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洗白日常[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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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吧。”

    长栖目不斜视打发一句,唐怀立马识趣的应声离开。

    房门一关,长栖立即改为双手环搂温茗的腰,轻柔的捏一捏,“殿下身子还爽利吗?有没有哪里不适?”

    一场情事后还要徒步走上三楼,身体应是吃不消吧。

    “……离孤远些,孤便能好。”

    温茗原地挣了下,发现挣不开这焊如钢铁的胳膊,便瞪他一眼。

    长栖低笑:“那可不成,奴婢怕殿下跑了,到时上哪儿找这般美貌的宝贝去。”

    “……”温茗听得脸颊微红,他此时这副样子能跑去哪里,再多走几步路就要跌倒了。

    他不接这混不吝的话,转而言其他,“中尉公的话孤真假难辨,今日在朝堂孤若不是提前知晓当会信以为真。”

    长栖略一挑眉:“既然演戏自然要演得真一些,殿下不也是吗?您在詹相面前,丝毫不露怯。”

    温茗眸光微动,他记得那时昌琦早已离开,没想到他与詹相的对话这么快就已得知。可见他在皇宫眼线众多。

    “相爷他,太着急了。”温茗神色淡下来。

    回皇宫之前,他收到暗卫密报,在他失踪的第二日詹相去了吏部侍郎家中,那是正得宠的淑妃娘家。

    淑妃与母后长相相似,詹相以此为由表面亲近也算过得了明路,是一大优势,其次,她膝下有一个三岁的五皇子。

    虽然年纪尚小,但得父皇喜爱,以父皇的年纪,活到五皇子长大也不是不可以,更或者……

    温茗眸光泛出寒意。

    长栖见他面色心底微叹,也不知皆生弑君之意野心庞大的詹家一对父女,怎么生出如此纯孝受礼的太子?

    真是怪呢。

    长栖盯看许久,心思转到他眉眼,忽然感叹道:“殿下样貌,便是画中仙儿也比不上殿下半分之姿。”

    他说的画仙儿是他们上楼时,从阶梯之上高处舒展的一副巨作,是天下第一画师代表名作之一《蓬莱仙景图》。

    其内容是蓬莱仙子显现百世人间的一幕,其中仙子眉眼如幻、珠唇生辉、肌肤流光、活色生香、身姿天成,是本朝公认最美之画,无数文人心向往之,乞仙子再现求娶。

    因此醉仙楼以此为噱头,每年举办舞者模仿大赛,获胜者不光能得到重金,还能得巨贾权贵的青睐。

    例如今年的获胜者,就被宣王迎进了府。

    温茗眸光被细碎的琉璃灯反衬如星辰闪烁,“中尉公把孤与女子相比并论,不怕孤降罪吗?”

    他的唇在浅浅的笑,却莫名听出一丝愠怒。

    “奴婢何时把殿下比作女子?”长栖微愣,赶紧解释:“只是觉得殿下美罢了,殿下若不想听,奴婢便以后不会再说。”

    温茗:“既这般听话,那孤让你放开,为何不放?”

    长栖失笑,松开桎梏,“都随殿下的意。”

    他说罢还退后两步。

    温茗冷哼一声,活动范围终于扩大,他特意走了两步打量四周,但也仅装了两秒便感觉到腰部以下酸软得不行,经不住背脊僵硬一瞬,可人还在后处看着,他只能咬牙坚持走到落窗旁,再“神色正常”坐下蒲团。

    长栖心中乐不可支,如此好面的太子殿下还真是有点可爱。

    他也紧随落座到对面,随后目光一转,提起鸳鸯壶斟一杯茶。

    “殿下,喝杯茶润润嗓。”

    温茗确有口干,至于口干原因他不愿多想,抬手接过。

    茶烟袅袅,白瓷杯在几瞬间遇热,缓缓显出一幅正在交|欢的春宫图。

    温茗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长栖看得饶有兴趣,“殿下难道没来过这里吗?”

    温茗:“……”

    “不应该呀,殿下也曾有太子妃,虽然早逝,但也不该如此不通情趣。”

    温茗:“……”

    他确有太子妃,但那是母后精挑细选的世家病弱女子,成亲后不消两月便病逝故去,为的便是隐瞒他的身体秘密。

    温茗把茶杯放下,“公公不知晓内情?看来公公的黑衣郎该换一批了。”

    长栖心中哈哈大笑,面上不显:“殿下莫生气,奴婢失言。”

    ——把人逼得“公公”两字都说出口,可见是真恼了哈哈哈哈。

    然温茗面色仍然温和,“既是在外面,避免身份暴露,还是唤孤的字更为妥当。”

    长栖眨眨眼。太子软硬兼施信手拈来呗。

    “好,那奴……我,便唤您子幼。”

    温茗嗯了一声,“那现下就无须卖关子了。”

    言下之意便是快说究竟为何带他来此。

    长栖给自己添了杯茶:“子幼误会了,倒不是我卖关子,而是唱戏的人还没来呢。”

    “来此处?”

    温茗眸光微动,果然他猜测的不错,昌琦将他拉下马车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故意想让他在情事中显出额头之间的双儿红痣。

    如此需要他费心隐瞒身份,估计来者是熟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认出来。

    长栖见温茗心神领会,目光欣赏之意更明显,“子幼不妨先作歇息。等人来了我再唤你。”

    “歇息”两个字下意识让温茗一抖。

    仿若惊弓之鸟,霎时间瞳孔警惕起来。

    长栖摸摸鼻子,心想自己哪有那么畜牲,刚才不过逗趣儿,哪儿可能一直缠着做那种事。

    “咳。”长栖轻咳一声,面上装正经道:“其实子幼不知,我也有字,有幸承陛下取‘维礼’二字。”

    “我想陛下应是从《礼记》‘维天之命,於穆不已’获得灵感,可见陛下对我未来寄予厚望,至我本身解读为‘礼乐崩坏,吾独维之’,这个意思便是——”

    温茗:“……”

    温茗默默起身,不想再听他胡言乱语。

    长栖终是忍不住哈哈两声笑出了声,跨两步把太子殿下打横抱起。

    “子幼莫怕,我抱你去歇息。是真的,歇息。”

    本欲跳下来的温茗闻言便不动了,反正他现在也确实走不了。

    鸳鸯暖玉榻铺着红丝被褥,长栖把他放下后,换了一种安神香点燃。温茗也确实身体疲惫,沾了枕头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长栖走出屏风后,向外要了八个炭烧火盆,将里头烧得暖烘烘的才放下心。

    约莫过一个时辰左右,终于门外传来特殊的约定敲门声。

    彼时长栖正在探温茗的额头是否发热,外间的响音吵醒了他,缓缓睁开尚不清明的眸子。

    “来了?”温茗哑着音问。

    长栖“嗯”了声,手中指腹转而抚向那颗额间鲜红如血的红痣,“正好。”

    没头没尾的一句,温茗却明白了意思,他是说把控的时间刚刚好,双儿经情事后三个时辰内显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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