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摆烂日常: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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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胥璜醒来天色已经暗了。

    她动了动,发现身上已经没了绳索,而她很快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

    胥璜忙坐起身,只见屋内烛火昏暗,桌旁坐着一个人在打盹,侧脸在烛光的照耀下,美轮美奂,原本湿透了的衣裳已经变得干干净净,头发也已清洗过,不见狼狈之态。

    胥璜连忙看了眼自己,发现她竟只着一件中衣,她的衣裳也不在屋内。

    正疑惑时,对方被惊醒,抬眸朝床上看来,与胥璜四目相对后,他伸了个懒腰,道:“醒了。”

    胥璜微微蹙眉。

    “怎么回事?”

    凤岐慢悠悠朝她走了几步,后知后觉发现不妥,微微侧过身:“你的衣裳还在烤。”

    胥璜也察觉到什么,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问:“这是哪里,谁来救我们了?”

    “这是一间药庐。”

    凤岐:“也是鹿芽和他爷爷的住所。”

    听到鹿芽二字,胥璜就觉得牙酸。

    所以他们没有得救。

    她赶紧检查了自己:“她给我喂什么奇怪的药了,我已经当上药人了?”

    “没有。”

    凤岐转头看向她:“他们将我们放了。”

    胥璜一怔:“什么意思?”

    鹿芽决意拿她试毒,会轻易放了他们?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凤岐回忆道:“鹿芽出门没多久就带来一位老头,老头替你诊过脉后,将我们解绑送到了这里,还送了些吃的。”

    “对了,期间老头向我确认过,是否真的是你杀了徐炀。”

    胥璜花几息的时间消化了这个消息,猜测道:“莫非,他们和徐炀有仇?”

    鹿芽是听到她说杀了徐炀后态度大变,如若他们与徐炀是一伙的,那么此时应该已经将他们交出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凤岐摊了摊手:“不过他们不愿意和我多说话,应该是要等你醒来。”

    说罢,他又道:“我方才确认过了,你在晕过去后确实脉搏全无,如若以前没有过这种情况,那就多半是因为沈清绾的血了。”

    “确实如此。”

    不等胥璜开口,门便被推开,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就着烛火,胥璜看清是位年逾七十的老者,随后,她的目光落在老者身后,神情一变,一把掀开被子抄起枕头就冲了过去。

    “我说过,我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凤岐伸出手刚想开口,就听胥璜咬牙切齿道:“拦我连你一起打!”

    凤岐毫不犹豫的让开了一条路。

    鹿玡吓得躲在老者身后,老者忙劝道:“姑娘,姑娘见谅,有话好说…”

    “我方才也跟她说有话好说她听了吗,要埋了我研究我放毒蛇咬我还要把我做成药人是吧,来,你出来,我打不死你!”

    胥璜一手抡着枕头,一手指着鹿玡,杀气腾腾道:“刚不是很凶残吗,这会儿倒知道躲了?你出来我们决一死战,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老者脸色一变,回头看向鹿玡:“有这事?”

    鹿玡倒也敢作敢当,爽快点头认了。

    “我就是好奇,她被小彩虹咬了怎么没死,爷爷你不也看到了,她方才明明脉搏全无……”

    “芽儿!”

    老头气的打断她:“再如何你也不能放毒蛇咬人!”

    “可是她被咬了没死啊…”

    老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侧身让开,道:“此事是芽儿的错,姑娘想要如何解决请便吧,但还请看在芽儿年幼无知的份上,手下留情,莫要……”

    不等老者说完,胥璜就已经朝鹿玡扑了过去,鹿玡自也不可能笨到站着挨打,拔腿就往外跑:“那是木枕,会打死人的。”

    胥璜追出院子:“你怎么不说毒蛇也会咬死人呢!”

    二人绕着院中木桌跑了几圈后,鹿玡终究还是被逮住了,被木枕抡的嗷嗷叫:“你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胥璜:“怜香惜玉?那说的是善良柔弱的人,你符合哪点?”

    “我告诉你,我从小到大,和女人打的架多了去了,不讲究这个!”

    胥月男女皆可婚嫁,只讲究一个心甘情愿;朝堂战场上也都男女皆有,骂起架动起手时可从来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说法!

    凤岐和老者也追了出来立在廊下。

    老者虽有些心疼担忧,但一想到自家孙女差点酿成大祸,也就按捺住没阻止,只抻着头紧张张望。

    凤岐则靠着门框看戏。

    说实话,他还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姑娘。

    但这事他占她。

    谁差点被埋了被毒死被当成药人还能既往不咎的,要不是他不愿对女子动手,也不会只站在这儿了。

    不过,他可以给她递武器。

    见胥璜手中的木枕被鹿玡踢飞了,他顺手抄起廊下的扫帚甩过去:“这个好用。”

    然后接下来又是一阵哀嚎。

    最后胥璜累了,跑不动了,才将扫帚甩了,恨恨道:“今日看在你爷爷的面上,此事作罢,再敢犯我头上,我打不死你。”

    鹿玡顶着一头毛毛躁躁的头发和身上细细小小的伤痕委屈的躲在老者身后告状:“爷爷她还咬我。”

    “咬你怎么了,咬不死你!”

    胥璜恶狠狠道。

    凤岐被她的模样逗笑了,旋即目光下移,落在隐约锁骨处露出的那一片槿紫上。

    只一息,他便挪开视线,在老者还在安抚孙女时,脱下外袍挡在他们身前给胥璜披上。

    打了一架,胥璜心中的气也散了不少,正平复气息,面前突然落下一道阴影,紧接着就被一股竹叶清香包裹。

    她下意识抬头看向凤岐,却见凤岐平视前方给她披上了外袍,她这才反应过来什么,忙拢住衣襟,道:“多谢。”

    凤岐虽刻意避开视线,但离得近时,余光还是瞥见胥璜脖颈下的血印,显然这鹿芽也不是白挨打的性子。

    那厢老者安抚好孙女,拱手欲向胥璜致歉,胥璜一手拢住衣袍,一手迅速拦住他:“不必如此。”

    “我讲究有仇当场报,祸不及家人。”

    老者顿了顿,而后笑道:“姑娘是爽利人。”

    “里头说话。”

    “好。”胥璜点头,绕过鹿玡目不斜视的进了屋。

    屋内只有一张木桌,老者和胥璜各坐一方,鹿玡立在老者身后,凤岐则靠在不远处的柱子上。

    “不知老先生方才的话是何意?”

    老者却不答反问:“不知姑娘与少夫人是何关系?”

    胥璜眸色微紧,如此称呼沈清绾,多半与路家有渊源。

    她沉默几息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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