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前男友的私人医生: 14、天上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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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病床没有空着的道理,第二天又有一个人入住,是位年迈的老奶奶。不过与上一任孤苦伶仃的老爷爷不同,这位老人家自打入住,就数不清的儿孙就来探望照顾。

    各式各样的人进进出出,才一个上午,江律深就看花了脸,人都记不住。

    有些许吵闹,江律深拉上了隔离帘,两人安安静静地待在里面。

    宋安茹躺在病床上,江律深躺在一旁的折叠床上。

    折叠床自然睡得不舒服,硬邦邦的,面积还小。更何况江律深身高直逼190,大个子艰难地缩在一团,看着倒显得有些委屈。

    江律深卧躺着,举着手机,洁白的光投射在高挺的鼻梁上,细长的睫毛与镜片的反光遮挡眼神,显得神秘莫测。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屏幕一侧——他已经盯着与沈序的聊天框许久了。

    界面的最后一条信息还是停留在两人昨日不到两分钟的语音通话,瞧着孤零零的。

    昨夜沈序不舒服,他开了药就走了,虽说两人难得相处得不算糟糕,但结尾还是有些古怪。

    也不知道今日沈序好点了没,一向马虎的沈序会不会连药都吃错了,今日会不会起来吃早饭,陈叔今天上班了吗。

    今日沈序已经在江律深的头脑里跑了好几圈。

    远处的沈序背后发凉,打了个喷嚏。

    江律深思索再三,还是觉得自己要尽一下工作义务,编辑好了分寸感十足的消息:“今日身体好些了吗,记得饭后按时吃药。”

    他说服好自己,坦坦荡荡发送了。

    “律深,你在和谁发信息啊,笑得这么开心。”

    宋安茹冷不丁问道。

    江律深慌乱地放下手机,撞上了母亲好奇的目光,一时有些心虚。

    他摸了摸鼻尖:“没啊,刚刚在看新闻。”

    “哦,这样啊。”宋安茹一脸不信的神情,但语气温和。她是个开明的女人,不仅不掺和小辈们的儿女情长,甚至连江律深是个同性恋都不介意。

    是的,江律深曾经和沈序谈恋爱,半点都没瞒着江母。宋安茹起初也是震惊到无法接受,自己的闷葫芦儿子竟然一谈恋爱就找了个小男友。

    但她想着儿子已经跟着她受了太多苦,便也由着他去了。

    那个小男友瞧着也是有钱人,身材高大。虽体格还是比江律深小一些,但和她脑海中涂脂抹粉的漂亮男孩不一样。

    她搞不懂两个这样帅气的男孩子怎么都去搞同性恋了,但小孩子喜欢就好。

    在宋安茹的印象中,两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然而三年前一段时间里,江律深情绪异常低迷,整天浑浑噩噩。

    她一问,才知两人分手了。

    虽然具体原因无从得知,但从江律深的反应来看,两人都还爱着,至少她儿子还很爱。

    方才宋安茹观察着江律深的反应,起初还是皱着眉紧盯手机屏幕,半天瞧不出什么花来。纠结的情绪化作具象的网,交织在清冷的脸上。

    后来手指又在打着什么字,冷冽的表情渐渐柔和,哪怕镜片也掩不住眼里隐藏的温柔。

    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这和江律深当初和小男友谈恋爱的状态一模一样。

    江母很难不多想。

    一旁江律深却陷入了另一种的诧异:我笑了?

    他熄屏,自己的脸倒映在黑色的屏幕里。

    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沉闷,好在金色的眼镜能消融一些五官带来的与生俱来的距离感。他的肤色很白,不笑的时候更显得高冷。

    江律深又回想起母亲说他笑了。他记得自己昨日也是笑了,这几日笑得加起来都比前一阵子都多。

    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呢?江律深尝试着挑起嘴角的两块软肉,可效果十分滑稽。

    他明明是个优秀的医学生,对人体的肌肉再熟悉不过,他能操着精细的手术刀控制每一道细小的肌肉,却对唇边的肌肉无可奈何。

    他笑不起一个弯弯的月牙弧度,那两摊肉像是死了一半,明明嘴角控制着向上挑,可却直愣愣地向两侧撇。

    一点都不好看。

    沈序笑起来就很好看。

    “你干嘛啊?”宋安茹惊悚问道。

    江律深反应过来自己幼稚的行为,懊恼地扣上手机。

    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练习口轮匝肌,防止唇角下垂。”

    又在乱讲。

    单纯的宋安茹信以为真,深怕自己随着年龄增长肌肉松弛而黯然失色,凑近了些认真问道:“怎么锻炼的啊,我能不能练习。”

    江律深:……

    母子俩没有插科打诨太久,病房被人敲响,一道雄厚的男声传来:“宋安茹病人在吗?”

    江律深按住着急下床的江母,拉开隔帘,就见主治医生站在门外。张医生和蔼地上下扫视了一眼江律深,眼里是大大的赞赏和青睐:“是律深吧。”

    江律深点点头,微微躬下身并投向疑惑的眼神。

    你认识我?

    张医生注意到周围其他病人的围观:“宋女士的病情出了些状况,还需家属来商讨一番。”

    这话说的,好像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不治之症,今日的病房本就蔓延着灰白色的悲伤死意,刚被一群热闹的家属冲淡了些,此刻,又急转直下。

    宋安茹的脸一下子煞白,联想到昨日院长语重心长的一席话,她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捡了便宜,没想到竟是病情加剧。连主治医生都束手无策,所以才寻求国外专家的帮助吗。

    江律深面上不显,镜片后依旧是一双理智的眼,但拇指与食指不自觉地扣着格子衬衫外套的边缘。

    “好。”他朝张医生点点头,又转过身,温热的手掌贴上江母的肩头,安抚性地拍了拍:“妈,你先躺着,我去去就来。”

    宋安茹刚要出口,就被江律深“放心吧”的眼神压制回去。

    江律深不容分说地把宋安茹塞回到床上,拉上隔离帘,隔绝外人探究的眼神。

    江律深跟在张医生身后,今日尚早,廊道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静悄悄的。

    如果母亲的病真的难以医治,国外专业免费义诊也只是个幌子,需要更加高昂的医药费。他该怎么办?唯一的选择当然是还得接着治,可钱呢?钱去哪里拿?

    张医生带他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姓吴,是位中年男子,鬓边已有些花白,带着细边眼镜,那双眼睛黑亮得很,说不出的庄重威严。

    “都坐啊,站着干嘛?”

    江律深不知道其间卖的是什么药,他没坐下,直接挑明:“吴院长,您叫我来是要说什么事情吗?我想应该也是有关母亲的。她的病情到底怎么了?您说吧,我都可以接受。”

    院长也不生气,还是语气温和地叫江律深坐下。

    年轻人到底还是年轻人,嘴上说着“都可以接受”,可脸上尽显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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