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浸潮声[京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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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抱枕要打他,又担心动静明显,被对面的人听出端倪,为了不出声,唇瓣也咬得发白。

    就在这时,祁景之满意哼笑了声,坐到沙发上,将她整个人捞过去折进怀里。

    一只风流浪荡的手还在放肆,另一只握着她,将手机麦克风抵到黏稠泛光的嘴边,慵懒警告:“陪好你老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搞清楚,别让我教你,妹夫。”

    第24章 第24章时间送走了所有人,唯独……

    坐在他身上离得太近,顾鸢清晰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祁景之,你也别没事找事。”

    池靳予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很少这样明目张胆的不客气,看来两人之间真的很大仇怨。顾鸢默默思忖着。平时家宴见面,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祁景之没再搭理,径自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沙发角落。

    顾鸢还在他腿上,从裙子洇到他的短裤,现下他终于放过她,湿漉漉的手扶到她腰侧。

    “你跟池总有仇,能不能别连累到我?”顾鸢冷静下来和他打商量,“你俩的事儿是你俩的事儿,我的正常社交,跟您没关系吧?”

    她一不是他女朋友,二不是他家里人,要跟池靳予吃顿饭,他还没立场不高兴。

    祁景之看着她的目光很凉:“你确定是正常社交?”

    顾鸢一头雾水:“哪儿不正常了?”

    男人漆黑的眸从她脸上撤开,由深邃变淡漠,将她放回沙发里,起身,到阳台洗干净手。

    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慢慢擦拭:“如果你管跟前男友见面叫正常社交,那我跟你无话可说。另外,就在这个房子里,你亲口说过互相尊重,希望你清楚自己的底线。”

    话毕,头也不回地走向玄关。

    直到门“嘭”的一声,将她游离的思绪拽回来。

    什么前男友?

    池靳予什么时候成前男友了?

    手机震动,她拿起来看。

    【窗帘挂钩取下来再洗。】

    【不用回,我冷静一下。】

    顾鸢嘴角一抽,当真没回。

    他确实需要冷静一下。

    挂钩他取得差不多了,还剩几个,和之前取下来的一并收进茶几抽屉里,把窗帘放进洗衣机。

    顾鸢抬头看了看他亲自装上的窗帘轨道,想起不久前那人站在这里的模样,突然觉得有点冷清。

    *

    周日顾鸢回了趟沁园。

    顾子平最近忙北海的项目,丁敏惠一个人太无聊,找熟识的太太们打了几天牌,还是觉得没意思。

    顾鸢回去陪陪她。

    母女间能聊的话题多,除了祁景之,顾鸢什么都愿意和她说。

    提起科室刚回来的余副主任要给她介绍对象,丁敏惠眼睛都亮了:“那你可得好好相亲,有不错的男孩子千万把握住。”

    顾鸢揶揄:“妈,您前阵儿可不是这么说。”

    “哎呀,我都想通了。”丁敏惠握住她手,“嫁到南家也就是表面风光,未必能过得开心。你是爸妈的心肝宝贝,要去给别人伏低做小,我可舍不得。还不如找个普通家庭,有爸妈在一天,就得把你当公主供着,是不是?”

    爸妈放弃了联姻,但没放弃让她相亲,顾鸢不想再浪费口舌,反倒弄得不愉快。

    她嘴上乖巧:“知道了,我有数。”

    丁敏惠笑得合不拢嘴:“有数就好。”

    顿了顿,又说:“要不把你们余主任的微信给我,我和他聊聊,一起帮你把把关。”

    顾鸢:“……这就不用了吧。”

    说起相亲,父母总是格外激动。

    第二天还要上班,顾鸢吃过晚饭就回去了。

    周一上午,西景科技的技术骨干和各科室项目负责人开会,总结上个月智能系统和护理机器人运行中的问题。

    这是顾鸢第二次去院办的大会议室,但这次没见到祁景之,严旭也没来,负责的是一位姓薛的副总。

    某人就好像凭空消失,顾鸢这一周过得忙碌而平静。

    直到周五早上,收到祁景之信息,说还在海城出差,这周不见面。

    晚上回去她便找物业借梯子,把阳台窗帘重新挂上。

    祁景之不来她乐得自在,点了份油焖大虾,开了一瓶气泡酒,关灯坐在地毯上,接连看了三部电影。

    本该很累,却到凌晨还睡不着。

    第二天中午,被薛嬗一通电话叫起来。

    “宝贝,有事儿吗今天?”

    熬夜后头脑发昏,顾鸢迷迷糊糊地嘟哝:“没事,怎么了?”

    薛嬗:“陪我去讨债。”

    “……”

    裴锦程欠薛嬗的牌钱,上周想抵给她几个稀有皮包包,肯定是从裴太太那儿偷的,薛嬗没要。

    裴锦程还想继续当老赖,薛嬗忍无可忍,要去找他哥裴樾算账。

    裴家前阵子多事之秋,老大裴叙和江南霍家联姻,领证没多久便去世,其中似乎还有隐秘内情,不足为外人道。

    裴樾作为家中掌事,忙得焦头烂额。

    所以薛嬗捱到现在才找他麻烦。

    顾鸢知道裴樾和祁景之关系好,去的路上,心里总有点别扭。

    她觉得这周,祁景之似乎在躲着她。

    那句莫名其妙的“前男友”,显然是他误会了什么。但因为太过荒谬,反而令人无从解释。

    *

    裴樾今天在兰隐,一家老胡同里的四合院会所。

    去的时候,他正和阮承打斯诺克,立体刺绣的屏风前,一个年轻男人低头弓腰。

    祁景之胜在眼光和能力,裴樾胜在雷霆手段,都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整个圈子震几震的人物。

    这年轻男人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连气都不敢喘出动静来。

    裴樾看了眼薛嬗和她,把球杆立到墙边,冷声:“滚吧,别杵在这儿碍眼。”

    年轻男人满头大汗地鞠了个躬,很快消失在包厢门口。

    裴樾留阮承一人打球,带着薛嬗和顾鸢到屏风背面,坐到茶台边,亲自为她们点茶。

    “裴樾,我就不绕弯子了,今天不是来喝你茶的。”薛嬗开门见山,“你小弟欠我一百二十万。”

    裴樾勾了下唇,手里动作依旧沉稳:“打牌输的?”

    薛嬗点头:“没错。”

    裴樾:“有欠条吗?”

    薛嬗哪会打无准备的仗,素闻裴樾是只铁公鸡,谁谈生意想薅他一点儿毛都是白日做梦。

    当即从包里拿出几张裴锦程亲手签下的欠条:

    “白纸黑字红手印儿,你也可以当场打电话问他。虽然说这种事儿有输有赢,但恕我直言,裴锦程的手腕比您差远了,让他出千都赢不了。为了大家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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