但也算蜜月旅行,怎么能没有酒?”他给两人都倒了一点点,递给她,端起自己杯子时装模作样:“亲爱的老婆大人,我能喝一口吗?”

    顾鸢忍俊不禁,戳戳他耳朵:“喝完不许再加。”

    “遵命。”他把手臂绕过来,和她喝交杯。

    顾鸢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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