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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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最近又抽什么疯,说要在舅舅婚礼上唱歌,拦都拦不住,到时候你和赵忱可别嫌弃她呀。”

    “不会。”

    “又灵这孩子随你,人来疯。”

    “奶奶,我哪有,我小时候可乖了。”

    “小时候就属你调皮,赵忱不愿意跟你玩,你就忽悠隔壁邹家那小儿子跟你去爬树。结果两个人爬到树上不敢下来,还是赵忱把你俩弄下来的。”

    “奶奶,周梨在这呢,给我留点面子。”

    “在这怎么了,都是一家人,还怕丢脸呀。”

    赵奶奶说话温柔,时常弯着眼笑。她亲切地跟周梨和赵愉聊着家常,赵母去厨房监督晚饭进度,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吃饭的时候,周梨坐在赵忱身旁,他如常淡着一张脸,只在给周梨盛汤的时候说了句喝汤。长辈们自然能看出他们出了问题,但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赵愉没让程又灵跟来,是因为程又灵老黏着周梨,这样不利于他们单独相处解决矛盾。吃过饭,赵奶奶留他们过夜,赵愉便让赵忱带周梨回房间休息,赵忱什么也没说站起身,周梨在长辈瞩目中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跟着他站起来离开。

    “赵忱这是怎么了?”赵母很少见他这么生气,也不敢劝只能问赵愉。

    赵愉没有把苏小小那件事告诉赵母,随意敷衍了两句:“小两口吵架不是很正常嘛,妈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邹绪也是这么敷衍赵愉的,但赵愉从邹绪的表现中看出不对劲,自己去查了查。查出来的结果跟邹绪看到的没有太大出入,虽然事情指向了周梨,但他们都没有看过手机的内容,不能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在周梨到之前,赵愉私下跟赵忱谈过。

    “叶婵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她是挺可怜的,但你和周梨马上要结婚了,再去纠缠过去的事没有意义。”

    虽然赵愉也纠结,从这件事中感受到周梨或许没有她一直表现的那么简单,但她相信她是爱赵忱的,赵忱也不是对周梨没有感情,否则他不会如此生气。

    是人都会犯错,如果两件事真的有联系,她希望周梨在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后可以改过自新。

    赵忱的爷爷年轻时是享誉国内外的建筑设计师,他的这座宅子跟赵忱设计的那栋别墅是两个极端迥异的风格。可能是年纪大了,老人家返璞归真,这座宅子完全按照经典中式建筑设计,雕栏画栋亭台楼阁,置身其中仿佛回到了过去与现代割裂开来。

    正值冬日,园中植物凋敝,只有几树梅花傲然盛开。

    周梨跟着赵忱,一路没有说话。走到一群假山前,他倏然停下脚步,对着一段日子不见的周梨开口说了一句话:“前面是老爷子闲来无事弄的一个阵,一般人进去都会迷路,你试试能不能走出去。”

    周梨知道他还在生气,不会闲来无事真的想看她走迷宫,但她什么也没说,越过他走了进去。他缓缓跟在她身后,看她四处打量凝神思考,表情认真而专注。

    十几分钟后,他们走出假山。周梨听见他笑,“你果然很聪明。”

    “你这么聪明,我现在才知道,是不是太笨了。”

    周梨停下脚步,又听见他说:“我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周梨有些难过,轻声说:“这是你和她之间的事,我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

    说完这句话后,周梨似乎能感觉到他更生气了,但她实在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周梨从来没有跟人吵过架,小时候她奶奶打她,打得再狠,她都一声不吭。她奶奶还说她性子狠,从来不掉眼泪,对人冷漠没有同情心,是个白眼狼。

    赵忱也是冷淡的性子。尽管生气,两人都默契地选择在长辈面前修饰太平。第二天,赵愉仔细观察发现两人依旧在冷战,不禁深深叹口气。

    婚礼依旧在赵母的操持下有条不紊的进行,赵愉本还想再撮合他们,但后来被其他的事转移了注意力。

    赵愉接到邹绪的电话。

    邹绪是收到叶婵的求助,叶婵实在找不到有谁还可以帮她,只能找到邹绪。叶晗的病情持续不断的恶化,叶婵似乎没有机会再犹豫要不要做手术了。

    看完邹绪传过来的病历,赵愉眉心紧皱,作为医生和一个母亲,她能感受到这个小姑娘活到今天有多么不容易和家长的心痛。

    她对邹绪说:“如果不做手术,她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可是……”邹绪看过病历,知道手术成功率不足10%,那几乎是拿命去赌。

    “她还这么小,做手术或许还有一线生气,不做就只有等死了。”赵愉让邹绪告诉叶婵做好心理准备,然后动用自己的人脉联系到国内最权威的一个专家为叶晗诊治,开会商量手术方案。

    叶晗转院到了赵愉所在的医院,叶婵红着眼睛跟赵愉道谢,然后请求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赵忱。只要可以救叶晗,叶婵不再在乎面子和尊严,但她知道赵忱和周梨马上要结婚了,她不希望自己的事影响到他们。

    赵愉只是觉得救人要紧,没有想过其他,听到叶婵的话跟邹绪感慨:“她也是怪可怜的,被人毁了家庭,还要替人家养孩子。”

    大人作孽,孩子却是无辜的。

    邹绪这几天一直为了这件事奔波,不知道赵忱和周梨怎么样了,赵愉说:“还是那样呗,你又不是不了解赵忱,他性格别扭着呢,估计得一段时间才会想明白。”

    邹绪将手搭在医院的栏杆上望着远方神情凝重,赵愉很少见他这副模样,问他怎么了。

    他摇摇头说没事,说只是想不明白一些事情。

    赵愉是个女人,直觉敏锐,问他:“你想不通周梨为什么要瞒着这件事?”

    邹绪没有否认,“我和巍然跟周梨一起工作那么多年,一直拿她当朋友。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我相信她瞒着有她的理由,可是……”

    “叶婵给我打电话,求我帮忙。之前我也帮过她,不是因为赵忱,而是我们认识,她落难了我有能力,帮帮没有什么。但之前我没想过她现在为什么会过得这么辛苦。”

    “赵愉姐,我不知道这件事谁对谁错。周梨的朋友破坏了别人的家庭是错的,叶婵的爸爸杀了人也是错的。站在我的立场,我同情的是我认识的叶婵,但是站在周梨的立场,她应该同情的是自己的朋友,毕竟她朋友罪不至死。”

    “但事情又是因她朋友而起。”

    “所以,你觉得周梨帮着她朋友的父母打官司,把叶婵逼到今天这样的境地有点太狠了?”赵愉问。

    赵愉调查过,知道当年是周梨帮她死去的朋友父母打官司,让叶婵家赔了一大笔钱。叶婵赔了钱,又要照顾母亲又要照顾从出生就有病的叶晗,这几年过得很辛苦。

    “我不知道。”邹绪低下头,“我只是分不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第28章

    大城市的医院,环境比县城好很多。

    病房里不像菜市场那么吵闹,空气里也只有消毒水的味道,护士很少会不耐烦,医生也不会嫌家属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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