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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顶流cpBE后全员逼我们HE》 25、先导片(三)这不是花(第1/2页)
“罗刹鬼只能是罗刹鬼吗?”盛回忱问。
“是的,但罗刹鬼可以抢夺任何人的木牌,使他也变成罗刹鬼。”
“那如果最后大家都是罗刹鬼呢?”宁作我听到他的解释,不解道,“这个游戏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游戏没有输赢。”那人重复道,“意义就是它会直接决定你们今晚谁能进入松屿涧。”
边苏豫借着他俩问话的空档看了自己手环的投影,得知了身份自然便问:“每种身份的人数是多少?”
“除罗刹鬼外,三个身份各两人。”
“初始筹码是怎么算的?”祝语关掉投影,将手环和信息一并隐入袖口内,小臂传来一丝凉意。
“这是游戏的一环,请自行探索。”蒙面人眼睛迅速地眨了几下,似乎很开心有人提出了这个问题。
“一个人最多能拿几个木牌?”祀璧也已经看完了身份,也并不遮掩,反其道而行之地将身份开诚布公。
姓名:祀璧
现身份:掠剩使
筹码:72
曾用身份:无
“不定。”蒙面人说,当看见宁作我又举起了手,他照常请她开口,但在她出声前却提醒道,“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宁作我顿时紧张起来,她本想问“人间人可以变成走无常或者是掠剩使吗”,仔细想想觉得有些过于简单,游戏规则还有很多漏洞,而这个问题的答案远远填不满。
她憋着想问题,蒙面人也不急,站得板正等她开口。
倒是盛回忱开了口:“小宁,这么难想的话让晋哥问吧,正好一人一个问题。”
梁晋西对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盛回忱反以安慰一笑,意思是这都是应该的。
应该你爹个头。
祝语在宁作我旁边将她的窘迫看入眼中。
她现在骑虎难下了,就算是让了也难免要被说几句“过于自我”“不尊师长”。
即使在她举手前蒙面人没有提醒是最后一个问题,梁晋西也并没有表现出想要提问的意图,但盛回忱说了,梁晋西答了,这事就只能这么定了。
面对着直播,宁作我甚至不敢叹口气,直接就将提问权让了出去:“对对,晋哥问吧,我还没想好问什么,晋哥想了这么久,肯定能问到点子上的。”
“那我问一个。”梁晋西得了被别人亲手奉上的提问权,露出一个他当年风华正茂时被吹捧至上的笑容,想装作淡定,又带着能够被察觉的油腻。
“这个掠剩使,还有那个……?”梁晋西忘了词,祝语恰逢其时地提醒他,“走无常。”
梁晋西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接着道:“走无常,这两个身份都是可以转换的吧?”
“互相转换吗?”蒙面人第一次发出反问。
实在是梁晋西的问题太过模糊,不知他问的是互相转换,还是转换成其他身份,但他本身的身份已经暴露出来了。
记住掠剩使,记不住走无常,也不提及其他两个身份,明显只是想知道对自己身份有利的信息罢了。
奸佞的小人。
祝语站得有些腰疼,低头垂眸盯着鞋尖。
要是西装能配运动鞋就好了,虽然会被大造型师揍一顿,但能假装蹲下系鞋带也值了。
“对,互相转换。”梁晋西说。
不可以。
祝语在心中替蒙面人答道。
梁晋西这问题跟放屁一样,还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屙裆里了一定要脱裤子。
“不可以。”蒙面人拢起桌上的东西,挥一挥衣袖,东西便怎么来的怎么走了,他整理好衣服,提醒道,“各位,游戏开始了。”
“其实我们还……没弄明白要怎么玩。”边苏豫有些混乱,这游戏没有输赢也就没有目标,就像一篇散文,形散神聚,虚实结合,找不到主线。
“我也不知道怎么玩……”盛回忱弱弱道。
“我也。”宁作我也举起手,她本来没搞明白,刚刚得了个除梁晋西外大家心知肚明的答案,脑子一时更混乱了。
“不明白?”蒙面人垂了垂下巴,似乎并不明白她为什么听不懂。
梁晋西:“再说一遍吧,给大家再介绍一下,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蒙面人看了他一眼,并不搭他的话,只说:“规则已经讲完了,其它的请各位自行探索,祝各位玩得愉快。”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
还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离职的不怕找事的。
祝语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假装优雅其实暗自顶着腰窝,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理念使了很大劲揉,人前还保持着岿然不动的姿态。
祀璧没有转头,眸色却暗了暗,眨眼间隐去情绪,指间又被佩戴上的玉环缓缓转动起来。
机械音突然返场:“请各位绕过六艺房,后面为大家准备了新的场景。”
六人零零散散地走到屋后,祝语站在边上,走在最前,自然是第一个看见屋后景象的。
繁华一条街。
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摊位都是新的,看来和松屿涧一样,都是节目组为了拍摄专门布的景,后面也会投入市场成为打卡点。
灯火通明,人间烟火,但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其间一位顾客也没有,外加上空盘旋的数架无人机,处处透露出一股诡异感。
简而言之就是,
不是给活人玩的。
边苏豫和宁作我凑到一起研究入口处放的门牌,盛回忱在她们边上站着等她俩出结果。
祝语左顾右盼观察各个摊位的位置,一个转头和梁晋西对上脸,礼貌一笑把他吓得够呛。
怕什么?
他才懒得理他,上班时间没必要给自己找不快,算账也要等到下班后的私人时间。
有ptsd就去治,天天抖抖抖,老年痴呆不知道有没有,帕金森是可以确诊了。
再说他当时也没下死手,开了个瓢而已,至于吗他。
“语儿,来,来这看个字。”边苏豫喊他过去,明显是遇上麻烦了。
祝语走到她边上蹲下,问:“哪个?”
“这个。”边苏豫指着一个单字,下面还跟了两行字。
诔
今日耽乐,
诪张为幻。
“不认识。”祝语摇摇头,“只知道右边的耒是农具的意思。”
“啊……”宁作我有些失落,“小祝老师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呀。”祝语说,“或许别人知道呢?”
“念lei,和耒同音。”祀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祝语下意识地抬头,直直撞进他眼眸。
宛如墨玉,祝语在他眼中看见了自己,不自觉放缓了呼吸,恍然回神,忙转过头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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