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我再也不敢师徒恋了: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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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灵根测试后,俞宁便没再见过师尊。因为她麻烦缠身,无暇他顾。

    事情还要从俞宁在演武场舌战群儒一事说起。

    先前她救下徐坠玉,并引荐其参加内门考核,尚可勉强用“一时心善”、“路见不平”来解释。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一个妖族弟子,如此锋芒毕露地驳斥同门、甚至顶撞执事长老,这便实在与俞宁这个身份过往十八年塑造出的木讷形象相去甚远,甚至可称得上南辕北辙。

    毕竟俞宁从先前的愚笨怯懦再到如今的言行犀利,变化不可谓不大,而古书确实有记载过夺舍之事。

    玄真道人惊疑于女儿的变化,竟请了传闻中额间生了第三只眼,可以窥前尘,观往生的魂师来勘俞宁的识海。

    身为清虚教派掌门的女儿,自不可与邪术有所牵扯。

    俞宁惶恐。她穿越到仙门这个最忌讳邪门歪道的地方,若真被探出她这非原主的内核,恐怕会被马上斩杀吧。

    到时候别说是给师尊送温暖了,估计连自己的小命都要不保。

    因此,纵使占据他人躯壳非她所愿,这场戏,她也必须做足,做得天衣无缝。

    她搜肠刮肚,将原主残留的记忆碎片反复咀嚼,设想了无数种可能被询问到的细节,准备了诸多看似合理、能解释她性情大变的借口,甚至模拟了数种应对魂术探查时,该如何坚守心神、不露破绽的法子。

    可是谁成想,到最后,俞宁绞尽脑汁准备的万全之策,竟一个也没用上。

    那魂师入俞宁的识海不消片刻,眼睛便蓦地睁大,下一秒,他直挺挺地朝着俞宁跪了下来,行了一个庄重的叩首礼,嘴里高声喊着:“这厢圆满了。”

    玄真道人见状,忙上前一步搀起魂师,神色凝重,“大师何出此言?”

    “经大病一场,令嫒天生缺失的一魄已然归位。”魂师望着俞宁,眼神里翻涌着悲悯与释怀,“如今三魂七魄俱全,阴阳调和,因果自成圆满之相!”

    俞宁在心里疑惑。

    她原以为自己的穿越是鸠占鹊巢,却没料到竟是补全了原主的缺憾。

    那自己这来自未来的魂魄,究竟是巧合降临,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俞宁的脑海中闪过第一次见到原主母亲李芸时的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难道……自己和原主本就是同一个人?同一条魂魄在不同的时空节点,补全了自身?

    但这想法着实太过离奇,几乎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俞宁马上便否定了。

    “宁儿既已魂魄归位,便是天大的喜事。”玄真道人紧绷的神色舒展不少,看向俞宁的目光满是疼惜,“先前是为父多心了。”

    俞宁勉强笑了笑,心思却飘远了。

    她穿越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

    今日便是幻阵开启的日子。

    那是一处悬浮在云海之上的古阵,阵门前立有一石碑,通体刻着繁复的符文,流转着淡淡的金光。

    玄真道人亲自坐镇,各长老分列两侧,场面十分肃穆。

    俞宁四下望了望,从乌泱泱的人群中一眼找到了徐坠玉。

    徐坠玉的五官柔和清冷,再加之周身疏冷圣洁的气质,活像是一个由冰雪堆出的美人。偏偏淡极生艳,如今这般远远地瞧过去,只觉得秾丽逼人。

    许是感知到俞宁的目光,徐坠玉微微侧脸,视线穿过人群,精准地与她对上。

    俞宁心头一跳,她弯起唇,笑着冲他眨眨眼。

    徐坠玉的唇瓣抿了抿,别过头去。

    “现在,考核,始——”执事长老的声音打破沉寂。

    阵法开始运转,徐坠玉收回目光,抬步走向阵门。

    阵内,徐坠玉刚站稳,周遭景象便骤然变幻。

    刺骨的寒风卷着雪粒,将他带回了记忆深处的那片荒芜山谷。

    “孽种!你就该被冻死在这鬼地方!”一男子怨毒的声音穿透风雪,直直地刺入徐坠玉的耳膜。

    徐坠玉抬眼看过去。

    面前的男人,是他名义上的父亲。

    此刻男人脸上满是嫌恶,他高高举起手中带刺的皮鞭,向徐坠玉挥去:“看我今日不了结你这条贱命!”

    幻阵中五感皆真,所以当皮鞭落在徐坠玉的肩胛时,他不由得闷哼一声,血迹在衣服上晕开一片暗沉。

    “爹,”他拭去唇角血渍,声音平静,“我是你的骨血,你何必要这般待我?”

    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面色狰狞,皮鞭再次扬起,又狠狠落在徐坠玉的背上,“你也配叫我爹?你还我柔儿的命来。”

    “就是因为你的降生,我的柔儿才不在了……”男人捂着脸,又哭又笑,“你是不详的灾星,只要靠近你的人,都免不了祸端!”

    “母亲是难产而死,与我无关。”徐坠玉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从未害过任何人。”

    “孽障还敢狡辩!”男人怒吼着扑来,可身形刚动,便如被冻住般僵在原地,周遭的风雪、山谷也开始扭曲碎裂。

    徐坠玉看着眼前的幻象消散,肩胛的痛感随之褪去,只余下满心冰寒彻骨。

    下一瞬,光影流转,他已站在清虚教派的膳堂外。

    他衣衫褴褛,怀里紧紧抱着半块干硬的窝头。身旁乌泱泱围了一群人。

    他们将他推搡在地,狠狠地甩他耳光,边打边嘻笑着。

    “看这妖种的样子,怕是几天没吃饭了吧?”

    “哼,妖族就该吃泥喝风,也配吃仙门的食物?”

    “把窝头交出来!不然今日就打断你的腿!”

    徐坠玉垂下眼。他想起来了,这是他刚入清虚教时的模样。

    那时的他一无所有,唯一的念想就是攒够食物,分给同屋那个病重的妖族小师弟。可最后,小师弟还是没能熬过寒冬,在一个雪夜里没了气息。弥留之际,那双枯瘦的手死死攥住他的衣襟,“师兄,你一定要变得很厉害,那样的话,就不用再过这种苦日子了。”

    脱离回忆,徐坠玉冷冷看着眼前的虚影。

    心底有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徐坠玉,动手吧。杀了他们,剖出内丹收为己用。你不恨吗?不想报仇吗?不想变强吗?”

    “你看清了,从小到大,从未有人爱你。母亲抛弃你,父亲厌恶你,同门排挤你。”

    “你生来就是罪孽。”那声音幽幽缠绕,“抛却所有无用的善意,将众生踩在脚底,这才是你该走的路。”

    “徐坠玉,你忘了吗?你的体内,有一条魔脉。”

    “魔脉觉醒,你便能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再也无人会凌驾于你之上……”

    天地间仿佛只剩这蛊惑之音。

    徐坠玉的指尖微微颤抖,体内一股暴戾的气息蠢蠢欲动——

    那是被他刻意压制多年的魔脉。

    经脉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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