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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情敌他总跟我装乖》 115-120(第8/11页)
手捏着他的后颈,一手在它肚子上有挠又抓,狠狠的揩了一把油才说:“臭猫。”
贺欲燃笑的坐下来:“你怎么这大反应,平常不亲人的吗?”
江逾白委屈地说:“平常我要摸一下得给猫条的。”
“啊?这毛病不好,得改啊。”贺欲燃从他手里把猫抓回来,小黑猫本身还挣扎,到他怀里直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贺欲燃挠挠他的下巴:“你看我们,包乖的,还是你爹不会训你,是不是呀?”
“喵——呼噜呼噜——”
“好了好了,待会儿你爹真的气死了。”
江逾白甚至都没工夫跟这逆子生气,查了一遍猫粮吃没吃完之后,又随手掏了根猫条,下一秒,小黑猫毫不犹豫地在贺欲燃怀里来了个350度灵活翻身,轻盈地一跃而下。
贺欲燃还没反应,这猫已经跑到江逾白跟前乖乖坐下了,脑袋跟着猫条来回摇。
“几天没给它喂零食了,估计馋的不行。”江逾白撕开包装,送到小猫嘴边,看着它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贺欲燃邹邹鼻子:“什么啊,一拿吃的就从我怀里跳下去了。”
“它馋的很,一点也不挑食。”江逾白笑了笑,往他肚子上捏捏:“又胖了好多,快抱不动了。”
嘴上这么说,可江逾白看着它一根吃完,意犹未尽的舔着包装皮上的残渣,又给开了一根。
贺欲燃静静地蹲在江逾白身边,双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下巴搁在手背上,注视着眼前的一人一猫。
“江逾白。”
“嗯?”
就在这片宁静安详的氛围里,贺欲燃看着江逾白柔和的眉眼,忽然轻声开口,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笃定:“我们同居吧。”
江逾白的动作顿住,手中的猫条也忘了挤,猫咬了半天没咬到东西,急的两只前爪往上蹬。
贺欲燃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在他耳侧落下一吻:“如果以后我在,你能睡个好觉的话。”
“你不用担心离得远,不行,我就居中再买一套,我现在存款也不少,我……”
倒在这张地毯上的时候,贺欲燃清晰地感觉到江逾白的手掌护住了自己的头,两个人挤在茶几和沙发之间拥吻,江逾白施展不开,另一手撑着沙发垫。
小猫急得扒拉他手背,他却反手握住贺欲燃的手腕,指腹按在他脉搏上,一下一下。
鼻息错乱不堪,外套也不知道被情急之下丢到哪里去了,衬衫领子半敞开,江逾白埋进去深深的嗅了一口。
“江逾白。”贺欲燃双手抵住他的肩,喘着粗气:“褪黑素,以后能不吃了吗?”
江逾白怔愣了一下,眼中翻腾的情迷被吹散,露出了清醒的底色。
片刻后,他低低笑了一声:“不好戒。”
贺欲燃眨眨眼,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我陪你戒。”
小黑猫被抓回笼子,黑布盖上来的时候,正看见两人交叠的影子里,贺欲燃的指尖插进江逾白发间,把人按得更近些。
暧昧的声响如同窗外的雪,落下来,打在玻璃上,一片接着一片,直到天亮。
第120章 厌学
晨光刚透过丝绒窗帘,室内仍沉浸在暧昧的昏蒙里。
贺欲燃睡的酣沉,是被一阵尖锐的闹铃声从睡梦中拽出来的。
他本能地伸出手,凭着肌肉记忆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世界终于重归寂静。
贺欲燃关掉闹钟是条件反射,也没来得及看是谁的手机,就被一双手拽住手腕拉了回来,连人一起揣进被窝。
脸颊被迫贴在对方微汗的颈窝,鼻尖萦绕着沐浴露残留的香气与情欲过后的气息交织的独特味道,那是一种令人心安的、属于江逾白的味道。
贺欲燃动了下,他喉咙干涩发紧,声音带着夜半私语后的沙哑:“……好像是,你的手机?”
“嗯。”江逾白将下巴抵在他发顶蹭了蹭,像只眷恋巢穴的野兽。
昨晚的放纵痴缠耗尽了所有力气,贺欲燃只得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今天,你是不是还有一节……顾教授的公开课?”
他忽然觉得现在连回忆都很费力气:“我记得你前几天你跟我提过一句。”
江逾白睡眼惺忪,他似乎也才翻检出这件事:“……嗯,应该是。”
习惯了北方的暖气,回上海住的第一晚,贺欲燃掀开被窝都觉得冷的打颤:“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他顿了顿:“好消息是,现在起床,打车过去,大概还有四十分钟的空档,坏消息是……你再这么赖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
也不知道江逾白听没听进去,他低低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南方湿冷,室内没有一丝暖气,而怀中贺欲燃的身体柔软又温暖,他实在懒得抬起哪怕一根手指头。
“嗯……”他含混地应着,鼻音更重,“不去了。”
贺欲燃干涩地低笑了一声,有了点精神:“你逃课啊?”
“不想去,好冷。”他把脸更深地埋进贺欲燃的颈窝:“困……”
贺欲燃歪着脑袋等了一会儿,发现他是真的下定决心不去了,有点想笑。
江逾白这种学生,几乎就是和“挑灯夜读”“严谨自律”这类词汇捆绑在一起的。
“顾教授的课你都敢逃啊?”贺欲燃问:“他不是很赏识你?你也不怕败坏在他心里的好印象?”
江逾白困得眼皮直打架,勉强睁开一条缝:“水课……”
他咕哝着补充:“他自己也不想上。”
这句话给贺欲燃笑的不轻,不过这确实是事实,大学那会儿别说学生了,那几个水课老师都无精打采的念ppt。
“怎么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什么?”江逾白闭着眼,懒洋洋地问。
“我以为……”他描绘出自己脑海中那个根深蒂固的刻板形象:“你会是那种特别老派、特别规矩的大学生。”
江逾白睁开一只眼睛:“嗯?”
他停顿了一下:“就……每天,雷打不动地早睡早起,一日三餐准时准点,学校各种社团活动、志愿活动一场不落。”
他越说越觉得好笑:“每天蹬着一辆自行车,叮叮当当地冲去教学楼,就为了抢第一排的位置,风雨无阻那种。”
他每说一句,江逾白嘴角的弧度就加深一分。
一来二去两个人都没了困意,江逾白在他额头亲了一下:“除了上课确实习惯坐在第一排,你刚才描述的那些基本都错吧。”
贺欲燃歪过头:“那不还是挺积极的吗?至少,态度很端正?”
江逾白用鼻音哼笑:“那是因为起得太晚,通常只剩下第一排还有空位了。”
“……”
经常上大学的人都知道,水课的第一排都不如食堂的馒头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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