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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穿到离婚现场怎么办[民国]》 20-30(第11/16页)
不过交浅言深不太好,沉容只是尴尬笑笑。
曹静怡又说了一些她和康文白的旧事,沉容看得出来,她是想彻底打消自己对康文白的留恋,可真是多此一举了。
就算没有这些事,因着那个梦,康文白她都不稀得要,更何况还有这么一堆狗屁倒灶的事情。
跟他纠缠在一起,会要命的。
她沉容最惜命了,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曹静怡见她真对康文白不感兴趣,终于放心而去。
晚上,陆临听说了曹静怡来访,便有些好奇两人都聊了些什么。
沉容怕他知道太多发现什么,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陆临也识相,还真不问了,这出乎沉容意料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他们带着大包小包前往车站。
整整一天一夜后,他们回到了平城。
陆临负责把行李放好,沉容像个老佛爷似的躺在沙发上,好像累的是她一样。
“晚上吃什么?”
张妈还没回来自然就是他来做了,桂春的手艺她肯定是吃不下的。
沉容想了一下,做出一个良心举动:“随便在外面买点吃的吧,坐了一路的车太累了。”
主要是她也没胃口,想不到吃什么。
陆临点头,拿钱让桂春去外面买些吃的。
沉容想到了什么,叫住桂春,从手提袋中拿出一个红封:“给你的开工利是。”
桂春惊喜:“谢谢太太。”后知后觉又补上一句:“谢谢先生。”
等桂春走后,他有些好奇随口问道:“这是哪里的习俗?”
沉容顿了一下,眼睛一转:“南边的,我表姐跟我说的,她说那边新年后开工老板都会派发开工利是,讨个吉利,你不知道吗?你表哥没跟你说。”
“你们兄弟感情真淡漠。”
啧啧几声,提包上楼,溜了。
陆临摇头,无奈一笑,南边,确实该跟表哥打个电话了。
吃过晚饭,沉容接到了胡佩芳电话,邀请她明天出去喝咖啡。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胡佩芳在对面娇笑道:“我家老妈子碰到了你家桂春出门买东西,打听到你今日回来,明天逛街去不去?”
沉容转头看陆临。
陆临正在看报,头也未抬:“你想去就去。”
“那去吧。”
挂了电话,沉容上楼洗漱,洗完后她对着梳妆镜保养呢,陆临进来了。
她透过镜子看他,有些奇怪。
他不是该睡楼下?怎么在他老家一个房间睡习惯了,准备来这里打地铺?
等陆临把钱放到她的面前,沉容有些内疚,刚刚怎么能这么想他呢?他就是睡床上也是应该的。
谁让他大方,给钱了呢?
她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哪来的?”不是还没到发工资的时候吗?
陆临双手插兜,酷的像个霸总。
“临走前爸爸给的,你拿着用吧。”
这怎么好意思?
嘴上这么说,手已经老实地接过来。
估算着大概有三四百块吧。
“都给我,你不留点?”她嘴上客套。
那财迷样子没眼看,问的也太不诚心了。
“明日够花了吗?”
太够了!
沉容反应过来,所以他刚刚说想去就去,是误会她没钱花了?
真是天大误会,不过她喜欢!
陆临转身准备下楼。
沉容叫住了他,从身后搂住他的腰,用力抱了一下:“陆临,你真的是个绝世好丈夫呀。”
她只是这样表示一下感谢了。
陆临有些不自在地挣开她,故作镇定出了房间。
确定她不会下楼后,陆临拨通了付存文的电话。
对于表弟来电,他很是高兴。
“你总算是想起我了,你什么时候动身去滨城。”付存文关心问道。
陆临说过了元宵后就动身,又问他在南边一切可好。
付存文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多久?”他压低了声音,“你也知道如今先生病重,这广府又自立了新元帅,局势不好的很,我看这次谈判怕是没个结果,听说东北王和先生之前的谈话也不顺利,你去滨城也要多加小心。”
陆临:“我知道,表兄不用太担心,总会有转机的。”
两人就目前形势聊了聊,到最后,陆临有些好奇问道:“听说你们开工还有利是,表兄也拿到了?”
付存文笑道:“拿到了,这也是广府这边特有的习俗,不多,怎么你们都知道了。”他以为是妻子回去显摆传到表弟耳朵里。
陆临又问候表嫂,付存文叹气,说起妻子的坏话来:“她刚来的时候说寂寞,和人家语言不通,天天给家里人打电话,过年前她出去买年货,认识了几家太太,如今倒迷上打牌了,一天到晚在牌桌上不下来,倒是省了我的电话费,加上……”他有些不好意思,“上次因为她多嘴,把你们的事情说了出去,这些日子她都没好意思和你们联系。”
陆临轻笑道:“你和大嫂也不用自责,这事本来也就瞒不住。”
付存文问他:“那你们那约定?”
陆临问道:“到时候再说吧。”
付存文见他口风松了些,趁机语重心长劝道:“少年夫妻老来伴,日子能过下去将就过着吧,你看我和你表嫂,以前也觉得过不下去,没话说,可其实你多关心关心她的世界,两口子怎么可能会没话说,她们的世界也挺可爱的。”
陆临面容有一瞬的轻松,想到了沉容,突然笑了一下。
她的世界?他好像一点都不了解
挂了电话,他想了想又给冯轻打了电话,请他帮个忙,找两个广府来的人借他用一下。
第28章
次日,陆临送她到大栅栏和胡佩芳会和。
“陆长官放心,我一定会照看好她的,不会让她累到。”胡佩芳笑着打趣陆临。
陆临点头, 对沈容说了声自己小心就走了。
“你们家陆长官是不会笑吗?”胡佩芳背后蛐蛐人。
沉容:“他就那张臭脸,习惯就好了。”她压低身子,凑到胡佩芳耳边, “他最会的就是冷笑和嘲笑了。”
说完噗呲笑出声。
胡佩芳摇头,这有什么好笑的,之前她不是还嫌弃人家无趣,现在倒是会找乐趣了,竟然都会替别人臭脸找开脱理由了。
沉容打量着胡佩芳,过年时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如今看着红光满面, “有什么喜事吗?气色这么好!”
胡佩芳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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