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他总跟我装乖: 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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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欲燃其实早就计算好了距离,他顶着这辆车行驶,只是想给自己右方争取到脱身的距离。

    如果转弯时那辆车还不肯放停,他就可以及时减速倒退从后面脱身,他不管怎样都不会有生命危险,但那辆车就会因为惯性冲下护栏,而他很可能就是车祸嫌疑人。

    但这辆车还是停下来了,贺欲燃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要赶快冲出去,转弯,再逃跑。

    这场极限的追逐游戏,输赢都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贺欲燃终于进入市区街道,身后排排车辆将他围堵,红灯指示牌在他晕眩的视线里忽闪。

    他有一种从地狱悬崖挣扎回到人间的割裂感,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市区堵车还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

    他不堪重负,趴在方向盘上泄了力气。

    靠路边停下,他下车查看车身的磨损,车门已经被摩擦掉漆,凹陷了一大块,车头更是惨不忍睹,金属还在微微发烫,短时间内他不敢再开。

    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冷静一下,进便利店买了瓶水和烟,靠在椅背一口一口的抽完,尼古丁稳住了他焦躁不安的神经。

    等情绪稍微有些缓解,他给苏瑾宁拨了通电话。

    他现在话声音还是颤的,但好在能完整的陈述事实。

    苏瑾宁沉默了很久,才说:“我刚接到通知,乔子成在城西下高速时被警方抓住了。”

    “他情绪很激动,有想跳海自杀的冲动,被警方拦下来了。”苏瑾宁似乎也有些后怕,声音低沉许多:“我没想到,他会直接对你下手。”

    乔子成下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他替人背锅受罪,如此境地,乔家也只能舍他保业。

    所以,乔子成刚才是真的想带他死的。

    苏瑾宁没这么说,但贺欲燃也明白,只是人下意识的求生欲让乔子成把车停下来了。

    “我踏上这条高速也就不过四十分钟,他就追上来了。”贺欲燃喘了口气,继续说:“所以我基本确定,我的电话卡是被定位了。”

    这并不是多意外的事,甚至可能他这些议案的通话记录都已经被对方了如指掌,包括他和苏瑾宁的这通。

    “这次对我下手没成,以后会怎么样?”贺欲燃问。

    苏瑾宁没有回答,似乎是承认了他的猜测。

    飘渺的烟雾在车里蔓延,最后顺着窗缝溜走,贺欲燃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感觉耳侧还是有些发烫:“苏瑾宁,再托你们帮我个忙。”

    苏瑾宁默许他往下说。

    “他快要高考了。”

    贺欲燃重重的叹息,狼狈又无助的撑住脸。

    “不能出一点差错。”

    *

    贺欲燃的电话越来越多,吃饭时,睡觉时,只要是铃声一响,他就一刻不肯耽误去接。

    哪怕是在亲热时。江逾白太久没有见他,总是黏着他亲很久,气氛刚刚涌上来,手边的手机在这时候不懂风情的响起来,贺欲燃也会推开他,满脸抱歉的去接。

    “喂?谈的怎么样?”

    “嗯,我在家,我去外面和你说。”

    他扣好衣服扣子,肩膀和脸夹住手机放到耳边,眉头皱的很紧,如果这时候刚好和江逾白失落的双眼对视,他又会松开眉头,朝他轻轻一笑,然后在他耳廓落下一吻,说着“去去就回。”

    电话总是会打很久,江逾白就坐在床边等他很久。

    再回来的时候,贺欲燃的头发有些乱,枯燥的卷在肩头,像是被焦灼抓挠后的痕迹。

    印象里,贺欲燃很爱惜自己的头发,洗浴间里保护头发的精油和养膏就放了一整格玻璃柜,他总是会在洗澡后哼着歌在镜子面前摆弄很久。

    江逾白就会呆呆的看完他弄好一切,拿起吹风机细心的帮他吹。

    贺欲燃有时候会问他:“我的头发好摸吗?”

    在镜子里天真求知的脸,就像是一个等着被夸漂亮的小猫,江逾白就揉揉他的发丝,吻着他说“好摸,很漂亮。”

    阳台边,也多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玻璃缸,里面褶皱的烟头混着烟灰堆砌的很高。

    江逾白皱皱眉,低头思考了很久,又倒掉,然后清理干净,再重新放到窗边。

    思绪被拉回,他看着贺欲燃那张不知何时已经消瘦的脸。

    “继续吗?”贺欲燃似乎是升起一些愧疚,搂着他的脖子吻吻他的唇角。

    江逾白沉默,由着他干涩的吻了自己几次后,轻柔的推开他。

    他声色淡然:“你有点累。”

    心思也不在这里。

    贺欲燃有些错愕,眼睛瞪圆了看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继续。

    江逾白没说话,想起身离开。

    他生气也是不带任何情绪的,贺欲燃知道,所以在触摸离开的最后一秒,他猛地拽住了江逾白的手,将他反压在床头。

    江逾白也并没有反抗,一只手臂搪住他的后背,免得他跌下去,然后一如既往平淡,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会怎么做。

    直白的眼神才最让人羞涩,贺欲燃心里发紧,逃避开他的注视,低头在他喉结上亲了亲,撒娇恳求似的:“我想继续……”

    他手不老实,急着往江逾白衣服底子钻,边跟他接吻边黏糊的喊他:“宝宝……”

    江逾白的无动于衷被打破,环着他的腰转身,上下调换,呼吸升温,他边和贺欲燃接吻,边去翻床头柜里的东西。

    柜门被打开,又被另一只手决绝的关上。

    贺欲燃大口呼吸,沁了水的眸子半遮半闭。

    “可以不用……”

    不断的神经突触在颅骨内爆裂的刹那,某种无形的力量将他的理性撞击,碾碎……

    江逾白的双瞳泛起暗潮,似乎要比他生气时的脸色还要阴沉,如同暴雨中狂卷的浪潮,从最深处翻涌上岸,重重的拍打礁石,将所有可见物淋湿,吞噬,占为己有。

    他这次不是特别爱说话,往常温柔的引领和抚摸也被统统删减,不可挽回的撕扯着贺欲燃的身心。

    于是贺欲燃开始极力的讨好,抱着江逾白的脊背,在翻覆中说尽好话。

    以往他爱听的,他喜欢让自己说的,还有脑子昏沉时的口无遮拦。

    即使他知道这样做只会让江逾白欺负的更狠,很可能遏住他的后颈,将他压进枕头,也可能是狠狠的在他身上咬下一口,獠牙刺破皮肤,冷热交替,贺欲燃汗水直流。

    天色渐暗,江逾白离开,贺欲燃得空喘气,睁开哭到肿胀的双眼抬头看表上的时间。

    还有,还早。

    所以他抬起酸痛打颤的腿,勾住江逾白的脚踝,迷迷糊糊的说。

    “今天,还可以……”

    似乎是看他这幅样子实在可怜,江逾白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愿意俯身给一些温柔:“你今天已经很累了。”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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