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洗白日常[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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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勉为其难打开尊口吃下。

    “不错。”

    温茗松了口气。

    “你也尝尝。”长栖也拿一颗葡萄来。

    温茗可不想现在让宣王怀疑,连忙抬手去接,却不想腰间此时被一手收紧,他小声惊呼一声,那葡萄便沿着他的嘴角“不小心”滚进衣领里头去了。

    温茗:“……”

    长栖沉沉的墨眸透着狡黠,“怎么什么事情都干不好,净扰本尉兴致。”

    他这么说着,神情不耐般将那领口大手扯开,整只手都探进去找那颗不知滚落到何处的葡萄。

    燥热如火的掌心游走在各处敏感熟悉之地,那泄露的春光不消片刻便是大片大片地泛红起来,温茗也随之不受控制地轻颤身体。

    “怕什么小侍从,就算找不到,本尉也不会吃了你。”

    长栖嘴里安抚着说。

    但温茗却惊慌的摇头,直觉那只作怪的手抵着葡萄往不可言说的地方送去。

    他赶忙抓紧已经探进衣领半只手臂的肘部,面上隐忍着蹙眉。

    可他越是这幅样子,长栖却越有兴致。

    “那你重新拿一颗,本尉还想吃。”

    说罢便好以整暇,姿势不带半点动弹。

    温茗:“……”

    温茗无法,只好慢吞吞的、费着力的取来一颗案桌几上精致的盘中葡萄。

    长栖见此故技重施,再次避开喂来的葡萄,于是它又一次“不小心”落进衣裳里,便再一次顺理成章往那处又塞进一颗。

    温茗:“……”

    温茗烧红了脸,羞得直埋肩窝处,不愿再抬头。

    理智上,他知晓仅几步之遥的宣王定不会认出他,可他心里怎么也无法忽视,他竟然当着政敌的面被如此把玩亵|玩,假使被认出来那——

    “太子,”对面的宣王冷不丁出声。

    温茗一下子背脊僵直,汗毛倒竖。

    长栖不动声色的用掌心安抚他,沉稳问:“太子怎么了?”

    “太子……不成气候!”宣王大着舌头,两眼醉醺醺的说:“维礼兄你,你就跟着本王,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你……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长栖冷眼看着他左拥右抱沉迷美色,淡淡道:“王爷喝醉了。你们送他歇息去吧。”

    被挑中的两个双儿面露欢喜,赶忙哄着宣王齐齐搀扶着离去。

    那余下几名双儿,长栖也道:“你们跟着去。”

    双儿们面面相觑,心知去了也落不着好便有大胆者想说话,长栖冷冷扫去一眼,那双眸子冰冷如毒蛇窥视,他们当即想起这位杀神的名声,吓得拔腿去追傻了吧几的宣王。

    管家识趣儿的领着其他侍从退下,转瞬间,席间便没了人。

    只有怀中的人半刻不敢松懈。

    “殿下还知要颜面?”长栖拉了拉他的后衣领,“穿着侍从的衣裳却做不了侍从之事,您演得未免太假了些。”

    温茗小声反驳:“……中尉公不做那种事,孤才不会这样。”

    长栖明知故问,“哪一种?”

    温茗红着耳朵不言语,半晌才道:“孤不知你宴请宣王,又从何去学侍从该做之事。”

    “呵,这么说,倒是奴婢先犯结党营私之罪了?”

    长栖轻嗤一声,取来一颗葡萄也不作戏了,径直探入其中推进去。

    温茗浑身一抖,发颤着小小呻吟一声。

    “……你。”温茗受不住般挺直胸膛揽住他的脖颈,对上那双淡然的眸子委屈感随之而生,“你,你为何生气?孤做错了哪里?”

    长栖不阴不阳道:“奴婢哪儿敢啊,您没错。”

    他话这么说,但手下动作却是半点不停大不敬之事。

    没过多久,温茗便难耐地直绷紧全身,如从水中出来,银色面具都随之散开。一张仿徨无措的清俊脸展显眼前,像迷失的羔羊般单纯不知逃生,困于火热的地狱里被一次又一次蒸融,最后竟贪恋其中。

    一个时辰后。

    头顶月如银盘白如霜雪,屋檐角斜斜的倒映着像疏梅,暗香浮影间,月华流转,如银河般倾泻下方阶梯,煞是婉转悠扬。

    长栖命人送来玄狐大氅披在怀中人的身上,那皮毛比他之前穿着的还要珍贵几分。

    “殿下近日的身体似乎好了许多。”

    他边说边低头看向额头浮现鲜红红痣之人。

    温茗也有此感觉,虽然精神头还与往日一般,但似乎高烧不再频发。

    长栖见他有感知,心下总算舒坦了一点,他花了所有积蓄当然不能是白花的,只要不出太大的人为意外,寿终正寝绝对不是问题。

    想此,长栖又阴阳起来:“奴婢听说白日里有几个小乞丐冲撞了您的车驾,您不但没有责罚,反倒还赏了粥米?

    ——真是妙啊殿下,您为何不等他们聚得再多一些,好让神策军试试新的弩呢?”

    温茗:“……”

    他终于明白为何今天会遭此“劫难”。

    温茗尴尬笑了声:“中尉公勿怪,孤这回是看清楚了,他们真的是乞丐。”

    长栖呵了一声:“是吗?可奴婢怎么觉得,您不像是知道自己真的只有一条命的样子。”

    温茗:“……”

    长栖见他又不做声,再次冷哼:“殿下今晚不来找奴婢,奴婢也是要找去您的。”

    温茗一惊,他这几日都就寝于大理寺,假使今晚他没来,这人定要在那里放肆。

    他忽然一阵后怕。还好还好。

    “殿下身子如今好了许多,说不准是奴婢‘亲力亲为’的功劳,”长栖不紧不慢掌心抚摸太子殿下背脊,直把人摸得轻轻颤栗,“日后,殿下定要加倍犒劳奴婢才是。”

    温茗忍不住说:“白日不可——”

    “由不得您。”

    温茗:“……”

    长栖面色沉沉地抬起他的下颌,对视于他:“殿下该不会忘记奴婢是什么样的人吧?”

    温茗一怔。

    “奴婢受尽折磨爬到如今这个位置,若是因为殿下的偏差功亏一篑,奴婢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殿下。所以,殿下最好想法设法保住自己的性命,奴婢不想听到任何关于您受伤的消息。”

    温茗闻言视线不由落在那条扭曲得像蜈蚣的可怖疤痕,欲待说话。

    “不然,干脆奴婢现在就杀了宣王。”

    温茗:“……”

    长栖眼底的不耐烦不似作假,仿佛忍到极限,“一个小小宣王奴婢杀之轻而易举,他一死宸妃党溃散必败,奴婢也早在陛下平日饮用的茶水里放了剧毒,只待明日不给予解药便可暴毙而亡。至于皇宫禁军皆已掌握,燕元德也将私兵凫渡曲江进内慈恩寺,奴婢只待解决殿下,便能亲手做到手刃仇人为家族平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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