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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渣攻洗白日常[快穿]》 30-40(第17/17页)
现在正值秋收,还有几天,收割机就临到常父家使用,长栖今天的任务就是量好尺寸,对于农村家人来说,一毫一厘都不能亏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长栖把常父家的田都跑了一圈,打算再去玉米杆地时,岸上突然响起问话:“你在下面干什么?”
——来了。
长栖勾了勾唇,转过身,装作不耐烦说:“看地啊还能干啥?”,随后像是看清楚长相后,惊诧道:“贺总?!哦!俺不知道是您,对不住对不住。”
贺闻幼不满他的表现,“现在没人,你还要装不认识我?”
长栖装作疑惑,“您说啥呢?俺怎么没听懂?”
贺闻幼冷笑,“我说过,你那点演技别想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长栖更疑惑了,摸摸脑袋,“搬啥斧子?俺们种地滴,只用镰刀。”
贺闻幼:“……”
“你还装!”贺闻幼气急,当场要下来,长栖忙叫道:“哎您别下来呀!您那衣服可贵捏。”
“那你上来。”
长栖迟疑了一下,“好吧。”
他放下手里头的工具,用力把脚从田地里拔出来,就这样赤着脚踩上去,一步一个湿脚印。
岸上也只比下面平一点,长栖余光瞥见沾满泥巴的脚趾头前面有一只往外爬的蚯蚓,看起来有点恶心,便当即一脚踢远了,然后露出淳朴笑容,“贺总,您想对俺说啥事啊?”
看了全程的贺闻幼:“……”
长栖后知后觉的说:“俺们农村人习惯咧,吓着您了不?”
“……没有。”他只是虽然心有准备,但感觉准备还是少了,略有小震撼而已。
长栖当做没看见他的脸色:“您想说啥呀?”
贺闻幼轻咳一声,恢复镇定,目光在长栖右边眼尾的位置:“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这是唯一一处长相有差别的地方。
长栖摸了下,呵呵笑道:“这个啊路边磕到的。”
“平地摔?”贺闻幼语气嘲讽,似是笃定他故意做出来的。
长栖摇头:“不是啊,俺们村里哪有平地,都是小路子,深深浅浅的,不小心就摔咯,还好没摔牛粪上呵呵呵。”
贺闻幼:“……”
牛粪两个字成功让贺闻幼想到早上情景,额头青筋跳了一下,难以理解:“你们村里难道没有相关部门出来处理环境问题吗?”
长栖茫然:“部门?啥子叫部门?”
贺闻幼:“……”
贺闻幼深吸一口气,无语的斜看向远方,蓝天白云骄阳似火,本就刺眼的阳光更蒸得他睁不开眼。
长栖瞧他一时没话说了,心下笑:“贺总,您要不回去吧,这里太晒咯。”
“不用,我觉得挺好的。”贺闻幼面不改色的说,只是话音刚落,肉眼见一滴汗从额头划落下来。
长栖心里摇摇头,解开头顶的草帽,带到他的头上去。
若有若无的气息飘散下来,贺闻幼皱了皱鼻子,燥烦的心忽然平静下来。
“你,在这里多久了?”贺闻幼沉默几秒,再次开口。
长栖抬头:“啥?啥叫待多久?俺从小生在村里啊。”
“没出去过?”
“出去过。”
贺闻幼立即视线紧追,“去过哪里?”
“是个大城市咧,但是吧,大城市物价高,俺住不起就回来了。”
贺闻幼追问:“去了多久?去的哪里?遇见过什么人?”
“几个月吧。”长栖装作不懂他想问什么,满脸疑惑:“贺总您啥子意思嘛?”
贺闻幼意有所指道:“没什么,就是来找个人,前几天偷跑出去了,他还欠我不少东西。”
“欠了啥?欠钱?那可不行啊,得要回来。”
贺闻幼眯了眯眼,冷笑:“是啊,所以我一定会找到他,到时候,慢慢折磨。”
“哦哦。”长栖装作听不懂,评价道:“你们城里人玩的挺花。”
贺闻幼:“……”
贺闻幼气结,草帽一丢,扭头就走。
那气鼓鼓的样子让长栖忍俊不禁,忙追上去:“贺总,等一下嘛。”
贺闻幼气恼不已,但还是缓下脚步,回抱住胸,高傲着表情,一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长栖纯良问:“贺总,您需要菜籽油不?俺家里有好多呢。”
贺闻幼愣了一下,不可置信:“你追上来就是说这个?”
他还以为……
长栖笑呵呵点头,“是滴啊,您看全村人都种黄桃,俺家穷,种不起,只能卖菜籽油,您看您能不能发发善心?不贵的,一桶油十块钱,成本价!”
“行不行嘛贺总?”长栖笑得格外真诚。
贺闻幼:“……”
贺闻幼表情一点一点恶化。
长栖失望道:“不行吗?可是十块已经很便宜了,再低要亏本了。”
“……买!”贺闻幼心底唾弃自己再次被张委屈脸击中,咬牙切齿:“多少油我都要了,现在就上你家。”
长栖立即喜笑颜开,“好勒好勒!”
他不顾泥地里灼烧着脚底板,拎着绿色老旧拖鞋,高高兴兴在前面带路。
演得正上头,冷不丁地,后面响起一声“齐菖。”
长栖下意识回头。
对面的贺闻幼露出了似笑非笑表情。
“……”长栖干咳,“啊?贺总您刚才说什么呢俺没听清。”
贺闻幼嗤一声,似乎在嘲讽他鸭子嘴硬,冷下脸逼视,直到两人贴得极近,气息交融在一起。
长栖以为他要发火,却听他话锋一转。
“你忘了那晚是怎么玩我的吗?”
长栖:“……”
贺闻幼捕捉到他眸底的颤动,沉沉的低笑起来,“我把它带来了,要不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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