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浸潮声[京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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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过一遍,再重复操作很简单。

    没到半分钟便完成,抬起的眸清澈又得意:“会了。”

    “嗯。”男人俯身贴近,奖励的吻落在她唇上,“老婆真棒。”

    顾鸢受不了这种语气,胸腔里又开始乱跳:“你少哄我。”

    他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给她下套,像温水煮青蛙,她还是怀念这人刻薄毒舌阴阳怪气的时候。

    至少那时候,她很容易便保持清醒。

    现在却被他蛊得不行。

    系好领带,祁景之给她系披肩。随后又不知从哪变出一枚雪花胸针,别在她的披肩扣上。

    两人这一番折腾,到达码头已经快十二点。

    巨大游船泊在岸边,两岸高楼和广州塔依然亮着。

    刚才空闲时她查过,灯光秀每天十一点就会结束。

    坐在豪华船舱暖气充足的落地窗前,顾鸢望着闪烁的高楼大厦在江面投映下斑斓错落的光影,被寒风吹皱的江面波光粼粼,光影随之晃荡,破碎而绵延。

    岸边游客还很多,像舍不得离开这光影魔术一般的夜晚,也惊奇这时怎么还会有灯光和游船。

    “老公。”恍若虚幻的嗓音从空气里飘来。

    祁景之错愕低头,望向靠在身侧的女人。

    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但偌大包厢除了他们,再无旁人。

    直到顾鸢笑着仰起头,一个轻吻落在他脸颊,柔婉嗓音贴近他耳朵,温暖而真实:“老公。”

    男人怔忪几秒,眼尾都泛红。

    沁着潮意的手掌捧起她脸颊,将汹涌而来的情绪诉诸唇齿和呼吸。

    顾鸢被他吻得贴在玻璃上,意识渐沉,脑袋和身体都像飘了起来。迷糊间扯散她亲手系成的领带,也抓皱了男人布料考究的高档衬衫。

    私密空间内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和一道突兀的,纽扣崩开的声音。

    顾鸢脑袋一激灵,触电般缩回犯错的手,却被男人拽回。

    下一秒,手背依稀擦过崩开的线头,触碰到紧实温热的腹肌。

    他继续吻她,诱惑般磁沉的嗓音鼓励道:“躲什么?老公给你摸。”

    这一刻顾鸢无比笃定,此前他都在让着她。

    装无所谓,装纯情,装被她拿捏。

    恐怕从她第一次见色起意,就落入他挖好的陷阱。

    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顾鸢想咬他,却被预判了意图,更狂烈炙热地勾缠和索取,嘴唇麻了,舌根和牙齿都软了。

    只能瘫在他怀里予取予求。

    “bb,这里没人,也没监控。”他握着她的手寻找热源,“这艘船我已经买下来。”

    顾鸢早已换了方位坐在他身上,眼神不再清澈,心跳也乱得不像话,体温爬升到需要冷静的程度。

    可他偏不让她冷静,反而持续煽风点火,将她拽向更无助的深渊。

    随着一声声规律的响动,丝袜崩裂的痕迹延伸到长靴里,毛呢裙盖住西装衣摆,将一切妥善掩藏。

    “祁景之,旁边是窗户……”她坐在桌沿,带着恳求的嗓音轻如飞烟,尾音高低颤动。

    男人坏心地吻她耳后:“叫老公,老公帮你。”

    顾鸢抬手去勾他脖颈,他却故意站直了身,让她的手只能探到他腰侧,颠簸间连腰也扶不稳,在腹肌上胡乱抓挠几下,终于妥协地唤道:“老公……”

    男人手臂一伸,拉紧窗帘。

    回到酒店已经快三点。

    顾鸢在路上已经入睡,除了坐车就是他抱着。

    直到他给两人都洗过澡,换过睡衣,相拥躺在被窝里,才迷糊动了动眼皮。

    她半梦半醒间挪动身子,似乎在男人怀里寻找更舒服的角度。转来转去,不满地嘟嘴皱眉。

    祁景之看着她无意识撒娇的模样,眼中尽是柔和的光,压低的嗓音透着宠溺:“怎么了?”

    女人嘴里咕哝了句什么,他没听懂。

    等他低头再问时,她的手已经探入睡袍,双眼却依然闭着。

    祁景之浑身一紧,自觉危险地准备去拦,那只柔嫩的手停在腹肌上,摸了摸,便没再动。

    唇角弯弯,眼睑轻阖,仿佛在香甜的梦里吃到令她满足的珍馐美味。

    第42章 第42章我爱你,从没变过。……

    第二天,顾鸢睡到中午才起来,吃了顿心心念念的正宗牛肉火锅。祁景之陪她逛街拍照两个多小时,为了赶上她值班,必须得去机场了。

    短暂的元旦假期就这样结束。

    夏若比她更惨,住院总还剩两个月,元旦三天,一天没休息。

    “加油,熬过这两个月就自由了。”顾鸢安慰她。

    下一个惨的是许钊。

    但那小子就欠锻炼,所以她不心疼。

    来时顾鸢买了个小蛋糕,正好两人吃。

    夏若颇有仪式感地插上蜡烛,点燃,双手合十认真许愿:“希望今晚平平安安,让我和鸢姐睡个好觉。”

    结果病房三次抢救,其中一个八旬老太下病危通知,家属半夜过来指着她们鼻子骂娘。

    好不容易坚持到早上,身心俱疲。

    天亮前,顾鸢去值班室眯十几分钟,定了闹钟。

    可后来不是被闹钟叫醒的,是外面走廊的喧闹声。

    一看时间,九点半了。

    闹钟早已响过。

    值班室窗帘紧掩,光线晦暗,她打了个哈欠翻身起来,才发现窗前凳子上坐着人。

    “你怎么来了?”顾鸢一脚蹬进鞋里,坐在床沿看他。

    男人转身

    过来时,指尖一簇光闪动,他笑着抛起又接住:“不是说扔了?”

    是两人在海城酒店第一晚后,他留在床头柜上,送给她的那枚尾戒。

    后来一直被顾鸢藏在办公室抽屉的口香糖盒子里,自认为很隐蔽。

    秘密被揭穿,她耳尖发热硬着头皮反问:“谁让你乱动我抽屉的?”

    男人起身走到她面前,举着那枚戒指,满脸意味深长:“你同事借便签,我帮忙找了找,意料之外的惊喜。”

    说完不再欣赏她的窘态,抬手捋了捋她微乱的额发:“走吧,回家睡。”

    两人一路牵着手,从走廊到护士站再到电梯间,同事和病人都饶有兴味地看。顾鸢挣脱不开,反而被握得更紧。

    正要上电梯时,病区传来叫喊声:“顾大夫!”

    顾鸢转头看向电梯间门口,一个中年女人加快脚步跑到她面前,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啊,昨晚我在所里值班,才听说夜里妈病危,我哥那个人脾气不好,您多担待……”

    “没事儿。”顾鸢笑了笑,“当时情况确实危险,于先生着急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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