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卿入怀: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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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破天荒地遵守约定,没再碰她,更没再做任何出格的事,只是紧紧揽着她的腰肢,贴得极近。

    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动情,对方只要一碰她,身体就会有异样反应,也知道他在强忍着,粗重的呼吸,扑在她的颈间,烫得她睡不着。

    她试图挣开他的手,离远些,此刻腰肢上的手臂一僵,本以为身后的男人会似之前那般,强行拉她入怀中,不容她远离半分。

    但这一次,他没有。

    几息后的他只是缓缓靠近,手臂轻轻搭回她的腰肢,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见她没躲,才安稳放下。

    一夜无话,却无人安眠。

    *

    次日沈念醒来时,裴争已去上朝,不过几个时辰后,他又来了,并攥住她的手。

    沈念没躲,任他攥着,恭谨应声,“臣妾见过陛下。”

    突然见姑娘如此懂礼数,且毕恭毕敬,裴争起初微微一愣,而后心情大好,吻了吻她的手心,开口道:“卿卿,朕来履行承诺。”

    她当即懂了他的话,他是要带她去见宋淮之!

    沈念极力压住心头的悸动,随后理了理衣裙,临出门时,裴争却抬手,取下了她发间唯一的发簪和耳坠,轻笑一声,“去见他,不准戴头饰。”

    “好,”

    沈念顺从地应声,没拒绝,她本也无心妆扮,怕触怒男人,不过是简单收拾了一番。她懂对方的占有欲,也懂他绝不会允许她同宋淮之有任何交流。

    最后,裴争盯了她良久,他攥紧她的手,走出殿外。

    到了城门时,果然同她猜测的没错,裴争不准她近距离接触,而是在城墙上,远远眺望。

    “你会放了他,对么?”沈念望着墙外,声音飘忽,她对他太了解,他的承诺,根本毫无信用可言x,就像他说会学着去爱她,可他仍然不知道怎么去爱,到头来仍折磨她,不懂尊重。

    裴争带着火,扳过她脸,压制怒意,“朕答应过你,自会做到,以后也都会做的。”

    “卿卿为何不愿意信朕?”

    沈念觉得很好笑,他居然在问,为何不愿意信她?难道不明显么?是因为他对她的伤害太深了啊。

    “裴争,莫要再骗我。”

    纠缠这么久,她也累了,累到不想像往日那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时,城门打开,一个身影蹒跚而出,沈念的目光迅速落在他身上,郎君虽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布衣,但他身形消瘦,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走路时脚下渗出淡淡血痕,显然是受过重刑。

    可想而知,他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尽管裴争在极力掩饰,可她一眼就能瞧出来。

    沈念双眸骤缩,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地上是血,是血啊。

    她猛地回过头,瞪向裴争,声音发颤,“你对他用刑了?”

    他怎能如此卑鄙,如此无耻……

    她的郎君竟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裴争的手臂松开她的腰肢,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再度开口:“卿卿,君无戏言,朕已如你所愿,放过他,还要怎样?”

    “朕已经对你做出让步,他带你跑了三年,朕没杀了他,已是对他开恩。”

    “混蛋……”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只有彻骨的寒,沈念看着裴争,觉得自己肯定是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才能让她这辈子能招惹到裴争这样一个魔鬼。

    朦胧之际,城楼下车舆前的郎君似有所感应,刚好回头望过来,两个人对上视线。

    一瞬间,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想擦去眼泪都是徒劳,越擦越多,她又看清郎君的口型,沈念可以猜出,他说:我很好,卿卿保重。

    而正这时,裴争大步上前挡住她的视线,声音冷漠,“卿卿看够了?同朕回去。”

    沈念没有再争辩,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见他眸中满是恼怒和几丝看不透的情绪,她乖乖点了点头。

    任着男人牵她回了寝殿,一路上沈念没说一句话,无论裴争说什么,她只点头或者摇头,仿若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彻底成了一个提线木偶。

    裴争也自然知晓她什么意思,不过是在表达不满,他想着天长地久,他对她极好自然也会忘却。

    当夜,他依旧留宿,沈念背对着他躺下,仍然没同他说一句话,也未曾看他一眼,只当他是透明人,时不时投来打量的目光,她当做没看见,不在乎,也懒得去理。

    其实他们之间若是相安无事,相处下来也能同陌生人一样安稳无恙。

    那男人也随着她,不再囚禁,平日里会赏赐各种珠宝送来,她会恭敬回应,晚上来时,不碰她便是最大的愿望。

    然而裴争却觉得,她就像是一个死物,对他再无情绪,会恭敬地唤他陛下,甚至还会自称臣妾。

    她虽留在他身边,但仿若只剩下一具空壳。那个会恨、会怒、会与他激烈抗争的沈念,似乎已经随着宋淮之的离开,彻底消失。

    他不爽,可又无可奈何。

    比起她的恨意,眼下这般更让他感到失控和恐慌。

    *

    半月后,御书房。

    裴争批阅奏折时,殿内烛火通明,映得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更加深邃,更带着几分躁意。

    想起今日是月圆之夜,他揉了揉眉心:“传王太医。”

    这些时日,他累极,可明明沈念是顺着他的,不再那般反抗,无时无刻不想逃,可正是因为这样,他反倒觉得不对。

    沈念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她应该似往日那般,不屈,不甘……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几息后,王太医快步来到御书房,遥遥拜见,“微臣见过陛下。”

    裴争的目光落在案上,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迫,“王太医,朕问你,蛊毒除了引动情欲,有无可能侵蚀人的心智?尤其是改变性情?”

    他实在想不到到底是因为什么,沈念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王太医当即一身冷汗,“这……陛下,据臣所知,那蛊毒并不会如此,亦或者是微臣才疏学浅,未能窥视全貌,此疑惑臣未能给陛下解惑。”

    裴争终于抬眸,再道:“那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性格大变?”

    帝王不依不饶问,王太医额际现汗,生怕自己说不对,脑袋与脖子分家。

    于是,他斟酌用词,小心翼翼回道:“依臣经验来看,人一般性格大变,多半是因为受到了什么重大刺激。”

    “刺激?”

    裴争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一言没发,他终于知道沈念为何性格大变,原来是因为宋淮之的离开。

    那个草包的离开,居然会这般刺激到她。

    “陛下?”王太医擦了下汗,壮着胆子轻轻唤了一声,“今日是月圆之夜,陛下要给娘娘解蛊,但此蛊凶险,臣近来已备好药,准备齐全。”

    裴争淡淡吩咐:“嗯,朕知道了,你今夜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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