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浸潮声[京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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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同事们,顾鸢没特别告诉大家今天她生日,医院工作本来就忙,没必要给同事们添麻烦。

    那几个小年轻知道了一定会激动,想方设法热闹一下,弄得科室喧哗,影响不好。

    平淡如常过了一上午,下午和季安仁的同台手术也很顺利,一个半小时就下台。

    离六点还早,除了出门诊的刘疆,大家都在各自的工位上忙。

    直到一位穿工作服的快递小哥走到门口问:“请问哪位是顾鸢医生?”

    顾鸢抬头看过去:“我是,怎么了?”

    她目光落在小哥手里的花。

    准确来说并不是花,每一支笔被包装成花蕊的形状,足足一大捧。

    “这是有人为你订的礼物。”小哥把那一大捧99支高端签字笔放在她办公桌上,拿出一张单子,“麻烦这里签一下名。”

    顾鸢想不到谁会送她这个,或许是薛嬗,但这丫头一整天还没给她个信息。

    难不成就为了准备惊喜?

    签了名,快递小哥忙出去送下一单,同事们全都围拢过来。

    许钊羡慕哭:“姐,你咋命这么好啊!”

    叶子琪勾着她肩膀拍了拍:“恭喜你,成为咱们院最富有的人。”

    “乖乖,这就是万宝龙吗?”袁源手指颤抖地靠近,不敢摸,“这一大捧得多少钱?”

    夏若一脸八卦地抱着手臂:“还说没人在追你,老实交代,哪家少爷这么豪横?”

    顾鸢放下手机,刚刚问过薛嬗,确认不是她送的。

    那么哪家少爷,答案不言自明。

    她没解释,只笑了笑:“喜欢的话一人拿几支。”

    袁源:“一支几千块啊姐。”

    那人买的,恐怕不会止几千块。

    顾鸢不想挑明,怕太高调:“仿品而已,拿吧。”

    今晚还有台手术,是昨天患者没按要求禁食禁水,推迟到今天,她和刘疆只能被迫加班。

    让护士盯了一整天,生怕又出什么问题。七点整,总算顺利上台。

    这一站就是四个多小时。

    十一点多回到办公室,整个人已经有点恍惚,和刘疆收拾东西下班,刘疆问她:“要不我捎你一程?”

    她开了车,但现在头重脚轻,怕不安全,打算叫个车回去。

    “不用了,就几步路。”人家毕竟是已婚男性。

    刘疆没有说太多,只同她一道下楼,便进了停车场。

    顾鸢才发现手机没电,没法叫车,幸好她包里习惯留现金。

    正要伸手拦不远处那辆出租车,突然一辆黑色跑车从出租车左侧超过,再向右急转方向盘,刹停在她面前。

    阿斯顿马丁的车标,自动升起的剪刀门,驾驶座传来熟悉的嗓音:“上车。”

    这辆顾鸢没见过,但对祁景之来说很正常,他们这种人,换豪车就像换衣服。

    系上安全带,跑车起步疾驰在深夜的帝都街道,车内却十分安静,只有顾鸢浅淡的声音:“那些笔是你送的吧?”

    “生日礼物。”他言简意赅。

    顾鸢:“谢谢。”

    顿了顿,补充:“以后不用了,我还不起。”

    “没想要你还。”祁景之看她一眼,眸底没什么温度,“我这人做事只随心,别的不谈,咱俩至少相处愉快,这点儿钱我乐意花。不过是个生日礼物,你不用有压力,也别多想。”

    “嗯。”她侧过脸望向窗外,“还是谢谢。”

    “不客气。”

    两人言语间却都十分客气疏远。

    车停在楼栋门口,祁景之自觉跟上了楼。

    顾鸢没有阻止他。

    季安仁说她和刘疆明早可以不查房,休息好,九十点再去医院。

    开门时没有开灯,手机撞入玄关格子,包滑落地面,将她的衬衫衣领也扯歪,露出一侧发着光的纤瘦肩膀。

    炙热掌心覆上去,黑暗中交叠的气息逐渐凌乱。

    当彼此呼吸越来越急切,某人迫不及待要将她抱起时,黑暗中突然渗出一道幽幽的嗓音:“要不……我先出去?”

    第23章 第23章跟他也这样过?

    呼吸声戛然而止,周围空气仿佛都凝固,顾鸢用力推开面前的人,转身从月夜渗透的薄光里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薛嬗,你怎么……”

    “来给你过生日啊。”倚在沙发边的女人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按下按钮,星月串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落地窗,在电视墙上摆出happybirthday的形状,闪烁间同时照亮了那些彩色的气球,“给你打电话老关机,只能等你加完班回来啰,想不到你是去私会男人。”

    顾鸢淡淡解释:“不是私会,路上遇见的。”

    彼此都认识,也不用特别介绍。

    薛嬗下巴尖抬起,指向祁景之的方向:“你俩在谈?”

    顾鸢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没谈。”

    四小时手术把晚餐消耗得彻底,半夜闻到蛋糕香味,还真有点饿了。

    薛嬗精明的眼珠子转了转,假装不理解:“那刚才是……”

    祁景之以为顾鸢会不好开口,正打算顺嘴承认是男女朋友,反正迟早的事,他没想一直不清不楚。

    谁料沙发那头的女人毫不遮掩地回答:“炮友而已。”

    “……”除了说话的本人,另两个都足足僵硬了十秒。

    最后是薛嬗先笑出声。好像明白了什么,看一眼镇定而冷漠的自家闺蜜,和玄关那儿杵着浑身写满不值钱的男人,招呼他:“那太子爷您是先回,还是陪我们过生日啊?”

    圈里那些无聊人士的戏称他不爱听,边走过来边说:“叫名字就好。”

    “宝贝,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蛋糕。”薛嬗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的大作,涂抹平整的蛋糕胚遍撒了珍珠粒和玫瑰裱花,顶上还放了一个漂亮的皇冠,不算复杂,但足见心意。

    旁边是薛嬗送她的礼物,首饰盒打开着,里面躺着一块崭新的某奢品鳄鱼皮手表,新款新色。

    准备许愿的时候,薛嬗才发现盒子里的蜡烛不翼而飞:“完了,我好像打包的时候拿出去,忘放回来了。”

    祁景之坐在她们对面的板凳上,始终看着顾鸢淡淡垂眸的样子,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

    清脆的一声,他掀开盖子,蓝色火苗在眼前跳动。

    “用这个吧。”

    顾鸢抬起头,透过荡漾的火光,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

    他的打火机漂亮,纯金亮面外壳,一体成型的高级感,没有logo,是定制,形状比zippo那款更沉稳大气。

    打出的火苗也漂亮,用来许愿一点不寒碜。甚至会让人觉得,这愿望是不是太贵了点。

    薛嬗没这么多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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