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当替身后我跑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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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她抛诸脑后。

    青葙将匣子放在桌面上,将盖子掀开,方发现里头有几封信的信封因为受潮已经出现了霉点。

    她拆开一封信,缓缓将信纸从里抽出,一股墨香扑上鼻端。

    青葙垂眸,只见上头写着:

    “阿葙,展信佳,春寒料峭,切勿少衣,以免感染风寒,珍重,雀奴。”

    这应当是李建深在她刚离开长安时写的。

    青葙再拆一封。

    “阿葙,展信佳,春日渐暖,夏日长,切勿贪睡贪凉,以致体弱,珍重,雀奴。”

    这是李建深在她离开长安半月时写的。

    青葙又将余下信封全拆,发现内容大同小异,全是叫她注意身体的,只有其中一封在最后添了一句:

    “盼回复。”

    那是他到泉清镇来找她那一日,特意叮嘱她看的那一封。Ding ding

    透过这些书信,青葙能看到,在远在长安的无数个日夜里,李建深坐在东宫的案桌上,提笔给她写信的模样。

    他这样的心高气傲,也只是在决定来找她时写的最后一封信里提一句:“盼回复。”

    这种日日盼望,却只能迎来失望的心情,没有人比她更明白。

    青葙眼睫有些发热,郑重地将那些散落的信件重新整理好,手指摸着那些信,喃喃开口:

    “答应我,平安回来,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也难以心安。”

    “你……别这样折磨我,我承受不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李建深,可是她不想他死。

    风吹动廊下的风铃,槐树叶跟着哗啦啦响动,无人应答。

    ***

    一连数日,李建深仍旧没有消息。

    青葙的身体似乎感知到主人的焦躁不安,突然开始变得无比虚弱,这一次,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床榻上,由着檀风一口一口的喂粥续命。

    粥卡在嗓子眼里,一股痒意冒出来,青葙翻身,脸朝下,重咳不止。

    檀风急得不行,一把拽过周瑞之的引领,大声道:

    “你不是说你之前给她开的药能让她撑一段时间的么!”

    周瑞之一大早便赶了过来,忙活了一天,如今瞧见青葙的模样,甩开檀风的手,道:

    “你也说了,是‘一段时间’而已。”

    檀风后退一步,颓废地塌下肩头,一股无助的慌乱从他心里滋生出来。

    “他说他能救我阿姐,他不守信约!”

    说着,便只身走了出去,然后趁着夜色,往大营跑。

    福伯和周瑞之都没有拦他,即便他们都知道李建深这么久没有消息,很可能出了意外,就算去了,也找不着他。

    但若是让檀风待着这里什么都不做,怕是会把他逼疯。

    福伯眼圈发红,拿帕子擦了擦青葙的嘴角,拍着她的脑袋道:

    “好阿葙,吃不下去就不吃了,安心地睡一会儿吧。”

    青葙听着如父亲般的福伯这样说,点了点头,将脸侧枕在枕头上,两只眼睛不住地往门口瞧。

    “周大夫……”

    周瑞之上前,见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被病痛折磨成这个样子,不免叹了口气,早已没有往日的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娘子想问什么?”

    青葙有些费力地掀起眼帘,“这些日子,叫你费心了。”

    周瑞之道:“娘子这样说,叫老夫实在是惭愧,我一直自誉为天下医学第一人,如今却才知晓,不过是自视甚高而已。”

    青葙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静默片刻,才道:

    “你不用怕,他只是在吓唬你,天命难违,他知道这个道理的。”

    周瑞之反应了一会儿方才明白,青葙是在替李建深说话,不免长叹一声,道:

    “老夫知道,娘子莫要担忧。”

    福伯站在一旁,只是流泪。

    他们都知道,若是李建深再不带着药材回来,青葙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

    屋内又安静下来,青葙昏昏沉沉,又梦到了初遇阿兄那一天。

    她抱着自己的小包裹,吃了好些他带来的干粮,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生怕他反悔,将手中的胡饼又要回去。

    他似是觉得有趣,笑话她:“倒是挺护食,吃吧,我不抢你的。”

    渐渐的,青葙忽然吃不下去了,她抬头环望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渺无人烟的堤岸上,四周是一片虚无。

    她看向阿兄脚下的小木船,抬头道:

    “阿兄,这回,你是来接我的吧?”

    阿兄没有说话,只是冲她伸出手。

    青葙将手放在他的手上,想要抬脚上船,却发现脚下有千斤重。

    她有些急了,道:“阿兄,我……我动不了。”

    阿兄看着她,叹了一口气道:

    “你心有牵挂,不想走。”

    “我……”

    青葙想要矢口否认,可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阿兄笑了起来,松开她的手,刮了下她的鼻子,道:

    “回去吧,你等的人就快到了。”

    “阿兄!”

    青葙一抬头,眼前哪里还有人影?连同那条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

    原本沉静的泉清镇忽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听见这声音,几乎家家户户的狗都开始叫起来。

    人们被吵醒,不一会儿,镇子每家每户便亮起灯来,还有不少人出来看发生了何事。

    有个大汉上衣没穿,刚到门口便察觉到眼前像是刮起了一阵风似的,有什么东西过去了。

    黑夜里瞧不清,他踉跄着坐在门槛上,回头对他家妇人道:“乖乖,那是个啥?”

    檀风从马上踉跄着下来,使劲拍着门:“父亲,开门!”

    里头的福伯和周瑞之听见这话,齐齐站起身,福伯开了门,见是檀风,道:

    “别吵,你阿姐刚睡下。”

    等瞧见他身后的人,登时愣在了那里。

    李建深满面风霜,将手中一个盒子交给周瑞之,道:“这是你要的药材。”

    说罢,快步进去,身影消失在二楼的阶梯上。

    福伯回过神来,有些欣喜若狂地拍了一下周瑞之的背,道: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去煎药。”

    周瑞之这才慌忙检查了一下盒子中的药材,见确实是自己需要的那一味,方才笑起来,“我就说小娘子命不该绝。”

    说着,便转身往厨房走去。

    李建深三步并两步走,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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