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师兄的黑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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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的下落,从此还愿意给南星当狗使,气氛便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谢澄当即冷笑:“就你,配吗?”

    召阳睨他一眼:“关你屁事。”

    南星揉了揉眉头,没心思看他俩斗嘴,大拇指指向斜后方的吴涯,“逍遥是渡厄的克星,逍遥剑主就站在后面,你找他比去。”

    召阳从地上一跃而起:“不一样。他赢我,靠的是神剑克制,不能证明剑术高低,我才不跟他比。”

    谢澄唤出纯钧,“我师妹懒得理你,咱俩比,你输了,当狗我倒用不上,滚远就行。”

    召阳差点中了谢澄的激将法,骂了声“你大爷的”就想动手,却又猛地反应过来。

    “不要,我就要她。”召阳指着南星,满脸执拗。

    他这人便是如此,认准了剑道便一头扎进去,想变强便追求极致,如今盯上了南星,就死咬着不放。

    南星拍了拍谢澄的肩,让他下场。

    “可你没有剑。”

    “用不着。”

    “那可不行,这家伙命硬,不用剑打不死。”谢澄一句话差点又惹毛召阳。

    南星手腕一翻,不知从何处掣出一柄短刀。刀身泛着幽冷光泽,刀刃翠色流转。她朝谢澄晃了晃:“我用这个就行。”

    这下,谢澄和召阳齐齐闭嘴。

    过了半晌,召阳忽然笑了,笑得咬牙切齿,从嗓子眼憋出来句:“厘魂刀?真他娘的最毒妇人心啊,算你狠。”

    “别跟她说脏话。”谢澄皱眉。

    召阳简直受不了他这般处处挑刺:“我那只是语气词!”

    南星脚踝的伤经过昨夜敷药已好了大半,行走无碍,发力时却仍会隐痛。与召阳交手倒有个好处——不必过多移动。她站在原地,手腕轻转,挽了个利落的刀花,语气平淡无波:“行了,来吧。”

    见南星应战,谢澄低声嘱咐了她一句当心脚伤,便转身走向吴涯与沈酣棠,立于篱栏之外静观。

    “渡厄绝技——方寸天地。”

    南星再次被渡厄剑限制在原地,相比第一次,她已见怪不怪。

    召阳的剑意变幻莫测,来去如风,过而无痕。以剑观人,他本该是那般性子——执拗,随心所欲,却并非恶徒。

    直至交手途中,召阳忽然用剑背轻佻地拍了下她的脸颊,南星眸色骤然一冷,对他的评价立刻添上一笔:

    有病。

    他自己找死,南星乐得成全。

    召阳步步紧逼,剑势凌厉。南星却只守不攻,看似落入下风。待他彻底闯入攻击范围的那刻,她倏然探出两指,直取渡厄剑身!

    召阳早有防备,手腕一抖便让剑刃滑开,得意笑道:“这招你在我面前用了三次!我脑子又没病,岂会再上当?”

    话音未落,南星那夹空的手指并未收回,反而顺势下探,猛地扣住他双臂,同时单腿别住他双膝关节!

    一瞬间,召阳竟也被这巧劲锁住,动弹不得。

    “渡厄最大的弱点,便由我来告诉你吧。”

    下一瞬,南星足尖猛地蹬地,借力腾空,使出一招“绕鹤回梁”,身形如鹤般回旋,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扫召阳!

    这一腿若落实,不死也残。

    在召阳瞳孔急遽收缩的刹那,南星却骤然收力。不知是顾及自己伤处,x还是终究留了情面,那原本扫向面门的腿势一屈,只重重踹在他腹部。

    即便如此,召阳仍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狠狠砸进地里,溅起漫天烟尘。

    “咳——咳咳!”他哇地呕出一大口鲜血,任由沙尘迷眼,目光仍死死锁住南星。

    这个骗子……她甚至连厘魂刀都未曾动用,只赏了他一脚,便断了他三根肋骨。

    召阳大半个身子嵌在土里,浑身麻木,连痛觉都暂时消失——这绝非好兆头。但他顾不上旁的,歪头吐净血沫,断断续续问:“你怎么逃脱渡厄禁锢的……渡厄有弱点,我……我都不知道,你告诉我……告诉我。”

    “你是为人所骗,我不杀你。但如果不是你,她不会死。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寒石呢?”

    召阳闭上眼,气息奄奄:“中州,紫郡,我只知道他咳咳,他要买一件东西。”

    目的已达,南星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便走。

    “别走……告诉我。”

    召阳命果然硬,至此境地,竟还能自行从土坑中挣扎而出,以手肘撑地,拖着残躯向南星爬去。

    他伸出手,用尽最后力气攥住了一片衣角。他笑着抬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吴涯复杂难辨的神情。

    “乌鸦……帮、帮我给南星带句话……我会去找她的……”

    吴涯默然片刻,弹出一枚丹药落在他身前,长叹一声,不知听没听进去,终究还是转身离去。

    走出数步,他听见身后传来召阳吞咽丹药、运功调息的微弱声响。随即,那带着喘息的语声再度响起:“乌鸦……多年不见,你过得很好……只怕早忘了我……”

    吴涯脚步一顿,并未回头,只侧身留下冰冷一句:“忘记,是我们共同的选择。”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本该上场的是我……如果……也许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就是我的……”

    那天几乎是必死局。每每有这种伤亡惨重的局,都意味着有大人物来观赛。

    绝大部分小奴隶都拼命往角落躲,却还是被连哭带喊地拖出去,召阳从不哭,但他也不想死。

    于是中州紫郡的奴隶中,出现了第一位异类——

    小吴涯浑身带彩,泥土混着血痂沾在脸上,眼睛却泛着淡淡的绿光,像一团鬼火,在深渊里不屈地燃烧。

    他主动换下召阳,说:“我想去。”

    周遭的气流骤然失控,吴涯停下脚步,回首睨了召阳一眼。

    “我敢用命去赌一个赏识,你呢?你太蠢了,那位贵人看不上。”

    “你大爷……我就想跟你叙个旧……至于这么贬我吗?”

    “我不想听。”

    那段生于泥泞、互相依偎又互相撕咬的岁月,如同沼泽里疯狂滋生的毒藤。

    为了爬向一线天光,它们不得不紧紧缠绕,借力向上。可一旦危机降临,最先反噬、将同伴踩入更深处深渊的,也往往是身边最近的那一根。

    在那不见天日的烂泥潭里,那点可怜的温暖是真,彼此算计的假意也是真。他们将真心与鲜血、污泥混杂着囫囵咽下,日复一日,除了恶心,只剩恶心。

    直到有一天,有几十根毒藤终于合力爬出了泥沼,触及阳光。而它们不约而同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想要杀光彼此。

    除了运气好、提前被买走的吴涯和寒石,杀到最后,也就剩下召阳。

    如此,便再无人会记得——他们每个人的过去,竟都如此不堪。

    吴涯的背影决绝远去。

    得益于那枚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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