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他总跟我装乖: 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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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想亲亲你

    柯漾和王康一前一后被抬进救护车,贺欲燃站在门口看了许久,直到救护车亮灯远走,他才转身回了清吧。

    一个袖子两道杠的中年警察走过来:“您好,请问您是店长对吗?麻烦报一下个人信息。”

    贺欲燃点头,简单的说完名字年龄之后,跟着警车去了派出所。

    为了避免发生争执,贺欲燃和那几个刺头分开车坐,年轻小警察坐在贺欲燃身边,时不时扭头看他。

    期间贺欲燃一句话没说,只是拇指快速敲打着屏幕在给谁发消息,偶尔警队问话,他也都心平气和的答了。

    “没有其他诉求,店内赔偿他们尽力而为。”

    贺欲燃“咔哒”一声关了手机,车内,他掷地有声:“我只要他们付该付的刑事责任,不认可,也不接受,任何,调解。”

    年轻小警察其实年纪跟他相仿,所以看到贺欲燃见到了这么混乱的场面竟然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时很是惊讶,要是正常人看到自己的店被砸成这样,不说哭喊着大闹,也要大发雷霆,后期他们警察沟通都困难。

    但他那张冷到发静的脸却从始至终保持沉着,既不失了威严低压的气场,也没有失分寸,简单明了的表述自己坚决的观点,不容质疑。

    这是他一个初来乍到的警察做不到的,同时也是很少人能做到的。

    那几个刺头态度相当的不端正,警察问什么都不愿意说,有的吊儿郎当的晃椅子,有的手被拷上了也不老实,嚣张气焰的说:“就砸了怎么着?赔钱不就是了,都承认了是喝多了冲动了,问这些有用吗?”

    验过了,他们喝的酒并不多,甚至脸都没红,根本不是醉酒闹事。

    更何况正常人谁喝酒不去饭店也不去正常酒吧,反倒跑大老远来清吧点三四箱啤酒,然后一个不落的开封,再吵着要退,分明就是针对性的找茬。

    贺欲燃跟他们据理力争,警察在旁边都插不上几句嘴,几个小混子刚开始还不认蹲,气的直跳脚骂人,又被几个看押警察按住。

    但贺欲燃只是无所谓的转着手里的手机,温和而锐利的目光穿透审讯室的门:“我的诉求刚才已经和几位警长说过了,我可以不要赔款,但你们对我店内店员造成的医药损失一分不许少。”

    “最后,老老实实的履行你们该承担的刑事责任。”

    几个小混混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贺欲燃不好惹,有些群龙无首,其中一个黄毛倒先坐不住了,气的脸红脖子粗:“赔钱不要你是傻逼吗?老子给钱凭什么要蹲?!”

    警队特别严肃的拍桌子:“注意言辞!”

    贺欲燃睨着他终于绷不住扭曲的面容,嘴角忽而绽开一抹毒蛇吐信的弧度。

    “就凭你们破绽太多。”

    他这话很有指向性,每个字都精准的碾碎了对方的虚张声势,却并不露骨。

    贺欲燃点到为止,警队拍了拍桌,依法立案。

    医药损失汇款第二天会到账,贺欲燃点头说好的,然后被警察送回了清吧。

    已经被女员工都收拾干净了,贺欲燃赶忙一一道谢安慰,说月末给她们涨工资。

    王康和柯漾按他的意思搬到了vip病房,绷带缠的两个人就露一只眼睛出来,还恰好一人留左眼,一人留右眼,要不是贺欲燃心情不好,高低要趴在地上笑够了再起来。

    “领导,事情咋样了?”柯漾脖子还架着护颈器,迟缓的像个AI。

    王康腿还能动,像个蛆一样扭动两下:“赔,赔赔多少钱?”

    贺欲燃翻了个白眼,就认钱。

    他把买来的一大兜水果放到床头柜:“你觉得咱们清吧这些酒,是那几个玩意儿能赔的起的?”

    王康两眼一闭,躺下不想说话了。

    “那他赔多少啊?一半儿也行啊不然亏死了!操……”柯漾说。

    贺欲燃笑了笑:“放心,你们的医药费应该不会少,可能还会比你们想的多。”

    “什么叫……比我们想的多啊。”柯漾和王康大眼瞪小眼,说:“他特么有钱不赔损失?医药费给那么多有啥用?”

    “就是啊,多能多哪儿去?嘶,哎呦,我特么脑袋上一个大窟窿,缝了十针!”

    贺欲燃笑而不答,只说:“又不是他们掏钱,当然会给够。”

    柯漾瞳孔松懈,终于品出来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

    贺欲燃顿了顿,点头。

    只有王康:“啊?”

    “……”

    贺欲燃从兜子里掏一瓶六个核桃,往王康手里一放,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要知道这个窟窿影响智力,我是该多要点。”

    “?”

    多的贺欲燃也懒得解释了,叹了口气,说:“最近清吧不用营业了,闭店休整一段时间,免得再有后续动作,你们也不用担心,其他事我来处理。”

    柯漾面露愁容,问道:“那现在准备怎么办?也没有实质性证据。”

    “会有的。”贺欲燃舔了舔干裂的唇,他到现在还一口水没喝,说:“好好休息,过两天我再来看你们。”

    走到门口,他又想起什么,回头叮嘱道:“这件事不准让小白知道,问起来就说停业装修,内部整顿,一个字不准说漏嘴,听到了吗?”

    柯漾真的是搞不懂他:“发生这么大事瞒得住吗?你这人真是,好事不让我跟人家说,坏事也不让我说,他是你男朋友,有知情权不是很正常吗?”

    王康也点头附议:“就说是啊,再说了,他也有其他员工联系方式,我们不说,他也不傻,万一问……”

    “那就都不许说。”贺欲燃斩钉截铁,目光森冷:“把这个消息通知给全体员工,你俩,应该有这个特权吧?”

    王康:“……”

    柯漾:“……”

    卷起的雨雾将街景泡湿,雨下了应该有一会儿了,贺欲燃深深的呼吸,冷空气过胃,在鼻腔中残留下锈蚀的土腥。

    又下雨了,还是忘记带伞了。

    回到车上,周围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感觉到累,渴,似乎还有些饿。

    初夏的六点钟,即使阴雨蒙蒙也还是天光大亮的,贺欲燃看着窗玻璃滑落的雨珠,静静等待电话的接通。

    “喂?燃哥?”

    贺欲燃喉咙干渴,做吞咽动作时,路过心口的空气却变成一片酸涩的湿润。

    电话那头没听到应答,就又问了句:“燃哥?怎么了?”

    “嗯。”贺欲燃出声,却哑的惊人,他捏了捏嗓子,笑出来:“在呢。”

    “刚才怎么不说话?”江逾白问。

    贺欲燃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贪婪的听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声,应该是在班级里,这会儿放学有些吵闹,但他离手机很近,沉缓的呼吸都被收进去。

    “没有,就是听听你的声音。”贺欲燃说。

    江逾白沉默了一会儿:“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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