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俄罗斯当倒爷: 1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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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下一次该轮到我们了吧?”

    “为什么还没有来拆我们的房子?我发誓,如果拆迁的话,我一定会第一个搬出去!”

    新建的房子不仅美观还质量好,冬暖夏凉,有全新的暖气管道,丝毫不用担心会因为管道破裂而在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停暖。

    原先害怕房子被拆的人们现在通通改口,最期待的就是拆迁队拎着油漆桶停在自家楼下,用鲜红的油漆在墙上刷一个大写的“拆”——听说这可是钟国习俗,代表好运和财富。

    可期盼的人实在太多了,每当何长宜去市政府办事时,半路总会被满脸笑容的公务员们拦住。

    “亲爱的,请问你们下一次打算拆哪一片区域呢?”

    “何,这是我家的地址,你知道的,我今年最大的希望就是住上新房子!”

    “我向你保证,这一定是危房……什么,房龄只有二十年?二十年已经很久了,相信我,二十年的房子应该被拆掉重建!”

    当来到市长办公室时,原本坐着的斯莫伦斯基市长在看到何长宜后,他特地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张开双臂,热情地去拥抱这位钟国姑娘。

    “我的好姑娘!尽管昨天刚刚见过,可我依旧非常想念你!”

    何长宜礼貌地和对方贴了贴脸,随后熟稔地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这次是斯莫伦斯基市长特地叫她过来,说有什么事要当面告诉她。

    “是关于石油公司的。”

    老市长狡猾地冲她眨了眨眼,笑眯眯地说:

    “我想,没有任何人比你更配得到这家石油公司。”

    第124章

    在拍卖会开始前得到实权市长的支持意味着什么呢?

    量身定制的拍卖规则?内定的拍卖结果?还是提前将竞争对手都踢出局?

    答案都是, 也都不是。

    因为在拍卖会真正开始之前,何长宜需要先处理一个棘手的问题——

    “你睡了市长的老婆?”

    何长宜匪夷所思地说:“托洛茨基,你为什么不把自己阉了呢?”

    她就知道, 永远都不能相信男人!

    托洛茨基面色惨白地说:“我是被陷害的……”

    何长宜反问道:“难道你想说你是被女人强||奸了吗?哦对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需要我送你去医院肛肠科急救吗?”

    托洛茨基看上去已经完全被吓坏了,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

    “不, 我不能留在伊尔布亚特……他会杀了我, 他一定会杀了我的!我要离开,马上就离开!”

    何长宜都要被气笑了。

    “现在才想起逃跑不会太晚了吗?”

    托洛茨基哀求道:“我不能死, 斯莫伦斯基一定会杀了我的!但只要离开了伊尔布亚特, 他就不能再对我做什么……他不会找到我的……”

    何长宜嘲道:“如果你害怕我们尊敬的老市长对你做什么的话,你完全可以一开始就什么都不做, 而不是在事态恶化时试图独自开车逃走, 甚至连你的保镖都忘记通知。”

    深夜寂静的公路,没有路灯,只有微弱冰冷的月光。

    两辆车呈对峙之势, 惨白车灯明晃晃地照过来, 像舞台上的追光灯,将在场每个人的表情照得分毫毕现。

    托洛茨基死死握着方向盘,就像握着他的生命线,表情狰狞地大喊:

    “让开!别挡我的路!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害怕你吗?!”

    何长宜不退反进, 双手摁在引擎盖上, 眼睛死死盯着挡风玻璃里的人。

    “你跑什么呢?你跑得掉吗?”

    她甚至在笑, 语气轻柔地说:“托洛茨基,你该不会想把这个烂摊子甩给你可怜的合伙人吧?”

    托洛茨基哆嗦着嘴唇,像哭又像笑。

    “我很抱歉, 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请、请您怜悯……这对您来说并不算困难,难道市长还会对他的朋友做什么吗?可他一定会杀了我的!你,你,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

    何长宜站直了身体,向车旁退了一步。

    “你说对了,我确实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市长弄死。”

    托洛茨基喜出望外,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然而,她却挥了一下手,对旁边待命的保镖吩咐道:

    “把他给我拖下来。”

    托洛茨基还没反应过来,车门猛地一下被从外面扯开,而他被人反绑双手,硬生生从驾驶座拖了出来,摁跪在地。

    在他头顶上,传来何长宜平静的声音。

    “事已至此,也留不得你了。”

    何长宜俯下|身,视线与他平齐,语气轻柔极了,如同情人耳语。

    “托洛茨基,这是你自找的。”

    托洛茨基:!!!

    他恐惧地看向她,脸上肌肉颤抖,嗫喏着,想要说点什么求饶的话,然而,被塞了布条的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托洛茨基最后听到的是——

    “让上帝决定是否原谅你吧。”

    回城的路上,车内气压低极了,没人敢在这时候说话,除了聒噪而勇敢的乌鸦先生。

    “或许这听起来像是在为什么人分辩,但我不得不说——”

    米哈伊尔客观地分析道:“托洛茨基是个蠢货,但这次确实不能完全归咎于他,毕竟谁能想到我们的市长夫人会喜欢一头直立行走的猪呢?不过一头会说甜言蜜语还会送钻石戒指和项链的猪似乎也还算有魅力。”

    何长宜烦恼地瞪了他一眼。

    “你根本不知道托洛茨基的下半身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麻烦,我当初就应该拿枪打爆他的小头,而不是毫无用处的大头!”

    米哈伊尔和车内的保镖同时默默夹紧了双腿。

    何长宜单手撑着脑袋,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斯莫伦斯基市长是个宽容而慷慨的人呢?”

    米哈伊尔组织了一下语言,含蓄道:“如果托洛茨基睡的是市长本人的话,或许还有这种可能。”

    何长宜:……

    米哈伊尔安慰道:“别担心,我们的上层没有守贞的传统,别信教堂的那一套说辞,贵族夫妻各自拥有情人是魅力的体现,我想市长先生不会介意的。”

    何长宜幽幽地看了过去。

    “如果他介意呢?”

    米哈伊尔乐观地说:“那我们就把托洛茨基切块送给市长先生,他会满意的。”

    他甚至自告奋勇地说:“我可以把他做成像妖僧拉斯普||京一样的标本!”

    ……何长宜有时真的很好奇克格勃学校到底都教了乌鸦先生一些什么玩意儿。

    而令人焦头烂额的事还不止这一件。

    最近,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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