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浸潮声[京圈]: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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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要看缘分,急不得。”

    顾鸢差点忍不住翻白眼,这家伙可真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明明对外宣称不婚主义,当着长辈面倒装起乖巧了。

    真想把那枚尾戒甩他脸上。

    果然,顾子平矛头指向她:“西西,你跟祁少学学,不要想法太极端,动不动就说不结婚了。哪有人一辈子不结婚的?”

    “知道了,爸。”顾鸢嘴上不反驳,心底对某男人骂骂咧咧,从祁书艾的盘子里拿了块芒果,大口吞进去冷静冷静。

    祁书艾轻轻用胳膊碰了碰她,压着嗓音:“我表哥贱吧?”

    虽然是初次见面,祁书艾对她全然没有陌生感,也许是性格开朗,天生自来熟。顾鸢笑了笑,哪敢说出心里话。

    祁书艾继续和她套近乎:“其实我早就见过你。”

    顾鸢诧异地转过头,第一次和她长久对视:“什么时候?”

    祁书艾眼底划过一抹亮光,带着抹狡黠,顾鸢莫名有种错觉,自己好像有什么秘密被对方窥见过。

    但祁书艾明显没恶意,目光坦荡而友好:“时间太久了,忘啦,但是刚才电梯里就觉得很眼熟。”

    顾鸢恍然:“这样啊。”

    “其实我表哥这人,除了嘴贱没什么毛病。”果盘换顾鸢拿着,祁书艾抱着手臂慢悠悠说,“看起来不着调,其实比那帮臭小子都靠谱,从来不在外面乱搞。”

    祁书艾半捂着嘴,音量越说越小,最后完全变成悄悄话:“我姑父家教可严了,他要敢学别人养女人,约p,找性伴侣什么的,被姑父知道,会打得他三个月下不来床。”

    顾鸢刚吃了口荔枝,闻言精准地被荔枝水呛到,咳嗽起来。

    祁书艾连忙找服务员拿水递给她。

    顾鸢缓了缓,目光若无其事地从祁景之后脑勺掠过:“谢谢。”

    当初在美国,可半点看不出他家教严。

    但顾鸢对其父南俊良有所耳闻,不像港岛别的花花公子,为人正派得很,还是个宠妻宠女狂魔,倒没听说过宠儿子。

    祁书艾从盘里拿了块蜜瓜,轻叹起来:“他要是真的孤独终老,我还得给他养老送终,给他买墓地,他这个人,连墓地都要住最好的别墅,游戏机一茬一茬地给他烧,还不能缺钱。”

    顾鸢一本正经地问:“不是他亲妹给他养老送终?”

    祁书艾胡说八道被揭穿,倒也没尴尬,笑得坦荡轻松:“哎呀,都差不多,我和惜惜又不分彼此。”

    顾鸢也跟着笑起来。

    看得出,他们家家庭氛围十分融洽,都是在温柔的引导和偏爱里长大的孩子。

    然而祁书艾那句“打得他三个月下不来床”,还是令人不敢深想。

    顾月满的订婚礼,是顾鸢第一次亲眼见到她的“前联姻对象”,薄瀛之。

    本人比照片更端方持重,举手投足都是大家子弟的稳妥礼数,虽然五官长得帅,但性格明显寡淡。毋庸置疑,婚后会是个体贴周到的好丈夫。

    顾鸢没法理解顾月满这样的小姑娘,竟然会喜欢一个明显给不了她生活趣味的老男人。

    或许爱情都是盲目的吧。

    两人在婚书上按下手印,礼成,祝福声不绝于耳。

    顾鸢的叹息就被淹没在这样的欢闹里,站在人群中,静静看着这一对貌合神离的璧人。

    对顾月满来说究竟是得偿所愿,还是苦痛纠缠的开始,没人能预料。

    她虽没结过婚,但医院的人情冷暖早已让她见够人生百态。

    男方不爱的婚姻,很难不让女方受委屈,如果女方再先动了心……

    “不为他们高兴?”身后男人笑意浅淡,若有似无。

    顾鸢遥望着热闹的地方,眸底过分清冷:“如果他们真高兴,也不需要多我这一份。”

    祁景之一直看着她:“为什么不想结婚?”

    “你又为什么?”顾鸢头也不回地反问。

    被踢回来的问题,祁景之明白不会再有答案:“今晚我过去?”

    “不用了。”顾鸢微仰着头,没什么表情,“最近没兴致。”

    祁景之低头轻笑,状似无意地拉了下袖口,那里纱布已经被卸掉,只剩一片薄薄的伤口防水贴。

    回到北京,她好像完全忘了他的伤。

    顾鸢本想吃完午餐就撤,结果被顾昭拉去打麻将。

    这高中没毕业的小姑娘麻将瘾还挺大。

    顾月满今天订婚,没空陪玩,带孩子的任务全落在顾鸢身上,丁敏惠特别嘱咐她照顾好顾昭和她的同学。

    楼上包间,屏风另一头坐着祁景之和裴樾那几个,平时撤掉屏风是一个大厅,现下临时隔了两桌麻将。

    “阮承,烟掐了。”祁景之皱眉打出去一个三筒。

    阮承没把他的话当真,笑呵呵:“你戒你的烟,管我干嘛?”

    另一人问:“祁少在戒烟?”

    顾鸢单手托腮,默默杠了一手。

    那次接吻后,她说讨厌他嘴里残留的烟味。

    “上周体检拍片,肺不太好。”祁景之不耐地瞥他,“要抽出去抽,我不想闻二手烟。”

    裴樾关心的语气:“你肺怎么了?”

    祁景之:“有点炎症。”

    阮承乖乖掐了烟,但也无语笑了:“一点儿炎症紧张成那样?以前没见你这么惜命啊。我记得是谁说的来着?烟搭桥,酒铺路,少了烟酒能干成什么?”

    裴樾高深莫测地弯着唇,若有所指:“以前他是不要命。”

    这边桌,顾昭小声开口:“我听人说这个祁家哥哥,活到六十岁就要死掉。”

    她同学一听八卦瞬间来兴趣,眼都亮了:“为什么?他有病啊?”

    顾昭摇摇头:“不知道,看着挺好的,但我妈说他总是糟践身体,注定活不长。”

    另一个小姑娘点头附和:“我妈也说过,抽烟会得肺癌,喝酒会得胃癌,所以都不让我爸碰这些。”

    顾鸢听得脑袋大,清了清嗓:“再不注意我胡了啊。”

    “啊!别别别!”顾昭连忙关心起牌局。

    麻将桌轰隆隆洗完牌,开下一局时,小姑娘们又不禁兴奋起来:“昭昭,你说的是隔壁长得最帅的那个哥哥吗?”

    顾昭继续滔滔不绝。

    两边各聊各的,男人们高谈阔论,夹着麻将的声音自然听不到姑娘们刻意压低的话语。

    顾鸢有点五味杂陈,哭笑不得。

    今天从电梯里直到现

    在听到的一切,足以证明祁景之无论在自家妹妹还是别家妹妹的眼中,都是个半死不活的人物了。

    提到顾鸢,妹妹们问她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顾鸢漫不经心地胡了七对:“烟酒不沾,身体健康的。”

    这句没刻意压低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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