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13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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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搓了搓手臂,快速来到供台前从典雅的盒子里抽出几根香。

    今天格外古怪,香烛刚点着就熄灭。

    正较着劲,忽然不知哪来的风吹灭了屋内的蜡烛,又把供台后方的蚊帐撩起一道缝隙。

    一时间丫鬟冷汗直流,手腿发软,动也不敢动等着这阵怪象过去。

    片刻后一切恢复平静,她僵硬地去整理蚊帐,抬眼撞着一张死气沉沉,泛着透骨青光的脸。

    光线太暗,她竟然在那张脸上看到了笑容,好像尸斑都淡去不少,丫鬟打了个激灵,不敢再多看,放下蚊帐来到桌边点香,正点着蚊帐里隐隐约约坐起一道身影。

    她吓得哆嗦不止,再也克制不住,扯起嗓子大叫起来。

    咚咚咚的脚步声交叠在一起,仆从们争先恐后地冲进庭院,还没靠近那道身影,一道火柱出现在鞋跟前。

    几人纷纷回神,下饺子似的跪成一片。

    院中赤裸着胸膛,正在沐浴月光的男人冷淡道:“什么事?”

    一个奴仆鼓足勇气道:“那位公子醒了。”

    预想中的激动没有出现,男人的眼睛在朦胧的夜色中眯成条缝,眸光扑朔,显得十分诡谲。

    仆人们十分不解,毕竟一年前面前的大人抱着尸体出现时,可是眼也不眨的杀了十多个企图阻止他在这里摆阵招魂的武士。

    这座宅子的原主人如今形同虚设,甚至丑态百出的想要卖女求荣——说来也怪,几个月前病入膏肓的小姐吃下一名高人的药后不光好全了,还喜欢裸着身子到处跑。

    从前的修养全无,野蛮粗鄙得像只野兽,简直跟换了芯一样,正想着,空中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宿傩大人!”

    “小姐,求求您穿上衣服吧!”

    名叫万的长发美人看也不看身后狼狈追赶的仆从,几步跨入院中,她伏在地上卖力展现自己柔媚的身段,讨好地说:“好多天没见着您了,这次又去哪里杀人啦?”

    得不到回应也不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神情痴迷:“宿傩大人不要再离开万了,若您喜欢杀人,这院里的都给你,不够我再去抓,只要您不丢下我。”

    奴仆们大气不敢喘,一时间空气静得只能听见虫鸣。

    两面宿傩连眼皮都懒得抬:“滚远点。”

    万不仅没有难过,反而更加兴奋地往前凑:“您理我了,您果然很爱我,宿傩大人我们——”

    眼前空无一人。

    万猛地回头,以非人的速度追了上去。

    远远的她看见宿傩停在一扇门前,总是高高在上漠视一切生灵的男人第一次露出窘态,他竟像寻常男子那样整理起衣着,收拾妥当后才推开门进去。

    万自然知道那间屋子里住着谁。

    两面宿傩为了救人,虐杀上千民百姓,以怨气做蛊,让那人从死里复活。

    昨夜他浑身浴血归来,第一时间便进了那间屋子,她的侍女说,那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眼下这架势,想必办法奏效了。

    万嫉妒得发疯,她爱宿傩,爱他的一切,哪怕两面宿傩对她不屑一顾,视她为蛆虫!

    这个男人太美味了,里里外外都能让她疯狂,为此她一定要杀了屋里的人,将两面宿傩据为己有-

    竹内春不知道自己死过一回,也不知道两面宿傩为了复活他虐杀了上千条人命,他面无表情地靠在床头盯着他。

    痛苦值96。

    还差四点,只差四点。

    竹内春吞下嘴里的鲜血,费了不少功夫才没露出仇恨的表情。

    竹内春开口:“站那么远干嘛,过来啊。”

    空气中无形的凝滞消失不见,然而两面宿傩却不敢掉以轻心,他实在是怕了。

    这一年他时常想起咒术师,直到今天两面宿傩才肯承认自己看不透这个人类。

    好比现在明明骨瘦伶仃地坐在床上,脆弱得好似三言两语就能击垮,却又倔强的挺直脊梁,像个打不死的小强。

    最初他笑话他是除不干净的野草,后来他爱这份不屈不挠,越是得不到越想要。

    两面宿傩眼中弥漫一层阴霾,修长的指头抠着掌心,内心深处有两头野兽正在激烈厮咬,直到一方败退,像是得到了明确的指示他来到竹内春面前,曲下膝盖,慢慢坐在了被褥上。

    却见竹内春脱起衣服,露出皮包骨的身体。

    咒术能让躯体不会腐烂,却无法像人一样摄取营养,换做别人两面宿傩会厌恶,挥挥手杀了他,但对竹内春他永远有最大限度的宽容。

    “你干什么。”

    两面宿傩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胡闹,却被竹内春刀刃一样冰冷的视线刺伤。

    霎时那个混乱的雨夜出现在眼前,他压着挣扎的咒术师,强迫他看自己的身体是如何扭动承欢,拿女人笑话他,又拿族人威胁他,毫无尊严的**,让他永远记住这份耻辱。

    两面宿傩紧抿的唇隐隐发白,他拽着竹内春的胳膊不放,性格使然,说不出好话。

    “算了吧,我没兴趣跟一把骨头zuo爱。”

    竹内春没有放弃的意思,抽出手开始解裤腰带:“我摸过了,屁股上是有肉的,你不是最喜欢捏那里吗,每次结束还要咬一口。”

    宿傩听得青筋直跳:“能不能正常点。”

    “我哪里不正常了?”

    咒术师巴掌大的脸上一双眼睛又圆又黑,平静地看着他。

    两面宿傩咬牙,撇开头:“是,你一点问题没有。”

    “那还做吗?”

    两面宿傩生出一股无力感,往后一靠,直直瞪着他,表情在说“你再来一句试试”。

    竹内春这才作罢,规整的穿好衣服重新躺下。

    “佐佐木春。”两面宿傩双手插在衣袖中,浑身有股形容不出的寂寞。

    “干嘛。”

    “为什么。”

    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和女人上床,为什么伤害我,是不是真的不在意我,不爱我。

    宿傩盯着他,不放过一丝表情,可竹内春闭着眼睛,一副疲惫虚弱的样子。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屋子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两面宿傩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自嘲的笑了。

    月色苍凉,庭院前的树下站着一个青年,他一动也不动,如同一尊雕塑,直到看见两面宿傩从屋子里出来,才按了发条一样拱手行礼:“恭喜。”

    话音还未落下,头顶的树叶狂摇起来,锋利的叶片擦过他的脸颊。

    他笑容不变,不慌不忙地擦去脸上的血迹:“刚换的身体,弄坏的话会很麻烦的。”

    “竟敢监视我。”

    “大人言重了,我只是来道贺的。”

    两面宿傩的神情仿佛在顾忌里屋的人会不会听到,羂索装模作样地吸了一口气:“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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