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俄罗斯当倒爷: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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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对何长宜说:

    “幸好他们只抢钟国人, 不然我只能申请提前退休了,这帮坏蛋实在是太残忍了!”

    何长宜的运气还算不错,最近在车上没遇到劫匪,不过也可能因为她每次上车后都将铺位换到离车头最近的车厢,避开了最危险的中后部车厢。

    当列车抵达莫斯克火车站时,何长宜经常能在站台上看到鼻青脸肿的同车乘客。

    被抢劫的倒霉蛋们毫无办法,即使报警也无用。

    谁让跨国列车是三不管地带,钟国警察够不着,峨国警察懒得管,反倒成了犯罪分子的天堂。

    何长宜暗自提高防备,将阿列克谢送的那把格|洛克随身携带,时刻保持满弹状态。

    幸好现在的峨罗斯不难买到子|弹,有时候一匣子|弹比一块新鲜牛肉还要便宜。

    卖给她子|弹的家伙热情推销苏制手|榴|弹,一颗下去可以报销三个德国佬,听说是他的红军爷爷最爱的装备。

    何长宜十分心动然后遗憾拒绝。

    不,她暂时还不想和劫匪在火车上同归于尽。

    特别是死在一颗年纪比她大三倍的二战老古董的手上。

    太过时了。

    要死也死在最新式武器上,去了下面说起来还更有面子(也不是……

    何长宜回国考察了一圈备选的新供应商,签了几份试水的少量购销合同,又在商店里选了一些峨国人可能感兴趣的新品,准备带过去试试市场风向。

    她还在临出发前探望了霞姐老吴夫妻,上门拜访了几位需要维护关系的重要人士,最后包袱款款地登上去往莫斯克的国际列车。

    这次的车厢看起来比平时的还要脏乱差,上一波乘客用过的床品没有收拾,乱糟糟地堆在铺位上。

    其他乘客抱怨连连,何长宜习以为常地从行李箱中拿出特制加厚耐脏的三件套。

    还是国际列车有素质,至少没要求乘客掏五十卢布的床品押金。

    当何长宜要将铺位上的枕头换上她自带的枕套时,她才拎起枕头立刻发觉不对劲。

    怎么会这么沉?

    还有,谁家枕头会哼哼唧唧地自己动弹啊!

    何长宜动作迅速,一把将疑似成精的枕头扔到地上,想了想,拿出兜里的巴掌长的薄刃小刀,谨慎地将枕头表面划开一条口子。

    下一秒,一颗毛茸茸的黑毛狗头从破损处钻了出来!

    何长宜松了一口气。

    啊,原来只是小狗,不是枕头成精。

    等等。

    枕头里怎么会藏着一只狗!

    小黑狗很不认生,看到面前唯一的人类,拖着两行大鼻涕,理直气壮地往前凑。

    不过它的身子还被困在枕头里,四条小腿努力地像个大虫子似的原地蛄蛹。

    小黑狗急了,低下头凶巴巴地撕扯枕头,嘴里发出“嗷呜呜呜”的威胁声。

    何长宜瞧着有意思,抬手挠了挠小黑狗下巴。

    小黑狗非常热情地打了个大喷嚏,鼻涕甩了她一手。

    何长宜:……

    何长宜面无表情地转身,张着一只手,快步走到车厢尽头的水龙头处冲洗。

    回去的路上,她随手抓了一个眼熟的列车员,问他车上哪来的狗。

    列车员小哥一听就皱眉。

    从列车员的口中,何长宜得知原来是最近狗贩子太多,夹带了病狗上车,结果一车的狗被传染得七七八八,狗贩子们嫌晦气,扔下快死的病狗不管,自顾自地下车走人。

    由于狗贩子们掏空了枕头,在过海关前给狗打一针镇静剂,塞进中空的枕头里蒙混过关,因此在到站的时候几乎没人发现枕头里的小狗。

    列车员们在车上捡到十几只病狗,由于语言不通,他们在京城没找着靠谱兽医,几乎团灭。

    何长宜捡到的这只小黑狗应该就是漏网之鱼,只是没想到它生命力这么顽强,居然现在还活着。

    列车员小哥是位爱狗人士,得知后就跟着何长宜回到包厢,想要将小狗带到列车员休息室去养。

    没成想,小黑狗个头不大,脾气倒大得很。

    见列车员小哥伸手要抱,嗷呜嗷呜骂得很脏,呲着一口奶牙,蠢蠢欲动地要冲上去咬人,凶得很。

    列车员小哥无奈地耸肩。

    “看来它不喜欢我。”

    何长宜不走心地说:“没关系,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你看,它其实也不怎么喜欢我。”

    她伸出一根手指送到小黑狗嘴边,小黑狗立刻殷勤地舔了上去。

    何长宜:……

    列车员小哥:……

    何长宜收回手指,顺手在枕头上擦了擦,干笑道:

    “哈哈,看起来它的性格还不太稳定。”

    列车员小哥忧郁地摇了摇头。

    “它喜欢你。”

    何长宜果断地说:

    “喜欢也没用,我没空养狗。”

    列车员小哥很坚持。

    “可是它喜欢你。”

    何长宜开始张望四周,寻找距离最近的背锅侠。

    和何长宜熟稔的列车员胖大婶路过,大嗓门地嚷嚷着说:

    “别拒绝,这可是条好狗!即使你不喜欢它,用不了多久它也会自己死掉的!”

    列车员小哥看起来更忧郁了。

    何长宜:…………

    婶,你这么说让我还怎么拒绝?

    何长宜被迫收下了这只大鼻涕小黑狗。

    出远门的时候她总要带上便携医药包,里面有各类药物和包扎用品,这会儿就派上了用场。

    何长宜给小黑狗灌了一杯葡萄糖水,喂了减量的感冒药,又用换下来的枕头套将它裹得严严实实,顺便塞了一个热水袋进去。

    小黑狗全程不反抗,只偶尔发出哼哼唧唧的奶音,湿漉漉的黑豆豆眼温顺地盯着何长宜。

    何长宜扯了张卫生纸,把两行大鼻涕擦干净,终于看起来顺眼多了。

    小黑狗伸出发白的舌头,舔了舔何长宜的手。

    何长宜:嘶……

    黏糊糊的哈喇子沾了她一手啊!

    何长宜对小黑狗严肃地说:

    “你要是以后想跟我混的话,咱们首先得约法三章,第一条不准舔我,第二条不准在床上拉屎。”

    小黑狗柔情万种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至于第三条嘛——”

    何长宜点点小黑狗的黑鼻头。

    “在我批准之前,不准死。”

    小黑狗继续柔情万种地伸出舌头。

    何长宜猛地抽回手。

    “第一条就犯禁,你小子居然还敢违抗命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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