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炮灰A她真香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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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气息起伏明显,似在压抑怒火,看过来的眼神也带着压力,姜宁之装作没感觉到。

    缓慢下拜:“儿臣第一次参加朝会不敢胡言乱语,但凭母皇做主。”

    皮球又踢回去,姜宁之当然知道女皇是想让她自己主动开口拒绝,她只需要说自己病体不堪折腾,不适合带兵前往南境,女皇自然也就会顺着台阶而下。

    姜宁之可不傻,能给女皇和姜宁缙添堵的事,她不火上浇油都不错了。

    女皇眼神锐利如剑,狠狠刺向姜宁之,似在审判也似是打量,她在判断这个女儿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是有了不该有的企图,还是意识不到朝会之中的暗涌?

    第24章 纠结啦

    大殿之上气氛凝滞, 无声的诡异蔓延在身周。

    有人出声打破寂静:“臣有本奏。”

    女皇反应迅速:“说。”

    那人接着恭恭敬敬的回禀:“昨日锆京之地突发异象,天降神火天雷,将一村之地夷为平地, 村中百来口人无一幸免。”

    不少大臣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此起彼伏的响起了抽气声, 女皇脸上神色变的凝重。

    女皇开口,听不出情绪:“观星司何在?”

    话落便见一约莫二十来岁的女乾元出列, 她身上所穿朝服乃是特制,衣衫选用不同于文官与武将的银色为主, 衣襟袖口处有云纹暗隐, 胸前衣衫上镶有一枚金色的星星。

    她年纪看着只与姜宁之差不多大, 眉眼冷冽, 平静开口:“微臣, 观星司掌星副使乐今歌见过陛下,正史大人昨日忽染重疾,今日便由微臣代为回禀。”

    女皇摆摆手,并不在意是谁来出面回答,只要是观星司的人就行。

    女皇:“你说,何故天降神火天雷。”

    乐今歌从怀中取出一份卷轴, 轻盈小巧, 转交给内侍,内侍再呈递给女皇过目。

    女皇低头打开卷轴时, 乐今歌也缓缓开口:“此乃昨夜观星司各星官一齐绘制的观星图, 昨夜夜空晴朗,无大雾遮掩, 能够更加清楚观测绘制星图。”

    女皇打断乐今歌长长的铺垫:“不必啰嗦,朕不会疑心星图的准确, 结果如何你放心说来便是。”

    “是。”乐今歌转而郑重的说道“昨夜亥时,太白、岁星、辰星、荧惑、镇星,五星大放光芒,明亮异常,连成一线,五星聚,此乃祥瑞之兆。”

    女皇不解的蹙眉:“噢?既是祥瑞何故天降神罚于世?”

    别说女皇不解,就连殿中众人也都不甚理解,锆京这事若要和祥瑞扯上关系到底有些牵强了。

    乐今歌却不为所动,仍是淡定的回答:“祸福本就相生相随,有天大的福瑞自然也会伴随着天大的灾祸。”

    女皇点点头,来了兴致:“那依卿所言,如此大的灾祸,又预示着怎样的福瑞降临?”

    “天意难测,臣无能,探不出天意几何,但既然灾祸落于锆京之地,想必福瑞之兆也与锆京有关。”

    乐今歌恭敬的答复完,不再言语,只将拱手垂头安静等待。

    殿中大臣听闻此言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响起七皇女封王所赐的封地可不正是锆京吗?而且这样神异的天象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锆京被赐予七皇女作为封地之后才出现。

    姜宁之也听到了众人细碎的讨论声,她眼观鼻鼻观心,不出声不四处乱看,开玩笑,还嫌自己这棵树不够大不够招风吗?

    女皇自然也听到了众人的讨论,到底是做了多年的帝王,面上没再展露什么异色让人捕捉她的情绪,幽深的双眸看向殿中诸人,一一打量过,最后还是将目光停在了姜宁之的身上。

    深深看了许久才开口:“既是锆京之地降下了天火神雷,不如就问问咱们昭王殿下打算如何处理吧?”

    姜宁之深吸一口气,心知自己躲不过去,主动上前。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百姓亦为一体,锆京虽是儿臣的封地,但始终都是母皇的土地与臣民,儿臣不敢擅专,母皇让儿臣如何处理,儿臣就如何处理。”

    一席话说的密不透风,叫人抓不出错处。

    女皇审视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满意,无论是装傻还是真傻,但姜宁之乖巧的表现还是让女皇满意。

    于是她语气也缓和了不少,不再冷冰冰:“小七娶了妻确是成长了不少,既如此,锆京之事就交由你亲自前往处理吧。”

    女皇三言两语便要定下此事,宰辅任千秋高声道:“陛下。”

    女皇皱眉,平日里这个宰辅是最能为她分忧解难的,今日这是中了什么邪,不仅刚刚提了不合她心意的建议,现在似乎又有意义。

    于是女皇勉强耐住性子,只是语气还是带着浓浓的不满:“任卿又有何事?”

    任千秋仿佛没有感受到女皇的不满:“臣以为,昭王殿下还是应该任援军主帅,携大军前往南境支援,边境之危一日不解,南境子民便要一日在战火中惊惶度日。”

    没想到任千秋竟然这么坚决,女皇再也掩不住怒火,站起来指着任千秋鼻子大骂。

    “难道南境的子民就是子民,锆京的子民就不是子民了?”

    “南境之危须得昭王前往才可最快平定军心,但锆京之事却非必须昭王亲自处理。”

    任千秋仍旧咬死不让步,女皇气的呼呼直喘气,她一把拂开桌上的东西,又嫌不够,将还在桌上没拂下去的奏折拿起摔到任千秋的脚下。

    殿中众人慌张下跪,口中皆言“陛下息怒”。

    女皇并没有因此平息怒火,反而被怒火烧去了理智口不择言。

    “这天下到底还是朕的,不是他雍王的,朕委派何人为帅,他南境兵士还敢不认?”

    任千秋倒是硬气,愣是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处,她甚至还蹙眉道:“陛下慎言!”

    女皇也知道自己一时急怒说错了话,又不愿开口认错,只能梗在那里不上不下,两人隔空对峙。

    殿中诸人皆是不敢吭声,一时之间便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盏茶时间过去了,不少人都跪麻了腿,姜宁之虽然没跪,也忍不住稍稍动了动腿,活动活动有些僵麻的筋骨。

    最终这事也没个结果,女皇怒而拂袖而去,这事也就算是暂时搁置了下来。

    参与了此次朝会的大臣离开大殿时纷纷三五人作伴,小声讨论,时不时眼神还瞄着独自离开的姜宁之,其他皇子皇女除了姜宁缙没来上朝,就连最小的八皇女姜宁桦也来了。

    只是平日里最是活泼的姜宁桦此时也是蔫巴巴的独自走着,有心想凑到姜宁之身边打个招呼,又想起上朝前母妃的叮嘱,只好垂头丧气的默默回宫。

    姜宁之倒是没什么感觉,对于身边那些好奇查探的眼神一概装作不知,不少人都在讨论她如今得了雍王家的助力,今日又有宰辅任千秋为她出言争取,只怕将要一飞冲天。

    坐在回府的车架上,姜宁之毫无形象歪歪斜斜的依靠在软垫上,她其实有点羡慕姜宁缙的,自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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