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当替身后我跑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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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方才,他发现,那好似只是错觉罢了。

    他的太子妃,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李建深找不到答案。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将视线看向青葙的脖颈,那里空空如也。

    他心头一凛,有些慌乱地去松青葙的衣领,惹得她微微皱起眉头。

    李建深放缓动作,直到瞧见自己送给她的玉坠还好好挂在她的脖子上,神色方才彻底缓和下来。

    他俯身,与青葙额头相抵,闭上眼睛,缓声道:

    “你这样折磨我……”

    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青葙被他弄得呼吸不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李建深不等她清醒,便吻上去。

    青葙攥紧了枕头,眼角氤氲了一丝殷红。

    李建深咬着她的唇,问道:“阿葙,说你爱我。”

    他的这声‘阿葙’同那人说得极像,青葙恍惚以为回到了关东,她抱着身上的人,道:“我爱你。”

    李建深满意了,他捧着青葙的脸,微微起身,看着她的眼睛,道:“再说一遍。”

    青葙看清了眼前人的脸,瞬间清醒,她看着一片明晃晃的烛光,眼睛被激得流下一滴泪来。

    “我……”

    她张了张口,却再也说不下去。

    李建深又开始咬她。

    青葙闭上眼,在一片眼泪中,仿佛自暴自弃般,开始疯狂回应他。

    李建深吻她的眼睛,他没有问她为什么哭,等她不再流泪,他才拍着她的背道:“睡吧。”

    青葙的手攥着他的衣袖,再一次沉沉睡去,独留李建深睁眼到天明。

    卯时之时,李建深起身,梳洗过后,从丽正殿出去。

    他站在廊下,看着青葙养的那些果树上的光秃秃的枝条,长久地不说话。

    冯宜怀抱着拂尘过来,给李建深披上一件大氅。

    李建深问冯宜:“你说,太子妃在这院子里种这些树,是为了什么?她看着这些树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冯宜意识到李建深的不对劲,心里不禁开始疑惑。

    太子殿下昨日同太子妃去逛灯会的时候不还高高兴兴的么?怎么今日一大早又变回前些时候的样子了?

    难不成又同太子妃闹别扭了?可是瞧着也不像。

    冯宜有些弄不明白眼前的状况,索性他跟着李建深的时间长了,知道他这两句话不一定是真想要答案,不过是求个安慰罢了。

    于是便躬身道:“宫中时日无聊,太子妃不过找个事做。”

    李建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抬脚往外走,“照顾好太子妃的身子,她今日夜里又咳了几声。”

    “是,奴婢会好好叮嘱御医。”

    说起这个,冯宜忽然想起来卢听雪的病因,便将查到的消息顺势禀报了。

    李建深听后,仿佛并无意外,“往后她若再吃那药,叫人换成补药即可。”

    “是。”

    李建深抬头,看见天上又飘起了雪花,道:“卢家最近可有动静?”

    冯宜道:“倒是老实许多。”

    “继续盯着,不可大意。”

    “是。”

    李建深进了承恩殿,谭琦早在那里等着。

    他进殿坐下,接过冯宜端过的粥细嚼慢咽地喝着,“说。”

    “是。”谭琦没有多余的话,直奔主题:“昨日上元灯会上的那个人,是襄王殿下。”

    李建深喝粥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像是早有预料。

    谭琦继续道:“因陛下常去瞧他,大理寺的人便不大敢管他,他要出来,那些人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他倒还老实,出来也是往人少的地方去,在酒肆,茶馆之类的地方略坐坐就走。”

    “昨日他去的便是东市的一家胭脂铺子,属下已暗地里查过,暂时还并未查出什么东西来。”

    李建深的粥喝到一半便放下,这粥晦涩难咽,远不如青葙做的。

    他看向冯宜:“这粥叫他们改改,味道不对。”

    冯宜张了张口,道:“是。”

    李建深这时才起身,往里头走去,很快便换了衣裳出来,对谭琦道:

    “走吧,咱们也去瞧瞧他。”

    他便是指的襄王,谭琦了然,垂头行了一礼,跟着李建深出去。

    待他们走了,冯宜才将李建深剩的小半碗粥用勺子尝了一口。

    这味道还是同往常小厨房做的一模一样,并没什么不同,怎么太子殿下却说味道不对?

    40.  第 40 章   “同样长了一颗朱砂痣。……

    大理寺地处长安城的西北角, 离太极宫有着不小的距离,李建深怕招摇过市,惹起不必要的动乱, 便让人驾来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过去。

    他坐在马车里, 闭着眼睛,脑海里盘算着各种朝廷上的事务。

    江南水灾马上要拨钱和安顿后续,需要个可靠的人选, 北面战事已经告一段落,可北戎这几年养精蓄锐, 元气渐渐恢复,近两年更是常派细作过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要骚扰边境……

    这些事一件又一件地在他脑海里闪过,最后,他揉了揉眉心,开始想起青葙。

    想起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他不知为何, 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也许……也许她从始至终看的都不是自己。

    他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 猛地坐起。

    马车外吵吵嚷嚷, 热闹非凡,是宫中难见的烟火气, 就像青葙身上的味道一样。

    谭琦耳朵尖, 在外头注意到李建深的动静, 连忙问道:“殿下?可有吩咐?”

    李建深揉了揉眉头, 道了声‘无事’,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这阵子怕是太忙,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他的太子妃看的自然是他,也只能是他。

    他不应该多想, 免得控住不住自己,回头吓着她,那便不好了。

    李义诗正从宫里出来,想着东市逛腻了,便想到西市去逛逛,给青葙买些小玩意儿,免得她成日里在宫里待着闷坏了。

    谁知在巷口却瞧见一辆马车过去,她本没在意,是她的婢女多看了一眼,‘咦’了一下。

    李义诗早不耐烦自家小婢女一惊一乍的劲头了,忍不住用手指头戳了她一下,道:

    “做什么呢?一天里要’咦”个几百次,你主子我没病也要被你吓出病来,今日给你买的蟹黄酥没了。

    说着,轻嗔了她一眼,转身就要上马。

    那小婢女觉得冤枉,忙拉住李义诗道:“公主,别啊,蟹黄酥还是留给婢子吧,婢子这回是真瞧见了。”

    李义诗早不信她这话,哼笑两声,手摇着软鞭道:“瞧见什么了?说吧,本公主正觉得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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