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卿入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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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的背后也留下许多抓痕,待他穿好衣物,才吩咐宫女送水。

    等在殿外的姚元德早就等得打了瞌睡,听到殿内传来帝王的吩咐,他当时惊醒,赶紧让宫女送水进去,不禁在心里感叹着,帝王是真能折腾,听着殿内姑娘的哭声一阵接着一阵,竟然这么久才结束,果然是年轻气盛啊!

    殿内宫女送进来水后,沈念缩在榻上,盖着被褥,将自己完全遮挡住,不让人窥视半分。

    裴争瞥了一眼榻上的小姑娘,又对着宫女吩咐道:“退下吧。”

    闻言,沈念咬紧下唇,眼皮跳动频繁,不解问:“你,你为何让她下去?”

    “朕亲自服侍你。”

    话音落,他再次凑近,要扯下她身上的被褥,沈念急得眼眶泛红,身体颤抖不止,连声拒绝:“我不要!你莫要碰我,我要宫女服侍,我不要你碰我,你滚开!”

    裴争没理会她的拒绝,语气戏谑,“你觉得朕会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么?”

    小姑娘虽是缩在被褥,可也能瞧见她颈间的红痕,还有眼里水雾弥漫,轻微喘息着。

    沈念心下一沉,刚刚经历那遭,这个样子确实不堪,最后也没再拒绝,任着男人拿着帕子擦拭她的身子。

    难得见对方面色柔了几分,沈念攥着手指,想着这遭已经结束,她也满足他的欲望,总该送她回去。

    大婚之日不见新娘,宋淮之那里也不知会出多少乱子。于是,她开口提起:“你送我回去。”

    裴争手上一顿,冰凉的目光似要刺穿她,“回哪去?”

    不知哪来的勇气,沈念也没怕他,甚至对上他的视线,应道:

    “我要去寻宋淮之!”

    “我是他的妻。”

    裴争攥紧手上的湿帕,点眸子隐隐透着寒意,“他的妻?朕实话告诉你,如今沈念已经死了,你现在是朕的贵妃,是南疆公主。”

    沈念脑袋轰的一声响,她甚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她如何就成了南疆公主?

    这时,她忽地想起解蛊时,使臣曾以婚约威胁,逼裴争娶南疆公主,如此说来,他竟然是李代桃僵,让她成了南疆公主?

    霎时间,她懂了一切,再度骂道:“你无耻!”

    他怎能如此做,竟君夺臣妻?

    卑鄙,无耻,下流……

    裴争唇角动了一下,“是,朕无耻啊。”

    接着,沈念拾起一旁的发簪,抵在脖子上,威胁道:“你放我离开!否则我就死在这里。”

    她已经什么都没了,本来可以好好嫁给郎君,属于她的安稳生活才刚刚开始,这一切都被裴争破坏了。

    一切都是因为他。

    她好恨,恨他,恨死他了。

    裴争看着那簪尖没入姑娘的肌肤,他敛眉,“寻死么?沈念你若是死了,宋淮之包括整个沈家……朕都让他们给你陪葬。”

    话音落,他快步行到案前寻了柄短剑,送至她的手中,慢慢悠悠道:“你若想死,朕不会拦你,朕也告诉你,你若是真死了,沈家,宋淮之都要陪你死。”

    沈念握着短剑的手,微微发抖,她真的被男人拿捏得死死的,她明知道沈家,宋淮之是她的软肋,她不可能会连累他们。

    他是在拿她在乎的一切威胁她。

    看着她没敢动,裴争继续冷声斥责:

    “刺啊!不是想死么?”——

    作者有话说:已开启强取豪夺,发疯不做人。

    第36章

    看着她没动,裴争继续冷声斥责:

    “刺啊,不是想死么?”

    他了解沈念的性子,知道她把沈家还有那个草包看得比命还重要,她若是寻死,以此来威胁她必不敢再寻死觅活。

    忽地被男人吼一声,沈念哆哆嗦嗦将手中的短剑扔在榻上,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再度哭出声,

    “你莫要动沈家,还有淮之。”

    “我恨你……”

    姑娘颤抖着身体呜咽,所有的委屈与痛苦在一瞬间涌上心头,撕扯着她的心。

    往日她同裴争是迫不得已在一起解蛊,那时无论他如何欺凌她,玩弄她,都可以忍下去,因为她知道解蛊后,两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忍一忍都会过去。

    她这半生都是在忍耐中渡过,所以也不差裴争这遭,早晚有一日可以摆脱。

    可眼下呢?在她的大喜之日,让她顶替别人的身份,入宫为妃,又不顾一切占有她,那股厌恶变为恨,她开始恨裴争。

    “我真的恨你。”

    闻言,裴争慢慢挑眉,扔下手中的湿帕,再度上榻,冷若冰霜:“你恨朕,朕也不会放过你,沈念你记住,就算你死了,朕也会霸占你的尸身,让你永远留在朕身边,同朕生死相依。”

    沈念头顶如有惊雷闪过,冷汗湿透了后背,想到男人说的场面,忽觉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你疯了!”

    明明是被骂,男人却只低笑了一声,再度将她按倒在榻上。

    落入松软的锦被,沈念心中警铃大响,以为对方还要对她做什么,伸出手抵抗他的触碰,声音破碎,“你别碰我了,我累了,你别碰我。”

    他们已折腾到快天凉,若是再折腾下去,她非死在榻上,根本招架不住他。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哀求有用,那男人只是安稳躺在她身侧,揽住她的腰肢。

    “朕没想碰你。”

    裴争明白他们刚刚已经有了那么多次,他虽是没尽兴,可也要顾及沈念的身子,怕是不能再承受他的雨露,仅像这般拥她入怀,闻着她身上的梅香入睡,也是极好的。

    那双手臂揽着着她的腰肢,沈念有些不舒服,而且他躺在身侧,根本无法安睡,“你能去别的地方睡么?”

    她不想和他睡在一起,一点也不想。

    夺了她的人,夺了她的身份,现在还想让她陪他安稳睡在榻上,不可能。只要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她就觉得恶心。

    “你要朕去哪?”裴争的手臂更加收紧,将她困在怀中,贴着她的耳畔说道:“今夜是你同朕的洞房花烛夜,朕不抱着你睡,还怎么睡?”

    “你莫要胡说。”

    沈念有些恼,想挣脱他的束缚却不料他抱得紧,那手臂就想藤蔓一样缠绕在腰肢,她掐也掐了,扳也扳了,却怎么都推不开,“你离我远点。”

    那男人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落在她腰肢的手,一动不动。

    小姑娘在怀中不停地乱动,裴争眉心突突地跳,咬向她的肩头,冷下声音:

    “别动!朕让你别动!”

    “再动朕就让你好看。”

    他的唇齿研磨着她肩上的肌肤,加上她的腰窝被抵着,沈念察觉到危险,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放弃挣扎,在心里骂了无数遍混蛋。

    看她老实了,裴争将刚刚的研磨变为轻吻,一点一点从肩头到脖颈,再到后背,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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