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当替身后我跑了: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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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瞥一眼他发颤的右手,冷笑道:

    “上次差点砍下你的右臂,还以为你当真活不成,如今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还来送死,那就怪不得本汗!”

    说着,刀刃一歪,擦着李建深的铠甲直往他脖颈过去。

    然而下一刻,他脸上的笑便猛地一窒,低头,明晃晃的刀刃已经刺穿了他的心口。

    血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浸红了金丝织就的鹿皮靴。

    “大汗——!

    帐内还活着的北戎人高声大喊,不要命一般冲过来,拿刀往李建深身上砍去。

    然而还未靠近,便被大周士兵砍杀。

    李建深提了北戎可汗的首级往帐外一丢,北戎军士见了,无不震惊,军心溃散。

    不过一个时辰,这场仗便结束。

    李建深站在雪地上,不去管身上的血迹,不过两刻,风雪里便出现一对人马,领头的恰是檀风。

    他下马跪地:“殿下,阿木勒及一干他带出的北戎士兵全部伏诛,一个不留。”

    “嗯。”

    此时,那门客被人带上来按在雪地上,因为怕他自戕,身上捆了绳子,嘴里塞着厚厚的棉布。

    门客惊恐未定,以为李建深必定要问自己关于卢家的事,谁知他一个字未提,只淡淡地开口:

    “你方才在那帐中,说要去捉谁?”

    方才他那一脚已经将门客踹个半死,如今被寒雪一冰,门客难受的直打颤。

    他有些不懂,李建深应当认出自己是卢家的人,却半点不震惊,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只顾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王娘子的安危难道比卢家背叛大周一事还要紧?

    李建深似乎也没想要他的回答,说了句话,便转身离去。

    ……

    远在千里之外的端州府宅,卢听雪正身着金丝团花的狐裘坐在正堂里翻书,她自李建深出征后便自行回家。

    若事情顺利,大周将不复存在,她再呆在长安也没什么用处。

    坐在他对面的是如今卢家的当家人卢二郎,正用茶盖推开沫子吃茶。

    屋内烧着炭火,暖意正浓,两兄妹对坐,倒也宁静和谐。

    “派去北戎的人也该回来了。”卢听雪翻了一页书,忽然开口说道。

    卢二郎呷了口茶,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子,“三娘似乎比我还着急。”

    听他似有嘲讽之意,卢听雪将书放置在手旁茶几上,“既然上了贼船,回不来了头,若不能胜,船覆之时,我也难逃一死,自然要急一些。”

    卢二郎一撩衣摆,双腿交叠,笑道:

    “三娘错了,你不是上了贼船,而是你本身就是贼里的一员,当年是,如今也是。”

    这话说得扎心,卢听雪面色有些不好,但知道自己不能与他闹僵,便也没说什么。

    卢二郎似乎甚少见她如此吃瘪的模样,不免将手臂懒懒倚在矮桌上,眉头一挑,满是好奇地问道:

    “三娘跟了李建深去长安,怎得也没混个太子妃当当?”

    见对面冷了脸色,才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哦,我忘了,李建深有太子妃,是个小吏之女,从小流落在外,长于市井,李建深对她很是爱重。”

    他刻意放缓了音,将后四个字咬得极重。

    他这个同父异母的三妹一向最是骄傲,对她‘情深一片’之人转头就爱上了旁人,还是个同她长相相似,且又处处不如她的低贱之人,即便她对李建深并无爱意,想必也不好受。

    果然,卢听雪脸色更冷。

    卢二郎瞧着有趣,欲要加把火:“李建深已死,要不阿兄派人将那小娘子抓到三娘你面前来,任由你处置,你也好出了这场气。”

    “我劝阿兄莫要节外生枝。”卢听雪冷冷道:“你见着皇帝为李建深举行葬礼了么?”

    卢二郎两手一摊,奇道:“他之前的所有消息都是你透给我的,这次也是,难不成出了纰漏?”

    卢听雪重新坐下,转而看向窗户上的剪纸,正是二月里,年下的剪纸未除,满眼的红色望过去,仍是喜气洋洋的模样。

    可她瞧着,却只觉得刺眼,这满眼的大红只让她想起自己夫君的鲜血。

    她回过神来,望着卢二郎道:“我是亲眼看见他的将士披麻戴孝,纰漏自然谈不上,只是……”

    她眯起眼睛:“我总觉得有些古怪,具体也说不清楚,不过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卢二郎只笑她妇人多思,当初也是她怕前怕后,想得太多,以至于崔氏功亏一篑。

    如今,他必不能让卢氏一门再重蹈覆辙。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外头传来一阵急切脚步声,他们神色一凛,对视一眼。

    进来的是卢二郎素来最信任器重的家仆,他带了一小匣子进来,跪下道:

    “阿郎,三娘,方才在咱们院子里忽然发现了这个,小人瞧着这匣子做工精细,像是出自官家,不敢随意处置,特来请教如何处理。”

    卢二郎打眼瞧去,见那匣子确如他所说不是凡品,但他出自世家大族,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并不当回事,只道:

    “这样的小事也要来问我。”

    家仆身子打了个激灵,就要退下,却被卢听雪叫住。

    “怎么?”卢二郎笑她,“去了一趟长安,李建深待你不好,将你给穷疯了?”

    卢听雪不理他的阴阳怪气,走到匣子跟前,唤人打开。

    “这匣子好似出自东宫。”

    听她这样说,卢二郎倒是正经起来,上前两步,抬手:“听三娘的。”

    “是。”

    然而,匣子一打开,卢听雪便脸色苍白,猛然往后退,卢二郎拽住她,扭头去瞧,脸上神色亦变。

    那是一颗早已腐烂得瞧不出面目的人头,外头用牛皮包裹着,是以方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如今,刺鼻的尸腐气冲天而起,熏得人作呕。

    卢听雪早捂着帕子吐起来。

    卢二郎松开她,任她由烟雨扶着,自己捂住口鼻往前去,只见那匣子盖里还有一封信,仆从忍着恶心打开,念道:

    “余于塞外北戎帐内见此门客,闻其欲害我妻,今特割首还于卢氏。王氏爱夫敬上。”

    王氏爱夫,王氏爱夫……

    卢二郎猛地变了脸色。

    他猛地看向卢听雪,道:“李建深没死!”

    卢听雪手抚着心口,闻言亦是一愣:“不可能,他——”

    尚未说完,外头忽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阿郎,三娘,快跑,五公主率军打过来了!”

    卢二郎猛地踹倒装着人头的匣子,喝道:“召集府兵,应战!”

    ……

    变故发生得很快,结束得同样很快。

    端州府兵虽有数万,但因卢二郎还在等待北戎消息,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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