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卿入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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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你醒醒,我还没娶你啊……”

    “你瞧,这是我们的婚宴,我还特意为你在府中准备了你喜欢的物件给你解闷,就连我们的婚房都是按照你的喜好布置的。”

    “你说过的,我都记在心里。”

    “卿卿,别离开我……我会死的。”

    郎君的话一句句落入耳中,他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哪里还是往日的玉面书生?简直与乞丐无疑。

    沈念咬住嘴唇,再也忍不住,眸中的泪水不停地涌出,而这时她的腰肢却被男人掐了一下,那疼痛无法忽视,接着,耳畔又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

    “不许哭。”

    话音落,沈念只好强忍住眼泪,不敢哭出来,她知道他的占有欲很强烈,即使眼下站在门外看宋淮之,也是被男人揽在身前,手臂环着她的腰身,不容她远离半步。

    他就像一张大网,将她牢牢罩住,完完全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时,长嫂李氏颤颤巍巍走过来,伸出手要拉起宋淮之,劝说道:“淮之!阿念他已经去了!你莫要再抱着她不撒手,沈府已派人来接了几次,你要让她入土为安啊。”

    仅一夜,李氏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睛也肿得像核桃,必是哭了很久,他们二人一向感情深厚。

    听到这话,宋淮之忽地激动起来,更加抱紧那具尸身,

    “不……卿卿她没死!她没死!”

    “你们谁也不准把我和她分开。”

    他紧紧抱着那具冰凉的尸体不撒手,笑了一声,又哭起来,“长嫂,她真的没死。”

    “你们为何都说她死了?”

    “淮之!”李氏见自家弟弟开始神志不清,又想到沈念就这么去了,也开始哭了起来,但顾及沈家,最终还是强忍住泪水,吩咐:“快把他拉开!”

    紧接着,院落里的几个小厮就开拉宋淮之,而他就似疯了一样,拼命挣扎,攥住尸身的衣物,大喊道:“还给我!你们把卿卿还给我!”

    无奈,他抵不过,只能眼看着尸身那抹红从手中抽走,攥不住分毫,也留不住什么……最后他伏在地上,手指在拉扯间被划破,流了一地血,

    “卿卿……”

    “卿卿……”

    那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唤落入耳中,沈念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像是被利刃刺入心脏,她再也绷不住了,想要跑过去,抱住郎君,告诉他,她没死,她好好活着。

    她会陪他一辈子……

    “淮——”

    身后的裴争察觉到小姑娘的意图,迅速伸出手将她拽入怀中,并捂住她的嘴,低头贴近她的耳畔,嗓音带着一种特殊的意味,

    “你心疼了?”

    “沈念,朕有没有说过,不准哭。”

    不准哭,不准哭……

    她竟然连哭的自由都没有。

    那样的场面,她看了哪里能忍住哭泣,那是她的郎君,一直将她放在心上的郎君,眼下却变成了疯癫的模样。

    一时恨意涌上心头,沈念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死死闭紧牙关,恨不得将他的手咬掉一块肉。

    裴争吃痛嘶了一声,而后不顾一切将她抱起,大步向小巷走去——

    作者有话说:奇怪,今天的情绪怎么好难拉[化了]

    第38章

    裴争吃痛嘶了一声,而后不顾一切将她抱起,大步向小巷走去。

    沈念厌恶他的触碰,尤是他身上的檀香,让她感到恶心,用双手捶着他的肩膀,“你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裴争根本没理她的挣扎,只是强行将她带回马车内,扔在垫子上。

    被这么粗暴一扔,沈念的小腿不小心磕在凭几上,疼痛霎时间袭来。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紧咬住下唇,呼吸也因疼而急,又想起方才看到的场面,宋淮之抱着尸身在痛哭,整个人已骨瘦如材,甚至还有些神志不清,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裴争。

    身体的疼痛加上对郎君的心疼,沈念又哭了起来,心里比方才更难受,哭得更凶。

    小姑娘缩在那里,双肩轻耸,眼泪一滴一滴从脸颊滑落,落在衣襟上,水痕深重,她在为宋淮之哭。

    裴争眼睫微垂,俯身靠过来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对他对视。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一双猫儿眼中含着泪水。

    继而他伸出手擦去她眼尾的泪水,冷冷一句,

    “沈念,朕有没有说过,不准你哭。”

    “眼睛不想要了?嗯?”

    他讨厌女人哭,更不喜沈念因为别的男人哭。

    闻言,沈念对上男人狠辣的视线,声音哽咽,“我心疼他……裴争你不许我哭,可是你刚刚没看到么,淮之他离开我,快疯x了啊,本来我们今晨应一同从榻上醒来,昨夜我们该结为夫妻啊……”

    “裴争,他离开我会死,他若是死了我也不会苟活。”

    一句句哭诉完,裴争盯着她,眸色深沉近墨,捏住她下颌的手更加用力,“你说什么?沈念,你再说一遍!”

    对方眸中的怒火似要将她吞噬,沈念没怕他,一字一句道:“淮之若是死了,我也不会苟活。”

    活到眼下,她没欠过什么人,起初也没打算对任何人交以真心,亲情友情爱情,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嫁人只要能安稳渡日就好,可直到遇到宋淮之,他对她好到极致,而他越对她好,她越觉得自己欠他,且亏欠他良多良多。

    尤是认识裴争后,那股亏欠积压在心口,越积越多,压得她喘不过气,都是因为他,她没有安稳的生活,没了一切。

    她说完话,那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漆黑的眸子锁在她的脸上,冷声问:“为了那个草包,你愿意去死是么?”

    说到这里,沈念有些怕起来,最终别开脸,应了一声,“是……而且他不是草包,是我夫君。”

    眼下就算是没看他,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死死盯着,恨不得将她吃入腹中。

    往日那些记忆浮现脑海,他喜怒无常,总是拿她在乎人的命来威胁,就像是一个从练狱中爬出来的厉鬼。

    无心无情,心狠手辣,

    谁能不怕?

    “夫君?”

    裴争斜睨着她,居然微微笑了,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忤逆过,尤其还是一个女人,一股没来由的怒火窜上心头,他再也忍不住。

    下一时,他攥住她的手腕,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好啊,好得很,沈念,你不是想死么?那朕就满足你,让你死在朕的榻上怎么样?”

    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沈念惊恐地瞪大双眼,本能向后缩去,“不!不要!”

    怎料那男人就似疯了一样,伸出手拽回她,并欺身压过来,此时沈念的后背紧紧贴着车壁,只听他恶狠狠说了两句话,

    “朕说过,别惹朕。”

    “明知故犯,想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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