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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蚁鸣》 50-55(第4/7页)
过多久,小愣鬼就自己将红扑扑的脸蛋抬起来,低声道:“那我不气了,不怪你骗我了。”
张叁嘿嘿一乐,听得他又道:“但我还是会担心你,心疼你。你下次若是再这样骗枭贼,要提前跟我讲,我帮你一起骗。哪怕来不及讲,可以骗我一会子,但是不要再这样轻易拿自己的命去冒险了。”
张叁搂紧他,毫无敷衍地道:“好,你说的是,都听你的。”
李肆回抱紧他,将脸贴在他温热的耳朵边,总算安下心来——啸哥总算“听话”了。
倒歇倒歇真好。啸哥比他会倒歇,真厉害。
他开心起来,便主动亲亲啸哥暖暖的虎耳朵,又缠着啸哥要亲嘴。
一边亲,一边听见啸哥黏黏糊糊地道:“小愣鬼,我真没骗你。前天夜里,你知道我在河里面做了甚么?”
“嗯?”
啸哥将嘴贴到他耳边边,湿润烫热地说:“我想着你,弄了一弄……”
李肆耳朵跟着一烫!一瞬间回想起啸哥那时浑身烫热暧昧的气息,一股子热气顺着耳朵蹿进天灵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啸哥的手不知啥时解开了他的衣带,温热的手掌顺着他胸口往下摸,摸过紧绷的腹肌,滑进亵裤里。
“小马乖,再让我捉一捉,我这次轻轻捉,保管让你舒服……啧啧,瞧瞧这小马鞭,真不小咧……”——
啸哥连亲带哄地,也不急着将他往床上摁,只是与他在桌边搂抱着,当真“轻轻”给他捉了一轮。
李肆渐渐地得了趣,被捉得坐也坐不住了,整个人蜷起腰来,窝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肩上低声哼叫。突然浑身一绷,再也压不住声音。
他缩在啸哥身上哆嗦了好一会子,脑袋一阵一阵发懵。过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来,大睁着震惊的小马眸,看向啸哥!
——竟然真的那般舒服!从来没有过的十分奇怪的舒服!浑身都在发麻!仿佛连魂魄都飞走了!
啸哥将湿漉漉的手掌从他衣衫里退出来,给他看了一眼掌心的东西,又坏笑着抹了一点点在他脸上。
李肆嗅见了同样潮湿又野性的气息,他的身上也通红发烫,跟前夜的啸哥一样一样的。
啸哥笑着问他:“舒服么?”
李肆向来是不会说谎的,虽然天生会羞,但也不知道这是啥不能说的事情,惊讶又老实地点头道:“舒服。”
顿了一会子,他又有些委屈:“还有一点点疼。”
啸哥的掌心跟指节都是老茧,好硬好糙,磨得他那里还是有些发疼——
他皱巴着一张通红发烫的小脸,嘟嘟浓浓地抱怨好疼的样子,当真像一只受了伤流着鲜血的小驹,相当刺激老虎的野性!
张叁顿时来了大劲儿,摁着他连啃带咬,连剥带拆,再也憋不住凶恶本性,搂着他又往床上虎扑!嘴里还坏笑着哄道:“再来一次就不疼了,你也帮啸哥弄一弄……你知道俩人一起怎么弄么,我教你……”——
暗夜深沉,小院里一片漆黑。吴厨娘跟她相公都早早地熄灯,阖眼歇息了。
突然又一声惨叫划破小院的夜空,将夫妇二人从半梦半醒中惊醒。
“昂!!”——
第二日一早,谁也没有起来洗衣服。
吴厨娘依然在灶台间忙活,她相公在院里劈柴。
张叁披着一件单衣,拢着领口,遮遮掩掩地出来,远远地闻见烙饼的香气,便提声问道:“吴大姐,今天吃炊饼么?”
“是咧。”
“莫送屋里了,给我就好。”——
张叁端着食案回了主屋,里面是一盘炊饼与两碗杂豆粥,并一壶热茶。
李肆早也醒了,但也不下床穿衣,皱巴着脸将自己团在被窝里,像个被恶匪强占了的压寨小夫人。露出的脸蛋和脖颈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虎牙印,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张叁双手端着食案,领口便松开了。他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马牙不利,但咬着也带劲哇,脖上肩上也都净是密密麻麻的牙印——
屋门紧紧地关着。在院里劈柴的吴家相公停下来歇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隐约听见屋里头传来说话声。
大当家在问:“还疼么?”
小郎君似乎是隐隐约约回了声“嗯”。
大当家说:“给我看看……没有流血了,再上一次药?”
小郎君:“不行!”
大当家哄道:“乖……”
吴家相公听得两眼睁得老圆,回头转向自家娘子,好一阵高深莫测地挤眉弄眼。
吴厨娘:“???”——
李肆的“刀”被捉了大半夜。一轮单捉,一轮双捉,后面咬嘴、咬脸、咬脖子,满头满脸都咬得乱七八糟的,两把“刀”也不知道又捉了多少轮……
舒服到劲头上,啸哥的手太狠,给他搓破皮了!顿时痛得他眼泪汪汪!
啸哥这个虎东西,一见他的“刀”在流血,吓个够呛,赶紧去摸伤药——正是他俩一人一罐的那奇效又奇痛的伤药——药粉一撒上去,李肆昂地一声惨叫,几乎要疼晕过去!
一整夜睡得痛苦不堪!李肆都不知道,这样大的舒服之后,原来还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也不好说是啸哥又骗他,可是心里还是很委屈!!——
早上起来啸哥又哄着他撒了一次药,疼得他眼泪汪汪。
他连早饭也吃不下去,炊饼只啃了半个,粥也只喝了半碗。好在也没浪费,啸哥全帮他吃完了。
啸哥让他今日在屋里歇息,就别去演武场练兵了。可他昨日说好了今日要教习阵法,战事紧急,耽搁不得,执意还是要去。
他在啸哥的帮助下,穿好裤袜,磨磨蹭蹭地出了屋——
吴厨娘跟她相公都在院里继续忙活,见到小郎君和大当家一前一后从屋里出来。
小郎君一身黑衣,穿戴得紧紧实实,连脸上都蒙着一副黑色面罩。大当家也一改平素胸襟大敞的放浪模样,也破天荒穿得严严实实。
更特别的是,小郎君两腿岔着不敢并拢,走路也慢慢悠悠。大当家一脸内疚尴尬,紧张万分地护在后面。
大当家还想抱小郎君出去。小郎君连连躲闪,小声挣扎道:“抱着也疼!怎样都疼!”
夫妇俩的神色顿时十分复杂,对小郎君充满了关怀,对大当家的充满了谴责。
大当家:“……”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张团练亲自将“负伤”的李教头送来了演武场,欲盖弥彰地对众人宣称李教头昨夜摸黑滑了一跤,摔伤了腰,只能一边教习一边歇息。让大家懂事听话,莫要累着李教头。
也不知道武艺卓绝,身轻如燕的李教头,是怎么摔着的。
好在新兵们大都比他俩还年轻,十五六岁的生瓜蛋子,啥也看不明白。面对这样拙劣的谎言,全都天真地相信了——
但等去了大姐家,就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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