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远古部落后: 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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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在一夜之间吹到了这个部落,朔很应景地发起了烧。

    清早,朔还窝在苏南寻怀里睡觉时,骊就掀开门帘邀请苏南寻一起去狩猎。

    苏南寻明显地感觉到,朔正通过与他相贴的肌肤源源不断地向他传递着不正常的热。

    他伸出手摸了摸朔的额头,终究放心不下,拒绝了骊的邀请,决定留在茅草屋里照顾朔。

    苏南寻当然清楚这是由于前一晚纵欲过度以及朔被取血引起的,他找部落里的女人要了个陶罐,采了些治伤风的药材,又对那些药材做了粗糙的处理,煎了一碗乌漆嘛黑的药给朔服下。

    朔其实想说自己没有那么精贵,又想说他每次被取血都会来这么一遭,抗一抗、熬一熬就过去了;但准确地表达出这句话的意思对两个言语不通的人实在有些难度,更何况刚做了那种事,他也想享受苏南寻的照顾,和苏南寻多腻歪几天。

    那几天里苏南寻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屋里和朔学说这里的话,其余时候则到部落中寻找做弓箭的材料。

    这个部落的人使用的捕猎工具五花八门,但都以近身肉搏类为主;苏南寻想,没有一位优秀的猎手能拒绝弓箭。

    他想用弓箭来换一些生活必需品,比如煮饭所需的陶罐。

    部落里的工具和材料是可以自由取用的,苏南寻取了几块尚未劈成柴、弹性佳的长木头准备用来造弓。

    紧接着,他取了树皮让朔搓成绳子,准备用这些当弓弦。

    很多人以为弓弦是具有弹性的,但在现代射箭就能百发百中的苏南寻明白,弓箭的力度来源于木头而非绳子。

    朔作为一个原始人,搓绳子算是基本技能,他很快就搓够了苏南寻所需的数量。

    紧接着是做箭,用来做箭的木棍要足够直且长,苏南寻觉得自己带来的瑞士军刀还要用上许多年,没舍得嚯嚯,便用上了这里的石刀。

    苏南寻没怎么劳作过,细皮嫩肉的,没做几根箭杆手就被磨出了水泡。

    但苏南寻并不愿意因为疼痛而停下,他逐个在做好的箭杆上刻了凹口,准备等箭头磨好再插进去。

    这里没有现成的金属,苏南寻也不会冶炼,他找来一些石头,打算将它们全部磨成箭头的模样。

    如此过了四五日,大概是朔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这次病的时间竟拖得格外长,病势也愈发凶险。

    在这期间,苏南寻已经打磨好了箭头,他把箭头插到箭杆的凹口处,再用绳子把箭头和箭杆捆紧。

    如此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苏南寻吻了吻病得迷迷糊糊的朔的额头,说:“盘差不多回来了,我去拿箭换点东西,等我。”

    朔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声音低弱地嗯了一声。

    苏南寻运气不错,正好碰见了狩猎回来的男人们;这一天收成不错,两个壮硕的男人抬着的幼鹿就是这天最大的战利品。

    他拿着几张弓,走到了盘面前。

    盘不解其意,苏南寻指了指那只鹿,示意盘要那两个男人将鹿放下,盘照做了。

    苏南寻拉满弓的一瞬间,看到一只野兔从草丛中奔出,他忽然改了主意,持弓的身子调转了方向,一支凌厉的箭带着风向那只大号的兔子而去。

    兔子被箭射中了后颈,又往前跑了几步,便抽搐着倒下了。

    盘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快步走到那只还没有死透的兔子旁边,拎起兔子拔出了箭。

    他将兔子随意地扔到地上,找苏南寻要了配套的弓,仔细研究起了这套弓箭,表情甚为惊奇。

    他将箭搭在弓上,对着树干拉满了弓,箭离弦飞了出去。石箭头穿破树皮,牢牢地钉在树干上。

    盘抚掌大笑。

    苏南寻比划着易物的手势,盘看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脸上困惑的表情昭示着主人的不理解。

    苏南寻蹲下身,用箭尾在土地上画着。他画了一个陶罐,又画了一张弓连带着一支箭,在两者之间画了个双向的箭头。

    盘终于理解,他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带着苏南寻去到自己的屋子中,拿了一个平底的粗陶罐给苏南寻。

    苏南寻颠了颠分量,比起先前他从部落里的女人手上借的重很多,也更大。

    他清楚,陶罐的制作难度和体积是成正比的,这个陶罐绝对算用来做饭的陶罐中的质量比较上乘的。他想了想,把箭全给了盘。

    盘摆摆手,示意苏南寻自己也会做。

    苏南寻得到了陶罐,心满意足地回了和朔的小屋。

    他远远地看到门大开着,不知为何有了些不详的预感。

    苏南寻三步作两步走了过去,看到了令他不可思议的一幕——

    朔的手脚被一个男人压住,正在做无用的挣扎;妫捏住了他的下颚,正在往他口中灌一碗黑漆漆的液体。

    朔大概是紧紧咬着牙,大多数液体都从他嘴角流了下来,和粉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不是对方正在遭受折磨,这一定是很能引起性冲动的一个场面。

    “你们在做什么?”苏南寻怒从心起,大喝道。

    或许是言语不通无法带来威慑力,妫并不管苏南寻,碗里的液体以更快的速度全数倒进了朔嘴里。

    苏南寻捏紧了拳头,摁着朔的男人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模样,很是健硕,苏南寻预估了一下自己和他对打的结果,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将握在身侧的拳松开了。

    妫和那个男人带着呛人的土气扬长而去。

    苏南寻再一次感受到了无力,他觉得他的行为辜负了朔,辜负了那个全心全意信任他的人。

    他觉得自己的脚似有千斤重,怎么迈步也走不到朔的身边。

    朔的眼角还残存着刚才被强迫喝那碗东西时留下的生理性眼泪,连带着眼尾都有些泛红。

    苏南寻脑中的想法与行动恰恰相反,他的步伐很大,两步就走到朔身边。他蹲下身,动作轻柔而怜惜地吻着朔的眼角。

    朔的两颊还泛着未褪下的潮红,他偏过头干呕了两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苏南寻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把对方揽到自己怀里。

    朔虚弱地依偎着苏南寻,他本想开口告诉对方自己没事,但他张口后敏感地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嘶哑的嗓音恐怕不能起到任何安慰作用。

    苏南寻来这里已经一周了,已经能和朔做基本的交流;虽然很多时候他们还是各说各的,但朔很聪明,大多数都能准确猜出他要表达的意思。

    苏南寻问:“妫为什么来找你?她给你喝的是什么?”

    朔摇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大意是自己难以表达清楚。

    苏南寻本来就不是来要答案的,所以得到这样的答复也不失望。

    但他冷静下来后第一次生出带朔离开这个部落的想法,这里的人均寿命本就短,朔的身体看起来也不是很硬朗的样子,他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朔就被这群野蛮人折磨死了。

    苏南寻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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