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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我在俄罗斯当倒爷》 75-80(第8/9页)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先打岔!
何长宜和阿列克谢别想当着他的面喝交杯酒!
两位专心探讨学术的专家也反应过来,这是接风宴不是研讨会,带着点儿不好意思地将笔记本收起来,纷纷起身同东道主碰杯。
“瞧我,这都高兴得忘形了,何小姐别放心上,这一杯算我赔罪……”
何长宜起身端起杯子,边碰杯边说:“这是什么话,应该是我感谢您呢,不辞辛苦,千里迢迢来这一趟只为祖国的未来。就是因为有像您这样全心投入的教授,咱们国家才有希望一步步赶上发达国家。来,这杯我敬您。”
何长宜干脆利落地喝完一整杯红酒,照着钟国的习惯亮了亮杯底,两位专家也急忙喝完杯中酒,笑得合不拢嘴。
阿列克谢有些稀奇地看了何长宜一眼,主动抬手为她续上葡萄酒。
不过,这次只有半杯。
何长宜酒后微醺,坐得就没那么端正,偏过头小声地说:
“怎么,你怕我抢了你的酒吗?”
阿列克谢垂眸看她,同样低声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已经好到可以把酒当水喝、。”
何长宜笑微微的,带着点儿狡黠和得意。
“那现在你知道了。”
阿列克谢没什么表情,莫名给人一种温和的错觉。
“不,我不能确定,这只是一杯红酒而已。”
何长宜伸手要拿过酒瓶,“那不如试一试,看看到底最后是谁灌醉谁。”
阿列克谢似乎在笑。
“如果你喝醉了,别担心,我会确保你明天在温暖舒适的卧室里苏醒,而不是在街上。”
何长宜作思考状:“如果你喝醉了,我会确保你不被男同拖走。”
阿列克谢瞪她,何长宜没什么真心地安慰道:“别不好意思,这年头男人也需要保护,特别像你这种肌肉小漂亮,会有很多变态想要含你的脚趾。”
阿列克谢面无表情地说:“那我需要感谢你吗?”
何长宜大方地说:“别客气,我一向都是这么善良。”
严正川再次警铃大作!
他虽然没听清这两人在说什么,但这个氛围就很不对!
“咳咳!”
严正川用力咳嗽,把全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和煦地对何长宜说:
“教授们来一趟不容易,除了放在堆场里的那辆,还有没有其他的能参观参观?”
他说的含糊,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两位专家目光炯炯盯着何长宜,要是能看到更多型号的坦克就好了,哪怕是削弱版的T-72坦克,至少能通过与T-80的对比来了解哪些是重点保密的技术,哪些技术的密级不高、可以对外公布,由此来进行针对性的研究和分析。
何长宜还真想了想。
“确实是有那么一个地方,但我不能保证你们一定能进去。”
两位专家更兴奋了!
外国人不能随便进去的地方,那岂不是有更多的军事机密吗?!
但他们什么都没说,哪怕心里痒得像有羽毛在挠,也闭口不言。
甚至黄教授还对何长宜说:“去不了就去不了,我们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考察80,现在已经很圆满了,其他只是锦上添花,不妨事的,千万别为难。”
刘教授则说:“你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说实在的,做人不能太贪心,我现在就很心满意足了。”
严正川也意识到这个用来转移注意力的话题提起的有些不妥当。
全世界哪个国家能敞开军备让人参观,别说是他们这帮外国人了,就算是本国人也不行。
真是被那臭小子气昏了头。
严正川举杯向何长宜致歉,“我说话没过脑子,你别放心上,明天我们还是照旧去堆场。”
见严正川一副后悔模样,何长宜摁住他的杯子,笑着说:
“得了,哪就那么严重呢,你省省吧,老实交代,是不是想骗我酒喝?”
不等严正川开口,她又对两位专家说:“也不是不能去,不过——”
何长宜拉长了尾音,在对面期待的视线中,她才慢悠悠地说:“您二位介不介意出门前戴个假发?”
刘、黄二位教授大喜!
“只需要戴假发?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好,要不我再戴个墨镜和帽子吧,绝对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两位专家甚至开始热烈探讨起哪副墨镜能最大程度遮掩容貌。
何长宜:……等等,你们是不是有点过于亢奋了?
严正川谨慎地思索片刻。
“是有点不太行。”
何长宜期待地看向在场唯二清醒人士。
“光是假发和墨镜还不够,有可能被人看出破绽。”
严正川下定了决心,“还是穿裙子吧。”
何长宜:……
所以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阿列克谢还绷着一张脸,但任谁都能看出他脸上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何长宜恶狠狠地瞪向他!
阿列克谢清了清嗓子,举杯向严正川示意。
“我非常敬佩你为国家做出的牺牲。”
严正川心不在焉地和他碰了下杯子,像是又想起什么,突然转头对何长宜说:
“对了,你的化妆品借我用用——我记得你是有口红的吧?”
……他还想涂口红?
……还想带着两位年过半百、德高望重的老专家一起涂口红?
何长宜匪夷所思地盯着她这个二哥。
他到底是为了伪装,还是在她这儿满足自己的女装爱好?!
阿列克谢终于没忍住,愉快地大笑出声。
一餐饭吃完,轿车载着众人来到何长宜在弗拉基米尔市租住的住处。
这儿的面积大,房间多,最要紧的是足够安全,比鱼龙混杂的本地旅馆要强得多。
两层的房子,一楼住着员工和保镖,二楼是何长宜的卧室和办公室,以及几间空置客房。
何长宜先安排两位专家住进客房,正要安排严正川的住处时,他抢先说:“我和这小子住一间!”
阿列克谢看了严正川一眼。
“不。”他简短地说。
何长宜乐不可支,语速极快地用峨语对阿列克谢说:“别担心,我保证他不会半夜去舔你的脚。”
阿列克谢:“……呵。”
严正川没听懂何长宜说的是什么,但不妨碍他从这两人反应看出这不是好话。
“要么今天晚上他和我睡一间,要么谁都别睡,我在你卧室门口打地铺。”
……她有的时候真不能理解严正川到底想要提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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