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师兄的黑月光: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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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

    南星的手微不可查地按在剑柄上。

    紫衣佳人呵呵笑着,扯下几缕黑发悬在自己面前,似在引诱:“不过,只要二位死掉一个,我就可以把你们缠起来了哦,永生永世都不再分离。”

    南星盯着那些质地各异、长短不一的头发,不知在想什么。

    谢澄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听闻此地可跨生死,连阴阳,人与鬼神通。我有不得已的牵挂,可否请殿主容我和已死之人见一面。”

    “好俊俏的后生。”紫衣佳人丢下长发从榻上坐起,轻飘着移到谢澄身侧。

    她捂嘴一笑:“殿主不敢当,我本名为春刀娘,你先叫声姐姐来听听。”

    听见这露骨的调戏,谢澄面不改色:“殿主说笑,您开个价吧。无论是奇珍异宝还是灵药法器,天南海北,我都能寻来。”

    春刀娘拉起谢澄袖角,斜眼嗔道:“谪仙一般的人物,可惜太不解风情,我要那些俗物作甚?”

    此时,她才注意到藏在谢澄身后、正好整以暇看着二人拉扯的南星,忽而起了兴致。

    抬手轻推开谢澄,春刀娘飘到南星面前。

    南星的笑容消失不见,转移到了春刀娘脸上。

    “见过太多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小娘子。”春刀娘伸出手掌遮住南星的下半张脸,像发现新玩具一般细细端详起来,越看越欢喜。

    “你瞧,光看眼睛,分不清她在哭还是在笑,又倔又冷。”春刀娘翘起染了蔻丹的指头,直直戳向南星的双目,被她轻巧转身躲过。

    适才情急,长生剑本已出鞘,可南星想了想,还是将剑收回,仅仅冷眼瞧着春刀娘。

    他们想见死者亡魂,还需要这位阴缘殿殿主点头。受制于人,不得不低头。

    一招未得手,春刀娘迟疑片刻,呵笑道:“你手上杀孽不少吧,要不然,怎么会长着一双该下地狱的眼睛?”

    闻言,南星有一瞬错愕。

    她能感受到谢澄投来的目光,却未与他对视,浅笑着回答:“若真有地狱存在,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去转转。”

    毕竟有的人,杀一次犹不解恨。

    春刀娘笑容收敛,她目光阴狠,挑起南星鬓角旁垂落的发丝,“活人不入冥界,这规矩是定死的。死人你们见不到,但要不想死,就把你的眼睛留下,我可放你们二人平安归家。”

    谢澄悄无声息握住纯钧剑柄。

    发丝在春刀娘指尖转了几圈,被拢至南星耳后。

    倏尔,一道穿着婚服的男子身影似笑非笑从南星身后闪过。

    春刀娘手猛地缩回,似乎被灼伤一般。

    捂着指尖,春刀娘不情愿道:“想见人也可以,冥界有三宝:离人泪、相思烬、心头血。送礼,起码也该送到别人心坎上吧。”

    “多谢殿主告知。”得到想要的答案,谢澄拉起南星的小臂朝殿外走去。

    二人近乎落荒而逃,狂奔出阴缘殿,身后追来春刀娘阴魂不散的凄厉笑声。

    “我是放了你们走,可渡过黄泉的活人,是找不到回头路的,啊哈哈哈——”

    第28章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谢澄脚下生风,未理会身后春刀娘的怨毒言语,拉着南星冲出阴缘殿。

    殿外黄泉静默流淌,载他们前来的纸船没了踪影。

    半跪在黄泉旁,南星提起衣角浸入又捞出,拎到鼻子前闻了闻。像刚从泥土里挖出的铁锈,还有股硫磺味。

    “此处应当和鬼市相仿,载人渡过河后,船便会沉回水中。”

    谢澄将纯钧剑递给南星,手探入试探河水温度,说道:“神剑与主人心意相通,你拿着纯钧,便知我是死是活。”

    未等南星回答,他没有犹豫,憋住一口气跳入黄泉中。

    黄泉岸边似乎是断崖,没有寻常河流由浅至深的缓冲地带。谢澄扎到水里,激荡起几朵水花,很快就连涟漪也无。

    阴缘殿外的四角纸灯勉强照亮一隅,南星提着两柄剑守在岸边,警惕地观察四周。

    就着暗光,南星余光瞥到自己的影子刚刚往前挪了一寸。

    猛然回头。

    也许是错觉,但她隐隐觉得,阴缘殿和黄泉间的距离在逐渐缩短。仿佛这座六层朱漆小楼,也要跳入黄泉。

    南星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河心。终于,她看到一截手指浮出水面,又立马消失。

    南星迅速插剑在地,手抓着剑柄固定下盘,上半身倾斜而出,在河水中果断一捞。

    精准抓住了谢澄勉强伸出的手。

    她没来得及思考,此时谢澄死死攥住的,正是她被撕掉一层皮肉的右手掌心。

    南星痛得龇牙咧嘴,但还是调整借力点,一鼓作气将谢澄拽上岸。人拉到半截,才发现谢澄腰间还绑着一根绳子,另一端拴在船舷上。

    南星调整身形,单脚倒勾在长生剑柄上,用纯钧插进谢澄腰与绳子间的空隙,用力将谢澄完全拽出水面。她手臂发酸,把纯钧连带着它主人一起插在长生旁边。

    万幸这船分量不算太沉,否则即便谢澄是力量超乎凡人的仙士,也无法顶着水压将其带出水面。

    安顿好昏迷的谢澄,南星总算腾出手来。她顾不得再次裂开的伤口,借助身体后仰的力量试图将船拉出水面。

    尝试数次,总差一点力量,南星已然精疲力竭。

    她回头望去,阴缘殿已近在咫尺,它的确在前移,春刀娘就站在门边笑。

    该死……

    正当她即将脱力时,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覆上她的手背。

    刚刚苏醒的谢澄从背后环拢住她,轻拍她受伤的右手,无声示意:别用这只手。

    南星身形微滞,没有逞强,将鲜血淋淋的右手背在身后。二人一齐用力,终于把纸船扯出水面。无名禁制下,纸船刚露出半身,其中盛满的河水便自动退去。

    谢澄与南星互相搀扶着倒入纸船中,顺河水飘走。

    回首望去,阴缘殿已紧贴着黄泉,春刀娘斜倚着门框,仍死死盯着南x星的眼睛。

    南星不甘示弱,也一瞬未移地注视着她。直到纸船飘过弯道,那抹血腥的朱红隐入浓雾,她才放下心来。

    原本包扎好的伤口越发严重,她叹了口气。

    “你的手得再处理一下。”谢澄还有些虚弱,许是刚才力竭。他又从储物腰带中掏出生肌膏,坐到南星身边。

    “咚——”生肌膏脱手砸入水中。

    “谢澄!”南星扑向前,把差点同样掉进黄泉的谢澄揽回。

    出鞘的纯钧剑摆在一旁,为纸船上的二人照明。失去意识的谢澄轻靠在南星怀里,此时她才发现,谢澄面白如纸,全无血色。

    “你这也不像溺水的症状,累晕过去了?”

    没得到回应,南星两指并拢探到他颈间,跳动微弱如风中残烛。他的双耳与口鼻相继流出黑色的浓血,分明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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