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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别把落魄对照组捡回家[快穿]》 50-60(第3/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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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案看上去比硬闯靠谱多了,什么法器法阵轮番轰炸,还真被他们炸开了一个角。
众人仿佛看到胜利的曙光,着急忙慌合力砍下旁边粗壮的树干,准备把它削尖了作为撬开的工具,干得正起劲儿之时,却听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热烈:“不能开棺——!”
几个修仙大能转头一看,却见两个戴着绿色帷帽的年轻人从人群当中走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也能看出他们独特的气质:一个更高大些的,气质冷淡疏离;另一个虽然看上去比他瘦上一些,却也气质凌厉,锋利得惊人。
二人身旁还跟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容貌清秀,目光单纯,略带些怯懦。感受到周围投过来的目光,少年左顾右盼的,似乎还有些许紧张。
无妄天这次来的长老正是药尊文铭,也就是狄绍曾经的师尊,他一眼便看出其中一个是那过于善良的废物,见两人明显与狄绍是熟识,便同样不放在眼里:“尔等蝼蚁休要在这里口出狂言!几个无名散修,妄想一步登天,竟然还在这里指挥起本尊?!”
自从成为无妄天的大师兄,靳言还是头一次这样被药尊指着鼻子骂,毕竟以往这人面兽心的老头子都左一个“师侄”右一个“师侄”喊得亲热,就想从他这里多探听一点有关福玄修为的消息。
没想到,只是装一装无名散修,还能有这样新奇的体验。
不过无妄天就是一个火坑,靳言本也已经不在意这些,听他这么骂,内心也没什么波动。
倒是江凛冷笑一声,出言讥讽道:“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老东西,就别在这里自称什么你尊我尊的了,听着不害臊吗?”
这无妄天的药尊,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哪里受过这种气?
文铭习惯性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却像是气得要这胡子都给拽下来:“你你你你你——你这贱.种,满口污言秽语,果真跟那蠢货是一丘之貉,竟敢对本尊说出如此不敬之语,老夫今天就要为民除害!”
但在他举起剑之前,靳言却伸出手,挡在了江凛面前。
靳言先是对他一拜,而后道:“文铭长老,在下曾一直很崇敬你,以为你是仙风道骨之人,也以你为修仙界榜首。”
听了这话,药尊面色稍霁,然而靳言接着就道,“不曾想,我家道侣只是心直口快说了两句,一介药尊,也如地痞流氓般,要对他喊打喊杀。”
“想来,是在下对你有所误会,可惜还是如他们所说,惟有剑尊福玄,才是修仙界诸位真正的榜样。”
这话一下子就把文铭架到了高位。
若是平日里,一介散修,杀了就杀了,但今天还有其他宗门的人在此,文铭若真是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人杀了,岂不就变相承认了福玄比自己强,有气度,福玄才是真正的修仙界第一人吗?
欲骂未骂、欲杀不能杀的药尊长老:……
他这把老脸都快憋红了,最后也只能愤恨地一甩衣袖,一副不与他们这群无知蝼蚁计较的大度模样。
见药尊都在他们这里吃了瘪,惯会识人的合欢宗大师姐马上就看出,这几人,并不是好惹的主。
她的眼睛贼溜溜地转了一圈,最后翘着自己的指甲,扬着红唇笑着缓和气氛:“哎呀,大家今天那相聚在这里都是缘分,喊打喊杀的难免失了和气,方才这位小哥不是不让我们开棺吗?若能说出一个道理来,咱们听一听也无妨啊~”
合欢宗看着不声不响的,但自从他们换了宗主之后,如今是愈发壮大,尤其是情报可谓修仙界第一,其中牵涉不少名门修士,还有许多人欠下恩情,已经成了众人不敢惹的存在。
毕竟其他的宗门虽然能把你揍死,但很显然,合欢宗可以让你在整个修仙界社会性死亡。
所以大师姐一发话,其他人虽然依旧轻视,却努努嘴,互相使使眼神,也都并未反驳,算是默认。
很显然,这只是出于对大师姐面子的尊重,在场没有一个人认为,这个灵力低微的无名散修,真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让他们放弃开棺的理由。
几个站在后排的修士甚至靠近对方,对这一幕窃窃私语:
“……这是谁啊,脑子有病吧,他不会以为,他比这几个名门大宗里的人都要更聪明吧?”
“管他是谁呢。我估计,这就是想在这个时候给几位大能留下印象,哗众取宠罢了,等会儿看他怎么出丑……”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样的方法呢?既能给几个大能留下印象,还能多说上几句话。”
“还是别吧,留下无能自大,痴傻的印象吗哈哈哈哈哈……”
“你小点声,别被别人听见了……”
他们的声音的确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刻意压着的气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更何况还站在后排。
但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这样的话早已经听过了太多遍,微风轻轻一吹,就能把这些话带到江凛耳边。
更何况,这几个修士的窃窃私语更像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不光是他们,其他人也都是这么想的,他们已经习惯了相信权威,又怎么会把两个无名散修放在眼里?
江凛其实也没指望真能说服他们,他一开始那样和靳言说,也只是出于救人的本能,如今这么一折腾,看见众人眼里无声的嘲笑,他突然就失去了救下这群人的兴趣。
毕竟这是太熟悉的场景,他的人生里好像一直以来接受的都是这样的眼神,冷漠的、窥探的、怀疑的、仇视的……
江凛难得沉默了几秒,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发不出声音。
既然无人信任他,他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反正从来都是这样。
没人信任他,没人对他有什么真心,哪怕他花费再大的气力,结果依旧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的人生就是一滩烂泥,连自己都拉不上来,还指望着能去救谁呢?
江凛突然嗤笑一声,发挥仅剩最后一点的善心,微微挑眉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看这棺木不顺眼,所以不能开棺,否则你们都会死在这里,爱信不信。”
说罢,江凛便大步转身离开,失去了所有说话的兴趣。
靳言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一愣,本也不是多话的人,不再多言,只是快步跟在了他身后。
江凛又回到了枯树旁,把帷帽摘在一旁,坐在峭壁边上,靳言就跟着站在他身后,陪他一起吹这呼啸的冷风。
过了不知多久,可能是很漫长的时间,也可能只是很短的一瞬间,江凛突然转过头,攥着靳言的衣领,死死盯着面容冷淡的男人,声音有点发哑:“靳言,我是不是一个,是不是一个……很烂的人?”
靳言任由他攥着,半垂下眸,淡淡的目光落在这个人身上许久,伸出手,摸了摸江凛的眼眶,没有发红的迹象,没有流泪的迹象,因为过于正常,所以靳言知道,这甚至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酸涩。
心理学上讲,这种行为叫习得性无助,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是被放弃的那一个,所以就算情绪陷入绝望,他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向任何人求助,而是放弃。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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