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怀上暴君的崽: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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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陛下咬一口可以。”傅星河退一步,好生商量。

    孟岽庭目光深深地看着傅星河,嘴角扯了下,快步越过傅星河,挖苦道——

    “朕把他流放黄州,倩贵妃有意见吗?”

    傅星河:“应该没有。”

    “行,那闭嘴,不然朕真会咬你。”

    傅星河闭嘴了,暴君被提及往事显然不愉快,她想起平庸的太后,做母亲的若是无法在深宫中立足,孟岽庭被人欺负估计是家常便饭。

    但是……先帝虽然被太子这个演员瞒了二十几年,但终究不是等闲之辈,太子欺压兄弟,应当是私底下,悄悄的,谁都抓不住证据的那种。

    悄悄进行,并不意味着小打小闹。

    起码在孟岽庭心里留下心结,二十年了偶尔还会疯。

    然而这个手指一抬就是一条人命的暴君,虽然没有敲门的美德,却有让座的美德。

    傅星河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声音,镇定地不像话:“你咬呗。”

    三个字在天牢四壁撞出了数道回音,想吞回去都不行。

    真是疯了,好奇害死猫!怎么会傻逼想要打开暴君的心结!

    孟岽庭高大的身影倏地顿住,乌沉的眸子转过来,在阴暗的天牢里透出令人心惊的微光。

    “朕的闲事你也管?”

    傅星河冠冕堂皇道:“首先,季清构是我审问的,我有个优点,做事有始有终。其次,此事关乎到我父亲,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孟岽庭见她叭叭一堆有的没的,听起来跟他都没什么关系,迫近她,伸出手指在她脖子上点了点:“咬下去,朕不会轻易松口。”

    “你可能会死。”

    傅星河视线与他相交,写满了“浑身是胆”。

    “那就别后悔。”孟岽庭哑着嗓子,低头目光嗜血地在她脖颈处逡巡,仿佛在挑哪里下嘴。

    傅星河觉得这个场面慕名熟悉。她毫不怀疑暴君说的“可能会死”,然而系统没有任何警示音。

    锁骨上面突然一疼,是暴君的指腹狠狠碾过,食指骤然勾住她的衣领向外一扯。

    傅星河闭上眼睛。

    咬她动脉。

    疼痛没有在预想的位置发生。

    孟岽庭良心发现一偏头,隔着衣服啃在了她肩头。

    但暴君良心并不多,这一口实打实的,傅星河微微吸了一口凉气。

    疼的。

    还不松口。

    傅星河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衣服不厚,掀开披风很容易让暴君咬出血。

    但是暴君的牙齿是黏在她肩上了吗?傅星河抬起左手,点了点暴君的肩膀。

    动一动。

    没有起到效果,反而又是一口。

    但是这次不一样,感觉像叼着泄愤,没有实质伤害。

    孟岽庭嫌这个姿势不满意,抬手似乎想掰住傅星河的脸。

    系统滴了一声。

    傅星河又慌又懵,电光石火间,断开的神经猛地接驳,伸手捂住自己嘴鼻。

    暴君的手一下子覆在傅星河手上,没有接触到五官。

    傅星河松一口气,看来孟岽庭眼睛认不出来,手掌对那晚的她的五官记忆深刻。

    孟岽庭有些不满地抬头,干脆放开了傅星河,背着手,想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怎么讲故事。

    孟岽庭继续往前走,这回脚步有些慢。

    “朕五岁时,宫里有一条恶犬,或者说疯狗。”

    孟岽庭似在回忆:“朕在御花园遇见它,爬到了树上,掉下来磕了满口血。然后,太子和颜悦色地过来向朕赔罪,还给了朕一碗炒年糕。”

    五岁的孟岽庭动也不动,因为他在树上看得很清楚,疯狗是太子放出来的,他用一碗年糕炒肉把疯狗唤回去,锁起来。

    那条狗狂躁流涎,嘶吼异嗜,到处攻击人,呼哧地舔着年糕,肮脏粘稠的口水顺着碗沿淹没年糕。

    疯狗把肉丝挑完之后,太子居然把年糕摆在了五岁的弟弟面前,美名其曰赔罪,还要看着他吃。

    孟岽庭不吃,他嘴里有伤,那条狗有疯狗病,他不想变成疯狗。

    太子仁善一笑,赐给了孟岽庭身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哪敢不吃,疯狂扒狗剩下的年糕,怕自己少吃一口,这口饭就会喂到小皇子嘴里。

    孟岽庭被捂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地挣扎,他咬了一口捂他的人,打掉了那碗年糕。

    “啪!”太子内侍甩了小太监一巴掌,“太子赐食,你连碗都端不好?”

    小太监嘴里溢出鲜血,颤抖着去捧碗。

    太子说,皇弟,他不吃,你就得替他吃。

    最终那碗年糕,是孟岽庭和小太监一起吃的。

    两天之后,那条疯狗病死了。三月之后,小太监突然畏风畏水,他很警惕,怕自己的死状刺激到小皇子想起那日的事情,故意失足落水。

    几千个日夜里,对太子的恨,对不知何时发作的疯狗病的恐惧,时时刻刻摧毁又重塑一个颤抖的灵魂。

    这事深深扎进孟岽庭血里肉里,只有福全和李霄征知道。当初那个小太监是福全的侄子。

    “朕讨厌太傅,因为那天他夸朕字写得比太子好。”

    那天太傅有经过御花园,但没有注意到这边毫不兄友弟恭的事故。

    之后,孟岽庭就没有再去学堂。傅寒是太子太傅,永远不会是孟岽庭的太傅。

    太子余党妄图把此事与傅寒扯上联系,季清构会相信这个威胁,因为那天他跟着太傅入宫,确实在宫里看见过一条夹着尾巴的疯狗。

    傅星河紧紧咬着牙关,人往往是被长久的恐惧逼疯的。

    孟岽庭或许是快疯了想拖个人一起疯,或许是报复太傅,他咬了她一口。

    当时没有人救孟岽庭,现在就没有人能阻止他赶尽杀绝。

    孟岽庭按了按傅星河肩膀上的伤:“贵妃怕了?”

    傅星河疼得皱了下眉。

    且不说疯狗病潜伏二十年的几乎不存在,系统也没有给她风险提示。

    孟岽庭大概真是天之骄子,他并没有被感染,活该继承大统。

    孟岽庭笑了下,他大概有点病,才会告诉傅星河。

    遂难得好心,附在她耳边,提醒道:“朕就是条疯狗,贵妃以后收敛一点。”

    “不是。”傅星河很笃定地道。

    孟岽庭看她,眼神无可无不可。

    傅星河指了指他的嘴唇,“陛下是天之骄子,就算陛下的血渗进我的伤口,也没事。”

    孟岽庭眼睛一眯,故意曲解:“怎么,朕为了咬你,还得先弄伤自己?”

    傅星河:“疯狗病没有隐匿二十年还不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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