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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落入他的掌心》 60-70(第6/15页)
祁明泽此刻的心虚,被从河视作了示好,所以他更觉得一切都值得,阴郁了几天的心也在一瞬之间见了阳光。
从河过去,按捺不住的去靠近,他紧挨着祁明泽坐下,祁明泽忙收放在沙发上的脚,却被从河一把握住。漠地肌肤相贴,温暖相互传递,俩人心里都不自觉的发紧。
从河看似不经意的问祁明泽从河说他今天回来的早,是不是累了,心思却全在手上,在指腹下那细腻温暖的肌肤上。
祁明泽刚沐浴完,热水浸泡的连脚趾都泛着粉。
从河的心思祁明泽当然难猜测,但他做了那件事,东西还就藏在衣柜里,他无法做到不心虚,从河问了他今天早回来的事,心里难免多想,一紧张自然完全忽略了从河握着他的手。只回答说今早走的早,所以下午早点回来休息。
祁明泽的这番从河完全没去体会出来,咫尺的距离,他只是闻着祁明泽身上带着体香的沐浴香了,手上的接触也越发觉得不够。他想再靠近,手从祁明泽脚心一点点往上握住了他细瘦的脚踝,祁明泽才警觉。
祁明泽再次抬起书,隔在了他与他之间。伸出一边手来,要推开从河握着他脚踝的手。祁明泽推,从河倒缠上了他的手。
安静的房间,灯光暖和,俩人坐在能感受到对方体温的距离上这样推拒,倒推拒出了几分暧昧的态势。
几天的视而不见,不闻不问,从河早受不了了。他无时无刻不在发急,心痛,又担心再拿不回祁明泽的心,祁樾舟哪天突然醒了,又当如何?
从河纠缠,或许还是出于心虚,祁明泽也没有疾言厉色。俩人手上勾缠,呼吸摩擦,从河再也按捺住,突然倾身将祁明泽一把压在了沙发扶手上。
从河的眼神已经很怪,祁明泽惊的抵住他,冷下脸叫他的名字,眼中的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从河才晃然回神。
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换来了此刻的和平,他不想一夜再回到先前的水生火热。从河没再靠近,但也没有起身,他手指温柔的摸了摸祁明泽的脸,摸他的头发。
“什么时候能让我回来?”
俩人四目相对,祁明泽没有拒绝他摸他的头发,但对他眼下说的话一下就暗了脸。
“好些时候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想回来睡。”
“我可以去睡客房。”祁明泽的意思当然是腾地方。
从河一双眼睛深深的看祁明泽,现在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恐怕就是这样看着祁明泽。他没有对他吼,眼睛里没有锋利的刺,不对他动手。“我说的不是地方。”
“我需要时间。”祁明泽干脆的答。
“别叫我等太久。好吗?”
祁明泽彻底躺不住了,从河也早就放松。祁明泽挣起身来,一把将从河推开,将双脚挪下了沙发,要走。从河有些着急了,不知道这又是触到了祁明泽那根神经。他伸手拽住祁明泽的胳膊,“我只说跟你睡,没说就要做什么。”
“从河你真是可笑。”祁明泽将从河握着他的手冷冷的扒开,直直的出了房间,去了工作室。
从滨城回来,从河每一天都在让步,从最开始的不顾一切抱他亲他,到现在连手也不敢碰他,他想怎么着他都依了,是很可笑。
他一个大娘们儿,整天的低声下气的哄他,却连一个笑脸也收不到。
从河猛的从沙发上起身,冷着张脸出了房间,将房门砰的摔上。
祁明泽一出房间就后悔了,东西还在衣帽间里,如果被从河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虽然从河不至于无聊到莫名其妙去翻他的衣物,但祁明泽在工作里坐立不安,最后很快的又回了房间,见从河人没在才松口气,检查了东西还是好好的。
三天两头的吵架冷战,没人会高兴,连祁明泽的情绪也受了影响,何况从河。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河在地下酒窖里自己喝了好些酒,醉的不轻,最后凭着冲昏头脑的酒劲进了卧室,将毫无防备的祁明泽从床上捞起来,摁在怀里就亲,最后受了祁明泽的巴掌才放手,倒在床上。
这次不能换房间睡,因为衣帽间里的东西。祁明泽无可奈何,只能自己睡了沙发。夜里从河动了,祁明泽不得不警惕。看着从河只是将床头的枕头抱进了怀里。
“我爱你,我爱你,只是爱你,给我一个机会弥补。”
“当初说的白头到老我都记着,什么画幅画把我关起来这种话也记着。”
“你的锁呢,把我锁了你一个人看。把我画下来,我就哪儿也不去。你当主人,我完全受你控制也挺好,省心。”
65
这天夜里的事,两个人都默契的只当是从未有过。
祁明泽是因为要伺机将东西转移,势必不会得罪从河。而从河只记得自己强吻了祁明泽,还霸占了床,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彼此选择性失忆后,祁明泽故技重施,平淡度日;从河故技从施,百般讨好。
祁明泽心愿达成,态度软化,从河又开始每天按时回家,俩人同桌吃晚餐,夜里从河会出现在祁明泽左近,没事找事的说说话,摸摸他的手,道一声晚安,强行抱他一下。看祁明泽情绪好,他就趁机再靠的近些,他也没有十分拒绝,这样的从河以为祁明泽有所好转的日子直持续到祁明泽将东西交给老爷子那天止。
从河有意放水,祁明泽当然有机可趁。
老爷子再也输不起,他是急着要拿到从河手上海城公司的命脉,但只能徐徐图之,却从没想到过祁明泽此举。
老爷子无话可说,只问祁明泽从河发现后当如何?
祁明泽只说他们是夫妻,他又能拿他怎么样,况且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从河。
祁明泽是说的轻巧,老爷子对从河是有忌惮的,从河最近在华煜集团的革新动劲,手段之强硬。三叔三番两次的买人杀他,从河也早就怒了,这些都是硬碰硬的事。从河在旁人眼里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绝不是祁明泽每天见的那个百般讨好他的娘们儿。
祁明泽要老爷子放心,老爷子不放心,但也没办法将到手的东西再还给祁明泽,以求和平。两个人的秘密对话在病房里。三个人,三双耳朵,没人发现病床上的人手指机械的动了,不过也只是一下。
老爷子带着东西连夜就回了海城。这天祁明泽在病房里留到很晚才回家,从河电话已经打了好几通。祁明泽到家就被从河堵在门口,问他为什么这么晚。
东西已经送出去,从河早晚会发现,祁明泽等着哪天他偶然翻开那只会沾灰的柜子,发现里面少了东西,再猜到他头上,就是暴风雨的来临。但是他无所谓了,他累了,这些事让他心力交瘁,不想演了。
“从河我累了,我想休息。”祁明泽错开身要进房间,没心力再和从河周旋。
祁明泽要走,从河一把拽住他,从背后去贴近,高大的身子将人罩住,是极暧昧的动作。“累了怎么不早点回来。”
从河的呼吸就落在祁明泽耳郭上,他眼睛一闭,往前挣了一步,还是要走。从河伸手扣上了祁明泽的腰身往后一带,将他整个人拉的退了一步,就深撞进了从河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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