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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接了特殊兼职后》 16、MAMA-16(第1/2页)
简万吉的工作出差很频繁,要见很多人。表面看在公司的时间很少,但几乎是随时随地在上班,一直在聊天的事件还要保持脑子高速旋转,走到今天,很多当年一起打拼的朋友都逐渐转行了。
会议中场休息,也有人和她打招呼,里面的报告似乎换了一份,新人在调试什么。
简万吉算管理层里最好说话的一个,比起隋雨前常年戴耳机充当听障患者不想和人闲聊,谁都说她转行是最好的选择。
实际上她也累了。熬走太多人,就算早就清楚孤家寡人是自己的宿命,面对时日无多的外婆,她还是想挽留她,希望她没有遗憾地走。
十几岁在日记本写希望马上世界末日,希望外婆变成善良的老太太,对她疼爱有加。
希望周末的家里没有雪碧苦瓜,希望不要铺床的时候哗啦啦掉出无数影印了无数份的,妈妈学生时代的一寸照。
那都是和外婆表面平和相处底下的汹涌。
她觉得自己被恨着,所以面对学校同学的冲突,简万吉从不觉得有什么,和家里风平浪静的寂静比,都显得生动可爱。
电话那边的米善心没有说话,简万吉看了眼还在计时的通话时间,无奈地说:“我说太重了?”
“本来我和曾白安的岁数都大到可以生出一个你了,这有什么好喜欢的?”
“你就当我有恋老癖。”
米善心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简万吉也算阅人无数,唯独对这个岁数的孩子没有经验。
她自己这么大的时候看外婆脸色生活,只想早点独立,没工夫考虑情情爱爱,那个年代流行情书,一摞摞的,她拆开都没有时间,但也没有当面丢掉,全部放在曾白安家里,后来忘了,估计被她丢掉了。
“行吧,别恋曾白安就行,人家结婚了,也有孩子,比法棍还直。”
那边的女孩油盐不进:“你管不着。”
简万吉嘶了一声,“理论上我管不着,但……”
有人喊她进去开会,米善心也听到了,很体贴地说:“你忙吧,我下课回家了。”
简万吉发出失望的声音,“说好我送你的啊。”
米善心听得出她是装的,懒得和她周旋,“明天再说吧。”
她把电话挂了,简万吉再打过去,变成了忙音。
应该生气了?
简万吉不确定,开会的时候偶尔看两眼微信,她给小女孩发了一页面的信息,米善心一个字都不回复。
不是说现在的学生喜欢用表情包吗?
简万吉翻阅自己和米善心的记录,反而是简万吉发得比较多。
到底谁是大学生啊?那么老派,性取向倒是不老派,性癖好就老上加老了,简万吉感慨之余,又庆幸还好米善心不喜欢男的,否则这个恋老癖更可怕。
曾白安不打算插手朋友的事了,回家辅导孩子写寒假作业的时候,忽然收到简万吉意味不明的信息。
[你真是风韵犹存。]
曾白安皱眉,不知道简万吉发哪门子疯。女儿凑过来看她的手机,小学生还有不认识的字,问妈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表面上夸我,应该是骂我。”曾白安没搭理简万吉,知道她就这毛病,不喝酒也有种微醺感,能骚扰所有人。
因为平等骚扰人,这反而成了她最普通的操作,很多人想起她,第一印象是轻浮。
按理说轻浮的人感情也花,简万吉在这方面与其说洁身自好,不如说懒得搭理。
说有些人脉没必要舍身取利,拿不到就算了。
她倒是潇洒,没奖金的年终就开始哭她失去的项目分红,呜呜嗷嗷,刷曾白安的卡开最贵的香槟,喝了个四仰八叉。
这种习性直到曾白安结婚才改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简万吉的胃不行了,又是溃疡又是穿孔,再乱来的人为了苟活也得修身养性,等好一点又奔赴酒局,顶多私下不乱喝了。
看曾白安不回复,简万吉又发了一句:[别背着我和善心老师私下联系。]
曾白安很难忍住怒火,让女儿先写作业,劈头盖脸发了一句咒骂语音过去:“什么叫背着,都是机构的老师,我要培养跃跃的兴趣爱好,加老师微信怎么了。”
“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曾白安倒是不疑心简万吉会喜欢这么小的孩子。
这么多年,她和隋雨前也观察过简万吉,她就算不谈恋爱,也喜欢有活力的女孩子。年不年轻另外说,起码得健谈,否则她这张炮仗嘴难以棋逢对手,只会更早厌烦。
米善心漂亮却阴沉,一点精神都没有,可能梦里都不会健谈。
哪怕忽略这可怕的年龄差,曾白安都不觉得有任何可能性。
简万吉还在开会,转文字后盯着手机笑,笑得上面讲ppt的新人毛骨悚然。
虽然上司是个微笑唇,但加上眯眯眼,完全是行走的笑面虎,和善也得看场合,开会笑容太大比失去笑容还可怕。
鉴于简万吉没有发表什么重要讲话,新人只能继续说下去。
[我当然有鬼了,你知道吗,米善心说喜欢你这样的。]
简万吉输入的时候指尖点在屏幕,声音淹没在话筒传声里。她的穿搭是经典的黑白灰,红色的丝巾非常张扬,好像是她长发的一部分,但这种场合,没人敢多看她一眼,就怕她忽然挑刺。
这方面,反而是另一个上司更好说话。
隋雨前没简万吉这么有精力,作为创始人的话语权又很大,简万吉是她拉入伙的,会考虑她的意见。
曾白安差点把手机丢出去:[有毛病吧你,别开这种玩笑。]
[没开玩笑,小妹妹是这个意思。]
曾白安不懂她们圈子的行情,偶尔听隋雨前说一些笑话也挺开心,但乐子在自己身上就不好笑了,她权当简万吉放屁。
[别那么无聊,也不看我多大岁数了。]
简万吉发了个叹气的表情包:[现在的行情确实是这样。]
曾白安和她聊天断断续续,猜得到简万吉应该是在开会。
简万吉之前也这样,挑拣听,说废话太多,但又不能离开云云。
学生时代,简万吉的信息筛选能力就很出众了,曾白安也不可否认她当年转行也是正确的。
但她对对方的工作没兴趣,询问起简万吉和米善心的合约:[那你和米老师是要签合同的对吧?她父母呢?]
[父母离婚,她跟的爷奶也过世了,现在一个人过。]
曾白安盯着这行字看了许久,有些唏嘘:[这么可怜。]
[你别欺负人家。]
米善心的清贫写在表面,简万吉和她的性格相反,太外向了,社恐的双重含义体现得淋漓尽致。
曾白安知道老朋友狡猾,但也不会否认她的善良。
[你外婆认的话,你多给她点报酬。]
[最好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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