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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情敌他总跟我装乖》 115-120(第5/11页)
没见了,贺经理。”
他最后那三个字尾音不知道拉哪儿去了,贺欲燃感觉这还不如骂自己两句。
“你认错了我不是。”贺欲燃无助的扭开脸,双腿滑动着地面祈求行李箱能滑的快一点,最好是能飞起来……
但这是不可能的,他的另一条路又被堵死了。
再抬起头,沈墨羽就站在他身前,他双臂松松地环抱在胸前,像是一种带着点慵懒兴味的等待姿势,笑盈盈的看着他:“需要我推你吗?贺经理。”——
作者有话说:这两天出去玩了一圈,大连好玩
第118章 接风洗尘
苏瑾宁的车没熄火,暖气一直没关,贺欲燃坐进去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瘫下来,听着苏瑾宁在前面嚷嚷:“今天我是东道主啊,请你搓顿好的。”
不知道是那根线忽然链接,贺欲燃笑了几声:“除了好果子跟闭门羹,其他的我没意见。”
苏瑾宁反应了半天,直到旁边看戏的俩人笑起来,他才明白过来,挑挑眉不正经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先吃饭吧,等你吃饱了我摆出来给你当饭后甜点。”
贺欲燃语塞,偏头问江逾白:“这么久不见,直接骂他会不会显得有点自来熟。”
江逾白摇头:“不会,你不骂他,他也会骂你。”
“……?”贺欲燃。
苏瑾宁噗嗤乐了,对着后视镜里的江逾白竖了个拇指,又被沈墨羽一爪子拍回去。
“开你的车。”沈墨羽白眼都懒得翻了,回头问贺欲燃:“外滩新开那家法餐听说不错,或者怀石料理?再就……去尝尝顶楼的海鲜塔,视野也好。”
整个车厢,似乎只有沈墨羽没跑题。
“嗯,沈哥之前带我去过几次,味道都不错,要不要尝尝?”江逾白和他牵着手,同他说话的时候就会晃两下。
他突然想起四年的他们几个人似乎也像现在这样坐在同一辆车里,同样的座位,思考着要吃点儿什么,那个场景,时至今日他还会经常梦到。
车窗外,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上海冬日的寒气被明亮的灯火和人潮的喧嚣驱散。
贺欲燃深深呼吸,混合着城市烟火的冷空气,此刻似乎也带着一丝久违的暖意。
他脑袋轻轻一偏:“要不就,樱花路那家烧烤店吧?”
苏瑾宁啧了一声,说自己还离破产远着呢,用不着他省钱,但还是把车开到了烧烤店的门口。
年前的小店人声鼎沸,弥漫着炭火炙烤油脂的浓烈香气。
老板正端着冰啤酒穿梭在拥挤的桌间,抬眼瞥见来人,目光在江逾白身上定了定,熟稔地招呼道:“小白?放年假回来了?”
江逾白点了点头:“嗯,刚放。”
“哎哟,今天实在忙得脚不沾地,怕照顾不周啊。”老板歉意地扬了扬下巴,示意满堂的喧嚣。
“不会,您忙您的,我们自己来就行。”江逾白的声音温和有礼,坐下拿起纸巾擦拭着桌面。
贺欲燃挨着他坐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微凉的手背,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都混这么熟了,你经常来啊,跟朋友还是。”
江逾白抿唇笑了,恶趣味的等他狐疑两秒才解释:“宁哥他们经常带我来,偶尔张迪他们也会约我到这里聚。”
“啊,哦。”贺欲燃失笑,眼神微微放空:“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樱花路那家绝味了,也不知道还开不开?”
江逾白点头:“还开着,没换人,想去吗?”
“想啊。”贺欲燃理所当然。
“那好办,”江逾白往椅背一靠:“过两天我叫上柯漾哥他们,我们……”
他话未说完,就被贺欲燃带着惊恐的低声喝止打断。
“谁说要跟他俩?”贺欲燃几乎是瞬间瞪圆了眼。
当年不告而别的“债”,可还沉甸甸地悬着呢。
江逾白看着他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早晚都要见的,又躲不掉。”
“反正不是现在。”贺欲燃又想起什么,指着他的鼻子警告:“你最好别又像今天一样,一声不吭把人都叫来。”
江逾白憋笑,乖顺的点了几下头。
两人低声斗嘴的间隙,苏瑾宁和沈墨羽也停好车挤了进来。苏瑾宁一边脱着沾了冷气的大衣边说:“外面停车位挤爆炸了,找了好久的地方。”
沈墨羽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递给他:“刚进来的时候旁边不是有空位置,你偏不停。”
苏瑾宁边给他叠衣服边瞪眼睛:“那空位太小了,再给我爱车刮坏了怎么办?”
沈墨羽哭笑不得:“矫情吧。”
“你不说我都没发现,什么时候又换的车?”贺欲燃挑眉问:“那辆卡宴呢,还在的话低价卖我。”
苏瑾宁拿起开盖器,“啵”的一声开了瓶啤酒给他倒上,笑着说:“行啊,反正好多车我都不喜欢了,改天你到我家车库选吧,给你打折。”
贺欲燃眼睛一亮:“几折?”
苏瑾宁碰了下他的杯子,眨眨眼:“骨折。”
“说真的呢。”
“我也没说假的啊。”
“哈哈哈哈……”
小小的方桌被四人填满,烤串滋滋作响,话题在氤氲的热气中铺展开来。
他们从苏瑾宁的那辆爱车,聊到这几年彼此的变化和发展。
提及城西那片拔地而起、灯火辉煌的摩天大厦时,苏瑾宁带着几分骄傲说,那是“佳木”这几年重金打造的商业核心。
贺欲燃说在报刊上看到过他,苏瑾宁问他帅不帅,贺欲燃只留下一个“装”字。
后来问起贺欲燃这几年的经历,他只是端起酒杯,浅浅啜了一口,将那些商海沉浮,无数个在深夜里辗转难眠的夜晚,都轻描淡写地浓缩在几声轻笑之中。
以往总觉得千言万语都道不尽的千斤重担,如今再提,原来也只是轻的像拂去衣袖上的尘埃。
最后,他只是跟大家碰了个杯子:“好与不好,都是身后路了,没什么好难受的。”
此刻他坐在故友与爱人身边,奔赴的是一条崭新的、自己选择的路。对于这四年的不提及,其实也是告别过去最沉默,也最决绝的姿态。
饭后,苏瑾宁被店里旺盛的炭火熏得脸颊泛红,他拉起安静坐在旁边的江逾白,跑到阳台上透气。
阳台上夜风清冽,酒后,苏瑾宁打开了话匣子,眉飞色舞地不知在讲着什么趣事。江逾白安静地听着,偶尔简短的回复几句,聊起什么感兴趣的,还会和苏瑾宁碰一下手中的酒杯。
贺欲燃忍不住低笑出声,带着点不可思议的感慨:“宁哥经常这样拉着别人“话疗”啊?小白不嫌烦吗?”
沈墨羽笑了笑,带着习以为常的纵容:“他一贯话多,跟亲近的人更是收不住闸。”
他顿了顿,补充道,“其实小白也喜欢听他说,只是不怎么插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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