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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渣攻洗白日常[快穿]》 60-70(第6/18页)
饱含深意,“别紧张嘛,相逢就是有缘,咱们不如交个朋友,你说说你的故事,我再说说我的,这朋友不就交上了吗?”
裴幼先愣了一下,“这,这好吗?”毕竟是洞房花烛夜。
“嗯?还是你想和我睡觉?”
裴幼先忍不住露出便秘色,赶紧给自己倒杯酒掩饰一下。
静了几秒,他还是慢慢说起心里话,“你有所不知,家中长辈从小对我寄予厚望,特取名幼先,幼仙,期望我成仙……”
……
翌日。
长栖睡得正香,忽然被人一把大力从床上薅出来,他下意识去喊仙君,却睁眼发现是两个老妇人,他一愣,还不待他问什么,便被连拖带拽的把拎着领子出门。
长栖一脸莫名其妙,赶忙去挣扎,然而没挣动,他细看过去,发现这两名老妇人竟都是练气四层的修仙者。
“……”长栖无奈。
很快,他被“拎”到一个大厅。里面人口众多,裴家上下老小几乎全都聚集,不怎么出面的长老也都现身。
而裴幼先正伏身跪地,背后血迹斑斑,应该是被条藤打过一场。
长栖有点明白为什么了。
他抬头看向当家裴氏夫妇,两人也是修仙者,筑基时期,修为不高,但作为凡人能领悟到也实属不易,因此样貌算得上年轻,与裴幼先差不得多少。
裴父没有看向长栖,只道,“十九年前,锈仙门徒批语我儿命犯孤鸾,需早以喜冲煞,与女子成亲,否则裴家将有天祸白幡悬门。”
长栖下意识说:“这不封建迷信——”
所有人盯向他。
长栖舌头转个弯:“……你们就当我是女子也行,我不介意。”
裴父深吸一口气,凝目沉眉:“然昨夜天起雷劫劈裂锈仙庙三根梁柱,可见是上天震怒,我儿所言非虚。祭锈仙乃是淫祀!诸位,请即刻随老夫一同毁去邪庙,还云洲百姓安土。”
长栖一惊。
砸庙?!
他连忙去看向跪裴幼先,却见他跪伏在地,微微侧身,露出额间一抹诡异的焰火。
是魔尊。
第64章 世5(四)
长栖倒抽一口气,扭头就想跑。
守在大厅门口的裴家人立马拦截他。
长栖自然抵不过,又被拽了回去。
“你想跑哪儿去?你得与我们一道去!”裴父厉声说,“如果不是你,裴家何至于将遭大难?”
长栖心惊胆颤跪在裴幼先身边,听此也不忘反驳:“你都要砸庙了,那还信遭大难呢?你前后逻辑不通啊。”
裴父没听懂他说得什么逻辑,但能听懂他前面的话,冷笑一声,意味深长。
长栖一瞬间感觉后脖颈阴风阵阵,背脊生寒。
这人,不会打主意到他身上吧??
长栖试图辩驳,“我其实帮了你们,你们儿子昨天打算娶公鸡,要不是我恰好出现,你们裴家的脸面就没了。”
“啐。”裴祖母一口假牙啐地,“若不是你,我孙子早就礼成,何至于将遭大难,你就该拉到锈仙庙焚烧。”
“?”
长栖突觉不对,怎么好像裴家人知道轿子里的是公鸡?甚至有种公鸡是他们放进去的感觉。
他想起关于公鸡配亲的起因,以及裴家批语娶女子躲大难,脸色一变,就要发问。
但一个声音比他更快:“你们把王小姐怎么了?!”
长栖回头,裴幼先俊脸满是急切,双眸清亮却懦弱:“父亲,你,你把王小姐怎么了?!”
裴父不言,居高临下,神色漠然。
他身后的裴母见此不愉开口:“大郎,母亲从小怎么教你的?你竟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你的父亲。看来刚才的家法是还不够。”
裴幼先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些,还是咬着牙说:“母亲,父亲,孩儿不孝,自后会去领罚,请您现在告诉我!王小姐,她,她怎么了?”
裴父仍然不言,对裴家上下抱拳:“对不住各位,我儿年幼尚小,在大事上心性不坚。时辰将至,还请诸位勿怪,随老夫到裴府门口等候,吉时一到,我们就出发。”
“家主不必客气。”
“好,都听家主的。”
在场人都客气谦卑回话,皆为裴父马首是瞻。
裴幼先茫然的看向众人,“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要去哪里?……父亲?父亲?”
他跪在膝走去追,一手抓住裴父的织锦衣摆,满目哀求,“求您,求您告诉儿子,王小姐怎么了?!她,她……”
裴幼先艰难的抖着声音问:“……是不是……她还活着吗?”
裴父眼底皆是冷漠,“你身为裴家人,肩负裴家家族期望,只需切记修心勤炼,其余你不必去管。”
“……”裴幼先一瞬间脸色惨白如纸,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他不敢相信的连连摇头,泪水无知无觉砸在地面,他再次爬向裴母渴求别的答案,“母亲,母亲!您昨天交给儿子的那封信,字迹是王小姐的字迹啊!她——”
“大郎,你自小聪慧,天生道体,是修炼极佳的根骨,旁人求十世都不能求来的奇迹,母亲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耽误你……”
“傻逼!”
长栖忍不住了,直接开骂:“一群傻逼!杀人就是杀人,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怎么那么不要脸啊!看你们人模人样,穿着像个人,实际上都是畜生道来的吧?还修仙者呢,修你爹个头!”
裴家所有人:“……”
裴家人随即皆是气愤指着长栖骂,裴家长老此时走出来,九十几岁高龄,精神抖擞,步伐稳健。
他开口,众人便静下来,“老夫观尔十分眼熟。”
长栖怼道:“我是你爹你当然眼熟了!”
其他裴家人当场骂声更大,甚至撸起袖子。
长栖冷笑的看向他们,这群人为一己私欲残害他人性命,还偏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对面的长老脸色沉下,却继续说:“声音也十分熟悉。”
长栖皱着眉看向他,神神叨叨说什么呢?
大长老微微眯起眼,抬起右手腕,竟当众掐指算起来。
须臾,他倏然睁开浑浊眸子,“此乃邪祟!”
长栖:“……”
神经病。
长栖一句“邪你爹”还未说出口便被火速堵住嘴,接着四肢被架起腾空,直接和众人抬出去。
厅内的心如死灰恍恍惚惚的裴幼先也被拖走,裴父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眼不见为净般,甩袖直往队伍前方。
被长栖耽误的这段时间功夫,正让他们赶到大门,也不必再等,门前管家指挥准备好的乐支队奏响,似哀乐又不似哀乐之声惊响于整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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