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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渣攻洗白日常[快穿]》 40-50(第10/17页)
解决了昔日天潢溃胄的身后事。
“……”
按时间线来看,现在就是逼迫太子的当晚。
“中尉公?”
长栖缓缓转身。
太子温茗,字子幼,因身体自小孱弱,所以取字庇佑健康,蕴含关爱与呵护之意,可见皇帝皇后自小真心疼爱,正因此在这吃人的皇宫长成了一颗纯善之心,待人处事天资仁厚,当得上一位“仁君”之称。
在这场血海深仇之中,他算是其中最无辜之人。
长栖看了许久,最终在那双困惑与哀求的目光中移开。
他按照人设,嘴角扬起诡异的几分弧度。
“殿下所托,奴婢就是拼了命也会完成。”
温茗眸子沉了沉,忍着身体的不适迅速说:“有中尉公这句话孤就放心了,中尉公若不嫌弃,东宫密室有黄金五千两,尽可自取。”
长栖微一歪头,露出心照不宣笑容。“明晚子时末,请殿下晚作歇息。”
温茗忙道:“好。”
似是终于得到准确答复,太子终于放下心,双眸阖上,昏死过去。
还待想怎么表演的长栖:“……”
长栖赶忙伏身查看,刚一触碰皮肤就被烫得脸色微变,再摸额头——高烧了。
接连三日的伤心过度加上今晚的第一次承欢,本就身体孱弱的太子能周旋到现在已经算强撑,长栖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叫太医,但没走两步他顿住。
原身是秘密潜入东宫,断不能被发现,太子现在又陷入被皇帝冷落中,怕是有天子明令在就算去请太医也请不来。
长栖思索一秒,当即敲系统兑换退烧药,随后,半空中掉落一颗蓝白色胶囊。他匆匆披一件外袍,去外间找水。
可谁知转了一圈,愣是没看到一个吃的,更别说喝的了。
宣王代丧三天表面上只能吃流食,可私下里是一点不亏嘴,太子怎么人没去反倒自主在东宫绝食了?这饿死了谁能知道?
长栖微皱眉头,向系统再兑换一瓶矿泉水,取来一个素瓷杯,返回床榻。
他飞快地瞄了一眼裸露在外青青紫紫的身体,偏开视线,将药与水喂下来,约莫是从小到大吃过不少药,昏迷中的太子很是配合,张嘴吞咽,顺利吃下去。
长栖直起身,微松一口气,伸手将榻对面的衾被展开。
粗糙的触感抵住指腹,长栖看去,一眼识别是麻布素绢被,不由顿了顿,再向下看,榻上居然铺着硌人的蒲草席,整个床榻也被换成了素木无饰榻。
……好实诚的孩子。
整个后宫估摸着也只有他一个人真真切切守着礼制规范。
长栖无奈叹气,这样的环境就算吃了退烧药也好不了。
无法,他只能再次向系统兑换软和的丝绒被褥和天丝蚕被,将那些杂乱的东西收到一旁,勤勤恳恳的铺床铺被,然后把太子翻身塞进去,除了脑袋露出来,其他地方裹得严严实实。
看来今晚得在这里守着,等退烧了才能走。
这般想着,长栖歇了口气,坐回了榻旁,盯着视线所落之处,慢慢出神。
——又是这张脸。
他都有点习以为常了。
只是这世上绝无一次又一次的巧合,那些巧合背后都是故意为之。
但长栖想不通的是他要干什么?跟随的系统又知不知情?
可惜想来想去,他没有生成笃定的结果。
不过依照那人的手段,他敢直接改变任务世界,那不到结束自己绝对不可能出去。
既然这样,那他便陪他好好玩玩,倒要看看最后“时刻”那人究竟想做什么。
长栖阖上眸,依靠着床架休憩。
差不多到寅时时,浅梦中的他听见太子呓语,他当即醒来,检查一下温度,发现温度降下来了。
太子仿佛在梦魇中皱紧眉头,眼底下一片青黑。
长栖伸手轻轻安抚,半个时辰后,他的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动了动,长栖一看,知晓他要醒,立即收回兑换的东西,悄然离去。
临走前他想了想,还是留下一份短言:毁不灭性。
至于太子听不听得进去能不能多吃点饭就随他了。
出了东宫密道,皇宫外头天空已然泛了些白光,长栖走在青灰色方砖上,正巧遇见此次神策军换防结束,接下来的巡逻十日是他的右营军士兵。
神策军左中尉兼任枢密使聂奇水与贵妃、宣王沆瀣一气,势必会在皇后停灵的梓宫布满自己的人手,此次太子内率府亲兵没一个都摸进去,他若是想带人混入,估摸还得用原剧情的老方法。
这么想着,长栖抬脚转向皇宫内设的北军衙署。
……
夜晚,子时。
长栖准时出现在东宫寝殿,太子温茗正焦灼着坐在案几张望,一见他来,立即起身相迎。
“中尉公。”
长栖皮笑肉不笑,敷衍拱手礼:“殿下久等了。”
温茗丝毫不在意说:“时辰已到,中尉公打算让孤以何种办法进入梓宫?”
“殿下莫急。”
长栖唇角勾了勾,手捏一响指,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瞬间出现三步之外。
温茗微惊了惊,再看他腰间悬挂墨玉腰牌——是黑衣郎。
“得委屈殿下穿污浊之服,只有此法才能随奴婢进入。”
温茗也猜到此法,心有准备。“可。”
说罢他立即取走黑衣郎双手托木盘上的干净衣物,转身去了素白帷幔之里。
长栖回头看一眼,转了转右手的翠玉指环,心道这个太子倒是认清的现实。
不过也难怪,穷途末路,人不可能不变。
须臾,温茗穿戴出来,一身纯黑麻布袍,脚穿乌皮尖头靴。
长栖见着他脸色苍白,唇部毫无血色,殿中也并无动食的迹象心里摇了摇头,还是有些事是劝不动的。
他将手中银面具递过去,“覆了面便无人看清殿下的脸了。”
温茗脸色闪过迟疑,他只以为届时只需低头掩面即可,戴上面具岂不是更加明显?其中会不会有诈?
温茗一瞬间思虑几番,小心问:“这合乎规矩吗?”
“有何不合?”长栖挑眉反问。
温茗面色凝了凝,如今聂奇水兼任左中尉和枢密使两个要职权势滔天,朝堂之上已经隐隐不是父皇能全做抉择的地方,所以父皇提拔右中尉昌琦,试图分权制衡,他也不失所望,凭着独宠小小年纪竟真与那老宦臣斗了个平手。
父皇既忌惮又依赖,曾经数次让他接触昌琦收复其心,可他哪里知道他是亲手豢养出一只喝血的狼!自己不仅被迫受辱,还要敬称其“公”。
甚至现在……温茗视线落在他的穿着上,虽然身穿着白麻布无纹素服系黑革带,但他的头顶乌沙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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