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的掌心小狐狸: 6、狐狸捡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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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澜看向季青握住缰绳的手。

    那是一双修长莹白的手,指尖圆润,手背上能看见淡青的血管。

    完全看不出这样一双手,会隐藏着让人胆寒的力量。

    庭澜的目光实在让人难以忽视,狐狸坐在马上歪歪扭扭地笑了笑,声音略显心虚,“我手劲是比较大。”

    季青只是有点不聪明,但做为一只纯正的狐狸精,他还是有一把子力气的。

    惊讶过后,庭澜开口道,“殿下果真……与众不同。”

    不仅是说小皇子刚刚惊人的巨力,还有他整个人的性格,举止,甚至外貌,都隐隐透露着不一样。

    与宫里人不一样。

    与……一般人也不同。

    也不知道小皇子究竟是在哪里长大的,能生出这样的脾性来。

    狐狸闻言低下头,隐隐感觉应该是夸他,真是怪不好意思的,整天被好朋友夸奖。

    我也没有那么好啊,嘿嘿。

    本着投桃报李的原则,狐狸抓紧了缰绳,小心翼翼俯下身,凑在庭澜耳边。

    狐狸不会漂亮话,绞尽脑汁也就会说一个好,“嗯……你也很好啊,你送了好多东西给我,还请我吃好吃的。”

    庭澜沉默了。

    人人畏惧,蛇蝎心肠,杀人不见血的九千岁,面对狐狸这段粗糙的夸奖,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胡乱点点头。

    他先是欣喜,但欣喜转瞬而过,各种杂乱的神思反而压上心头。

    这算什么好?难道谁给他一点吃的,送他一些东西,他就觉得对方是个好人?

    如此轻信别人,三岁小儿都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

    若是换成别的什么人,难道他也是如此?这岂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骗走?

    庭澜心中莫名有些愠怒,但不知何而起,眼中泛上些暗色,自顾自笑了起来,面上还是一副柔和,缓声说,“殿下累不累,想去饮些茶吗?”

    狐狸不想喝茶,他也不累,但喝茶的地方有点心吃,于是忙不迭地点头,扶着庭澜伸过来的胳膊跳下马。

    皇帝远远就看见,自己最信任的内官,与自己新找回来的皇子走在一处,两人看似相谈甚欢。

    他与左右笑着说,“庭澜真是朕之心腹,我不过随口一说,让他多照顾着点,他倒还真是尽心。”

    皇帝没有说出季青的名字,或许是他根本没有记住这个“新儿子”叫什么,但这也不妨碍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去。

    探究的目光,好奇的目光,看猎物一样的目光,统统盯在狐狸身上,狐狸却连头都没转一下,直接钻进了帐篷里准备吃吃喝喝。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他用庭澜递过来的手帕擦干净手,兴冲冲地抱起点心盘,精心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漂亮的,给好朋友放在了盘子里。

    他做的是这么顺手,好像他与庭澜之间,理应如此相处。

    “多谢殿下。”

    盘子里是一块普普通通,宫里常见的栗子糕,见小皇子吃得香甜,庭澜想,也就小皇子初来乍到,觉得稀奇,等他适应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狐狸愉快地吃完两块点心,饮了一杯牛乳,就有司礼监的人急匆匆进来送信。

    信是阅后即焚的,狐狸是百爪挠心的,点心也不吃了,就在桌下拿手偷偷扒拉庭澜的衣角。

    出什么事了?怎么还给烧了?

    庭澜干脆利落地把烧过的灰烬倒掉,只是锦衣卫诏狱跑了个要紧的犯人,并无甚大事发生,他低头冲小皇子一笑,“无事,殿下可还要用一杯牛乳?”

    狐狸举起杯子,笑嘻嘻地凑过去,“还要!”

    疯跑了一天,狐狸在回去的路上就缩在马车里睡着了,也是迷迷糊糊回的宫,倒头就睡。

    等到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揉揉眼睛,从被窝里爬起来。

    宫殿内昏暗,只有床头点了盏灯,狐狸拿上那盏灯,准备出去觅食。

    唉,怎么就睡过去了,也没吃成庭澜请的客。

    小厨房在房间外面,狐狸拖着鞋子往外走,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想,秋缘怎么不在?

    但也没有太在意,他走到门前,解开门栓,抬手推门,门框发出嘎吱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极为明显。

    几乎是推门的同时,他透过门缝,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院子中,手里的匕首抵在秋缘的脖子上。

    季青瞬间清醒了。

    夜风哐当一声把木门吹开,又砸到墙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动静来。

    他向前走了两步,灯笼往旁边一扔。

    眼中似乎有一道蓝色的微光闪过,在漆黑夜里看的不甚明了。

    然后就看那个欺负秋缘的家伙,靠着墙倒在了地上。

    唉?狐狸瞪大了眼。

    还没动手呢,怎么就倒了?

    渣渣。

    就这还学人绑架呢。

    “秋缘,你没事吧。”狐狸哒哒哒跑过去,想把秋缘扶起来。

    秋缘捂着脖子一个劲儿摆手,爬起来踉跄着跑过去,拦住季青,“殿下别过去,这个人危险。”说着直把季青往屋里推。

    就看地上那个人挣扎着往前爬了几下,抬起头来,沙哑着嗓子问,“她叫你殿下?你又是哪个?”

    秋缘一听这话就恼了,“我们殿下行十三。”

    “十三?”对方口气好像十分疑惑,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

    狐狸拍拍秋缘的肩膀,自己捡起地上的灯笼,走了过去,秋缘吓得拔出头上一根簪子,一咬牙也跟着过去了。

    狐狸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个小木棒戳戳他,“我是裴季青,你又是哪个?”

    灯笼的光照亮那人的脸,是一张年轻俊俏带着些疲倦的面孔,他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照这么算的话,我是你七哥。”

    狐狸恍然大悟,低下身子马上把地上脏兮兮,一身血的人扶起来。

    还好刚才没动手,否则要坏了,狐狸松了一口气。

    被“弟弟”搀住胳膊时,裴樾整个僵住了。

    秋缘在二人身后发出无声的尖叫,猛拽季青的袖子,低声说,“殿下,这位七皇子……已经被陛下贬为庶人,软禁诏狱了。”

    狐狸眨眨眼,没有任何意外,他压根没听懂。

    树人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捏起来又不是木头做的,是软的,应该不是树吧。

    狐狸硬着头皮点点头,径直把他的便宜七哥给扶了回去。

    秋缘惊呆了。

    裴樾不知是不是因为震惊,别别扭扭的,路都不会走了,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门。

    当天晚上,东厂西厂锦衣卫,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寻找越狱的特殊犯人,皇帝倒不怎么在意,反正早把这个儿子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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