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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我在俄罗斯当倒爷》 45-50(第11/19页)
……”
她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与平时别无二致的笑容。
“打伤我的家伙将来会比我更痛。”
阿列克谢抬起手抚过她的眼睛,带走那些湿润而软弱的液体。
何长宜被迫闭上眼,轻声地用峨语说:
“阿列克谢,我没有要破坏氛围的意思,但——你洗手了吗?”
阿列克谢的动作一顿,下一刻,他手上姿势一变,掐着何长宜的两颊,将她的嘴捏成鸭子嘴。
“你受伤的为什么不是嘴?”
谢世荣在一旁噤若寒蝉,假装自己是个隐形人。
这老毛子太吓人了,比他在露天市场见过的来收保护费的黑|帮还吓人,一看就是手上真有人命的,和那些咋咋呼呼的小年轻不一样。
但看起来好像还是何长宜更可怕。
她“啪”地一下打开老毛子的手,慢条斯理地将脚抵着他的胸口,还用峨语说了什么。
谢世荣很想听懂,奈何何长宜语速太快用词精深,他那点峨语储备压根不足以支撑做听力理解。
只能看出来老毛子很不高兴,眉眼沉沉,但却没动作,任由何长宜踩着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虽然听不懂,但谢世荣莫名其妙觉得有点像峨语版双口相声,一个女冯巩一个男牛群,作为唯一的观众,他真的很需要一个翻译啊!
突然,老毛子横过来一眼,眼锋如刀,吓得谢世荣赶紧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
阿弥陀佛,这家伙可真吓人!
阿列克谢强硬地要将何长宜从医院带走。
“你受伤了,应该被照顾,而不是拖着废腿试图照顾另一个伤员。”
何长宜原本还感慨这家伙难得说一句人话,没想到他下一秒就说:
“我不想向祖母解释为什么你变成一个残废。”
何长宜:“什么?残废?!”
她气得眼睛都瞪大,阿列克谢便从善如流地改口道:
“好吧,一个美丽的残废。”
何长宜深呼吸以平复心情。
她瘸了一条腿,手里没刀,枪里没子弹,暂时先放他一马——不行,她还是想凌迟了这头该死的熊!
而阿列克谢已经阴沉地看向谢世荣。
“你在这里照顾他。”
谢世荣露出哭一般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何长宜:“这老毛子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
何长宜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谢世荣顿觉不对,而吓人的峨国男人突然扯了扯嘴角。
“谁是老毛子?”
他用的是中文。
谢世荣:……
完了。
救命啊!
何长宜不放心谢世荣照顾昏迷的谢迅,临走前请护士找了一位护工大婶,拥有极为宽广的怀抱,一人可以顶两个谢世荣。
谢世荣嘀咕:“这老毛子的女人也就年轻的时候还能看,年纪大了简直胖的不像人……”
护工大婶才不管他说什么,一把将站在床边碍手碍脚的谢世荣搡了个趔趄,接着手脚麻利而温柔地调整了谢迅的姿势,垫着枕头,让他能趴得更舒服。
她又找护士要了棉棒,蘸着水擦了擦谢迅干裂的嘴唇。
何长宜瞧着还算满意,预付了三天的费用,外加百分之十的小费。
护工大婶笑开了花,拍着汹涌澎湃的胸脯保证,一定还她一个活蹦乱跳的谢迅。
阿列克谢看了看昏迷的谢迅,嗤了一声。
“一个逃跑时被人从身后砍了一刀的懦夫也值得你去关心吗?你的关心这么廉价?”
何长宜用力拍了阿列克谢一巴掌。
“别胡说,他是替我挡了一刀。”
阿列克谢惊讶地挑起一侧眉。
“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话,他不是懦夫,虽然无能,但还算有勇气。”
何长宜无奈地喊了一句:“阿列克谢,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阿列克谢哼笑一声,矜持地补了一句。
“至少我不会让你中枪。”
何长宜:……
“停!一头熊不能同时是一只孔雀!”
何长宜没有跟着阿列克谢回到维塔里耶奶奶家,态度坚决极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可不想被老人家看到自己这副倒霉模样。
之前无论有多难,她在维塔里耶奶奶面前始终都是一副再神气不过的模样,这才没让这位慈爱的老人过分担忧。
要是拖着一条伤腿去见维塔里耶奶奶,那么让她从早到晚提心吊胆的对象就又多了一个。
阿列克谢哼笑一声:“你能隐瞒多久?”
何长宜慨然道:“能瞒多久就多久,直到我可以给维塔里耶奶奶表演一出踢踏舞。”
阿列克谢说:“这听起来可真让人期待。”
但他的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期待。
从医院出来后,何长宜打车来到一家华人旅馆,正是此前接替倒闭贝加尔旅馆的乌拉尔旅馆。
听说老板是最早来莫斯克的倒爷,黑白两道通吃,名号相当响亮,没人敢在他的地盘撒野,安全系数相当高,收费也是。
何长宜花大价钱开了一间套房,旅馆内设有中餐厨房,点菜后由服务员推着车送到房间,环境还算舒适。
旅馆住客不算多,昂贵的房费劝退了绝大多数人。
何长宜另给董德志三人在乌拉尔旅馆开了房间,本来是要开三个单人间,但他们在火车上被吓出心理阴影,说什么也要住一块儿,万一要是再出事儿的话还能互相照应。
何长宜索性给他们也开了套房,房间要怎么分配就由三人自行决定吧。
由于大家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伤,在初到莫斯克的几天都在养伤。
何长宜雇来一位有经验的医生,每天上门为众人问诊换药,服务专业,态度友善,最关键的是,还会说中文。
她则每天往返医院探望谢迅,在经过将近三十六小时的昏迷后,他终于苏醒。
当时何长宜坐在病床旁,单手支着下巴,困倦而疲惫地闭目养神。
病房里只有她自己,谢世荣打着有急事的旗号溜了,护工去医院食堂打病号餐,顺便给何长宜也带一份。
忽然,何长宜感到房间内有视线在看自己,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幻觉。
她睁开眼,对上了谢迅的视线。
他不知何时醒来,正用一种奇异而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
何长宜没说话,露出一个放松而疲倦的笑。
像是在说“终于”,又像是在说“我早就知道”。
谢迅还说不出话,他用力抬起手,像是要去触碰这个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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