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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别把落魄对照组捡回家[快穿]》 30-40(第10/17页)
这只狐狸还是太过心软,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真正想要囚禁谢珩。
谢珩的晚餐是一份用柠檬调鲜的螃蟹粥外加一个微甜的大馒头,秦意端着晚餐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谢珩就站在门口,假孕对人鱼的影响还是十分明显的,就像现在,谢珩轻轻捂住腹部,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的下腹似乎十分紧绷,虽然并未像真正怀孕那样圆润饱满,微微凸出,也能看出和平时有些不同。
秦意立即放下手中的餐盘,快步走到他身边,把谢珩打横抱起来 ,放到柔软的沙发上,眉眼间有几分焦躁:“……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珩摇了摇头,伸手抱住秦意的脖子,轻轻趴在男人,低声道:“抱我……”
秦意立即揽住他的腰,手臂抱得很紧:“这样感觉好些了吗?”
谢珩这才放任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许久,又没头没尾地道:“……我想要贝壳。”
他轻轻地说,“还有海星。”
这没什么不能答应的,秦意又紧紧抱了他一会儿,听见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本想松开双手,趁现在就去海边找谢珩想要的东西,怀中的人却瞬间抱得更紧了。
人鱼的眉头又瞬间蹙了起来,语气冷冰冰的,又带着一丝不安:“……你不喜欢我吗?”
秦意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想,还是又重新抱了回去,亲了亲他冰凉的脸颊:“道长又在说胡话。”
谢珩却稍稍躲开一些,明显有些不高兴:“……那为什么你要松开我。”
秦意微微一愣,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假孕”这两个字背后代表的真正含义。
包括做出不符合自己性格的行为,会因为秦意随意的一句话就乱吃安胎药,原来都是因为平日里暗藏的情绪被在这个时期有意地放大了吗?
而之前没有对他表现出这么强的依赖性,大概率是因为所感受到的安全感还不够,所以不敢筑巢,只能自己暗自忍受。
但因为昨天秦意说过的那一番话,加上今天把他带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私密空间的行为,人鱼终于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全,放下心来。
况且谢珩平日里的情感总是很克制,很少直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所以在“孕期”,情绪波动大这一点就会体现得更为明显。
他会因为一点小事哭泣,会胡思乱想,感觉到焦虑,也会因此表现出更强的依赖性,本能地寻求更多关注和身体接触,以此来确定自己是“安全”的。
想清楚这个,秦意突然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种时期其实正是个治愈旧疾的好机会,让谢珩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有机会一次又一次确认秦意就在他身边,用新的记忆覆盖疼痛的曾经。
于是秦意抱着他坐在沙发上,像哄小孩子一样摸摸他们道长的脑袋,轻声笑着说:“那我哪里也不去,在这里陪着你,可是道长想要的贝壳、海星怎么办呢?”
谢珩重重皱起了眉头。
他严肃思考这个问题的神情让秦意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一点,他朝谢珩凑近了几分,好商好量道:“那道长亲我一下,我打电话让人送来,好不好?”
第37章 归处 我爱你,在春夏秋冬。
主动做这种事对谢珩还是有些为难, 他侧过脸推开男人就想要从腿上下去,但秦意好不容易找到这机会,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手臂稳稳箍在他腰间, 让谢珩无法挣脱。
秦意就这样看着他,长长地“哦”了一声,那双桃花眼里浸满了笑意:“……那就是道长不想要吗?”
谢珩一对上这双眼睛心脏就砰砰跳了起来, 立即垂眸,蹙着眉头又摆出一副冷脸来:“你这是……故意闹我。”
“我哪里敢呢……”秦意凑到他耳边,对着可爱柔软的耳朵悄声说,“那道长不亲我, 把尾巴变出来,让我看一看, 我就让人去找海星, 好不好?”
谢珩眉头蹙得更紧,在这两个选择之间挣扎,最后是几点冰凉,落在了秦意唇边。
连吻都如此轻盈,像是晶莹的雪, 是慢慢融化的。
秦意还是一个没忍住,掐着谢珩的下巴, 撬开他的薄唇, 边吻咬着,边轻轻调笑:“这样可不够……”
“还是让我来教教道长,不让我走,到底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谢珩最后还是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海星和贝壳,他坐在床头, 拿起刻刀,从下午一直雕到晚上,秦意就坐在他旁边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是难得静谧的时光。
直到傍晚时秦澜的消息突然弹出,秦意本是随意扫了一眼,却发现是国际知名的艺术大赛,获奖的作品将会被放入缪斯艺术展中进行全球巡回展出,是个很适合谢珩复出艺术界的机会。
男人转头看向神情专注的人鱼,目光从他拿着刻刀的手滑落到脚上的那根银链,银链精致漂亮,锁在脚腕上正是合适的尺寸,夕阳西下,金光穿过落地窗洒到谢珩的衬衫上,倒真像让他镀了一层金羽似的。
这样的时光是那一辈子的狐狸梦寐以求的,他迫切地恳求这一只羽翼丰满漂亮的雪雀为他停留,愿意为了他困在笼中,不再飞走。
时隔多年,不同的身份,好像命运真让他得偿所愿,这只金丝雀因为失去了太多,遍体鳞伤,不再挣扎,甚至不在乎他身上又多加了几条或沉重或轻盈的锁链。
似乎真的是这只鸟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依赖他,不愿意离开他,多么美好又合人心意的结局。
可是一只鸟,你让他折了羽翼,断了一条腿,带着浑身的伤,最后赤红着眼睛抱着你说,他愿意留在你身边。
这绝计不能说是他发自真心自己选择的。
谢珩聚精会神雕刻了太长时间,长时间高强度集中精力让他的身体很快就陷入困倦,秦意轻手轻脚为他擦洗,给他换了睡衣,又把他抱回温冷柔软的被子里。
谢珩牵着秦意的手,很快睡着了。
人总要得偿所愿一次,才能看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秦意把唯一一盏昏黄的夜灯也关掉,在黑暗里亲了亲人类微凉的额头。
然后狐狸用很轻的、绝不会把任何人吵醒的声音道,道长,我很快就回来。
秦意出了门。
他的脚步很快、很快,仿佛稍微慢一些就要跟曾经的很多个世界一样错失什么,并且永远都再找不回来。
八点半时,秦意敲响了谢家的门。
管家大概有什么事回了家一趟,是谢家父母给他开的门。
见到他,两位中年人神色都有些尴尬,秦意倒是从容不迫得很,直接问道:“谢安然在家吗?”
谢母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出于对自己家孩子的维护,她还是回答说:“秦少说笑了,那孩子野得很,最近又被司寒云迷昏了头,整日追着他跑,怎么会在家……?”
秦意听完也不恼,直切重心,继续追问:“那他现在,就是在司家……?”
见他揪着自己家儿子不放,谢母立刻表现出了十万分的不耐烦:“这我们哪能知道呢?秦少大半夜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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