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俄罗斯当倒爷: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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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大家彻底放开了,唱歌的,拼酒的,比赛谁能空口吃掉最多辣酱的,几乎要掀翻屋顶。

    小姑娘像个小仓鼠似的捧着船型奶酪饼,吭哧吭哧地从船头吃到船尾,吃得满脸都是黄油和奶酪。

    清洁妇温柔地看着女儿,时不时轻轻将她的长发梳到耳后。

    保安小伙们一手油炸羊排一手油炸土豆,吃得满嘴流油,混着酒意,露出梦游般的幸福表情。

    耿直和郑小伟争论桌子上那道名叫“Khinkali”的蘑菇羊肉馅儿大包子到底和国内的灌汤包有没有关系。

    耿直:“肯定有关系,你看吃法都是一样的,说不定就是古代传过来的。”

    郑小伟:“哎哟,你个历史考不及格的还古代上了,丝绸之路经过峨罗斯吗?”

    耿直:“你还说我,你考历史都是作弊,我都看见你的小抄了!”

    郑小伟:“我作弊是我有本事,你有本事怎么不也做个小抄?”

    耿直:“哼!我考不及格是我脑子不聪明,你作弊是你道德有问题!”

    这俩已经彻底歪题歪到十万八千里,谁也顾不上格鲁吉亚大包子了,就差直接上手打起来。

    保安队小伙子听不懂中文,趁乱在一旁起哄:

    “上,上啊!真正的男人要靠战斗决定胜负!”

    何长宜靠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抿着葡萄酒,看桌上群魔乱舞,难得感到懒洋洋的安宁。

    真好啊。

    她从盘中捡了两颗坚果,精准地砸到耿直和郑小伟脑门上。

    两人正争得面红耳赤,突然被砸了一下,见砸的人是老板,吓得火气都没了。

    何长宜说:“你们俩要不打一架得了,男人动手不动口,你们吵到我眼睛了。”

    耿直、郑小伟:?

    哪有老板怂恿员工打架的?

    还有,他们吵归吵,但吵到耳朵也就罢了,是怎么吵到眼睛的?!

    胖乎乎的服务员大婶将一个脸盆那么大的汤盆墩到餐桌中央,大声地说:

    “Khashi(牛杂大蒜汤)!正好让这帮醉鬼都醒醒神!”

    汤里放了超量的蒜泥调味,还没喝就能闻到大蒜特有的浓郁味道,正适合酒后来上一碗清醒清醒。

    何长宜让人把保安队长摇醒来,往他嘴里灌了一碗牛杂大蒜汤,队长迷蒙的眼神清醒了一瞬,拍着桌子说:

    “再给我来一瓶!我没醉!我要清醒到最后!”

    酒酣饭饱,满桌的菜被吃得七七八八,连最后上的甜点坚果棍子糖都被吃完了。

    何长宜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现金去结账,又安排醉醺醺的保安队互相搀扶着回大楼。

    醉鬼上街,除非能遇到另一队人数相当的醉鬼,否则就算是抢劫犯也不会乐意来碰晦气。

    清洁妇母女则被何长宜带回了租住的房子。

    太晚了,让她们跟着保安队回去不放心,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着,等明天一并回大楼。

    何长宜在弗拉基米尔市租的房子是一栋单独的二层小楼。

    这栋楼是新建不久的预制板建筑,房主找来黑市建筑队为自家盖的郊区度假小屋,为此欠了许多债,不得不将房子租出去来还债。

    何长宜原本对房子的位置和质量都不怎么满意,但奈何她在弗拉基米尔市找不到更合适的房子。

    一是由于本地住房紧张,联盟时期国家福利分房政策使得不少人要等待数年才能等到属于自己的房子,在分房之前就只能一大家子挤在一起,四五十平的房子里挤了十来号成年人,哪里有多余的房子来出租;

    二就要归功于先辈倒爷们做的孽了。

    何长宜通过本地朋友找到一套位于政府楼且对外出租的房子,面积颇大,有三间卧室和一间佣人房,水电暖气通通免费。

    原本一切都谈妥,但就在何长宜上门和房主签合同时,房主看到她是钟国人后,当场反悔。

    “我在莫斯克的亲戚告诉我,钟国人就像老鼠,当你往房子里放进了一只,接下来你的房子将到处都是老鼠洞!”

    何长宜耐着性子说:“或许您需要亲自认识一下钟国人,而不是通过别人的转述来了解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房主却说:“不!我不想去支付天价电话费账单!”

    原来,一些倒爷钻了租房的空子,见房间内电话费仍记在房东名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使劲打电话,别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只要能打通就狂煲电话粥,等租期结束后拍拍屁股就走,留给房东一张巨额电话费账单。

    而且还不止如此。

    有的房东限制房间居住人数,这些倒爷便派出一个代表去签合同,等拿到钥匙后,原本说好的房客数量骤然暴涨,连客厅地板都睡满了人。

    糟蹋家具、卫生习惯差、半夜吵闹、打架赌博招|妓……

    怎么说呢,倒爷们亲自将自己的名声毁了个一干二净,还顺便抹黑了钟国人在海外的形象。

    这也就导致何长宜租不到好房子,只能勉强租住这栋位于郊区的二层小楼。

    本地房市注定没有上涨希望,她也没有拿钱打水漂的爱好,何长宜宁愿租房,把钱留着买京城大杂院的一间屋,也不乐意买弗市的一套房。

    一行人回到小楼,何长宜安排清洁妇母女住在闲置的二楼卧室,又翻出一套全新的床上用品。

    小姑娘看到那张铺着旧床垫的窄床时眼睛都亮了。

    “妈妈,是床!我们有床睡了!”

    清洁妇高兴又拘束,试图上前拦住何长宜去拆床上用品的袋子。

    “有一张床就很好了……”

    何长宜有些微醺,手上力气收不住,一把扯出新床单,罩在小姑娘身上,像一个大披风。

    “别客气,这是员工福利,你只是提前使用。”

    安顿好睡觉的地方,何长宜想起来什么似的,临出门前说:

    “如果不介意的话,这将是分给你的员工宿舍——暂时——好吧,我依旧不喜欢这栋房子,有机会还是要搬家呢。”

    等何长宜走后,小姑娘抓着床单,压抑着兴奋说:

    “妈妈,我们是不是又有家了?”

    清洁妇眼眶湿润,蹲下|身抱住女儿,像是在承诺:

    “我不会让你再住进卫生间的,绝不……”

    小姑娘反手抱住母亲,像个小大人似的说:

    “妈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住在任何地方。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夜渐渐深了,小楼里安静下来,充满了昏昏欲睡的气息。

    郑小伟在床上翻来覆去,他终于忍不住,腾地一下坐起来,探身去拍隔壁床的耿直。

    “醒醒,醒醒!”

    耿直将睡未睡,被拍醒时含糊地骂: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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