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俄罗斯当倒爷: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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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想要扯出一个笑,但时间太短,已经来不及让他完成这个笑。

    于是,他带着未完成的笑容,倒在了何长宜面前。

    时间流速重新恢复正常。

    何长宜抓起刀,架住女劫匪劈下的第二刀。

    她带着满心的愤怒,抽刀侧身,当对方的刀落空时,她反手挥刀,破开衣服和皮肉,血顺着刀淌下,满手的滑腻。

    女劫匪痛叫一声,捂着受伤的手臂,连退几步,忌惮地看了何长宜一眼,大喊道:

    “还不快来帮忙!”

    何长宜下意识拖着地上的谢迅躲进包厢,但瓦|斯枪响,她腿部一痛,几乎无法继续站立。

    女劫匪不敢进包厢,大吼道:

    “快来,给我弄死这个女的!”

    何长宜抓着刀,包厢里的乘客都惊恐地看着她,在角落蜷缩成一团。

    她拄着刀,咬牙单腿站在包厢门口,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女劫匪骂道:

    “怕什么,一个女人就让你们怕成这样了?!把她给我先奸后杀,然后扔下车喂狼!谁不敢干,我就先把谁弄死!”

    “还有车上的人一个都不留,通通弄死!我让他们敢还手!”

    突然,女劫匪的声音变了调,随之而来的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啊——”

    不远处响起董德志的声音。

    “砸!拿扳手给我砸死她!”

    谢世荣抱怨道:“你说得轻巧,哪有那么好砸的?”

    董德志:“你砸不准就让开,别浪费扳手!”

    谢世荣跳着脚说:“谁说我砸不准了?刚开始不就是我砸她头上的吗?!”

    与此同时,“啪”的暖壶碎裂声响起,滚烫的蒸汽在车厢中弥散。

    “我需要更多的暖壶,更多的开水!”

    “何说得没错,果然开水是最好的武器!”

    来自车上乘客和列车员的反击开始了。

    就在何长宜不断向前的时候,一些乘客默默跟在她后面,拎着能找到的一切武器,给每一个倒下的劫匪补刀,确保他们不会再有机会醒过来。

    列车员找来所有能盛放热水的容器,茶壶、暖壶,甚至是搪瓷缸,追随着何长宜的方向而去。

    当何长宜陷入绝境时,他们也终于赶到。

    扳手、罐头瓶、玻璃杯……一切能投掷并造成伤害的物品雨点般朝着劫匪的方向砸去!

    列车员以扔铅球的姿势,将灌满了开水的暖壶扔向劫匪。

    过道狭窄,只能容一人站立,后方的人便充当传递带,不断将东西传到最前面的人手上。

    即使是在车厢连接处,也有人卖力地烧着锅炉,源源不断地生产开水。

    车上众人从来没有如此齐心协力。

    面对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女劫匪支撑不住,即使她有砍刀也得先冲到人前。

    瓦|斯枪倒是有用,但机智的群众拆下门板,裹上湿透的被子,挡在最前面充当盾牌,钢珠根本无法穿透。

    人群不断向前,劫匪们被逼后退。

    女劫匪架着晕厥的头目,命令剩余的劫匪拉开车门,在列车拐弯降速时,狼狈地从行驶的列车上跳了下去。

    谢世荣探头看了一眼,转身宣布道:

    “劫匪逃了,我们赢啦!”

    董德志骂道:

    “扯淡的赢,没见那俩包厢还藏着人吗!”

    谢世荣一哆嗦:“那怎么办?”

    董德志没好气地说:“凉拌!”

    他把包厢从外面锁死后就不管了,只要不在车里折腾,随便这几个劫匪跳不跳窗。

    当务之急是赶紧救人!

    当劫匪都逃走后,何长宜脱力地滑倒在地,腿上湿漉漉的,是血浸湿了裤子。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猜是失血的原因,用力地闭了闭眼,缓过一阵后,艰难地拖着伤腿跪在地上。

    “谢迅,谢迅……”

    何长宜摸着谢迅惨白的脸,感受着他鼻端浅到近乎于无的呼吸,轻声地呼唤。

    他背上一道巨大的开放性伤口,从右肩蔓延到左腰,皮开肉绽,血几乎流尽。

    而他脸上还带着那个未完成的笑容。

    何长宜再也支撑不住,失去意识,倒在他身旁。

    天亮了,这列伤痕累累的列车终于抵达莫斯克。

    大批的警员在站台上待命,医护站在担架旁,记者们端着照相机紧张地等待。

    在人群最前方,是一名阴沉着脸的金发警察,虽然年轻,但从肩章上看,他是在场职位最高的。

    车门开启,铁质楼梯搭在站台边缘。

    最先下来的是一名鼻青脸肿的列车员。

    他环顾四周,看到熟悉的场景后眼眶发热,几乎要落下泪来,强撑着精神完成到站后的工作。

    第二位下车的是腹部缠着怪异凸起的围巾、被抬下来的昏迷车长。

    医护蜂拥而上,小心将人转移到担架上。

    医生摸了摸围巾,发现里面有一个圆形的硬质物体,奇怪道:

    “里面是什么?他的伤口在哪里?”

    抬人的列车员就说:“那是碗,我们倒霉的车长被人割开了肚皮,他的肠子正在碗里摇晃呢!”

    医生意识到是什么情况,惊叹道:

    “噢,能想出这个主意的家伙简直是个天才,他救了你们车长一命!现在我们只需冲洗暴露的肠子,在无菌环境中把肠子塞回去缝好就够了。”

    列车员严谨道:“是‘她’不是‘他’。”

    旁边的大胡子记者拍了两张照片,凑上前问:“她是谁?哪家医院的医生?”

    列车员骄傲地说:“她是我的朋友!来自钟国的英雄!”

    大胡子记者两眼放光,他嗅到了大新闻的气息!

    “她在哪里?我现在就要采访这位英雄!”

    列车员低落下来。

    “她受伤了……”

    就在这时,第三位伤员被抬下车。

    他背上有一道巨大的伤口,伤口边缘泛着失血过多的白色。

    医护几乎是用抢的,将人面朝下平放在担架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推着担架往站台外冲。

    一个钟国中年男人背着大包小包,气喘吁吁地追在后面。

    “等等我!你们要把我侄子带哪儿去?!”

    一个接一个的伤员被送下车,最后预备的担架不够用,医护们不得不让还能行动的伤员自己走出火车站,等救护车送去医院。

    之后下车的是普通乘客,虽然多多少少有受伤,但看起来精神上的打击更严重一些。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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