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他总跟我装乖: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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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里。

    比如有的时候他和江逾白单独坐在沙发上聊天,时不时就会从楼梯口探出个脑袋,经常把他俩吓得半死。

    贺欲燃问他:“你干什么?”

    贺锦佑不做声,挠挠脑袋下来,在冰箱里漫无目的的翻了一圈又折回去,说:“饿了。”

    但贺欲燃要给他点外卖他又不吃。

    再或者是吃饭的时候,他总觉得有人看他,是贺锦佑那个方向。

    贺欲燃对目光很敏感,有人在背后看他都能感觉到,于是贺锦佑经常会把他哥盯毛了。

    “吃饭看我干嘛?”贺欲燃刚开始还会问两句,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事儿瞒着自己,旁敲侧击问过好几回,贺锦佑非说没有,然后一边摇头,一边把身子往旁边挪。

    贺欲燃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生出困惑:“不臭啊。”

    但他又不是一直看着,贺欲燃渐渐掌握了规律,比如他一靠近江逾白说点什么,或者是看到他够不到太远的菜,帮他换一下位置,这个时候贺锦佑眼睛就会“刷”一下亮起来,眼巴巴的往这看。

    贺锦佑今年高二,他上学比较早,所以比江逾白要小两岁,两个人见过很多次面了,叫对方全名有点陌生,但如果叫“锦佑”又别扭。

    所以干脆江逾白也跟着贺欲燃叫他弟弟。

    “弟弟要吃吗?”

    “弟弟要喝吗?”

    “给弟弟拿一杯吧。”

    贺锦佑一开始是完全不在乎的,小的当习惯了,谁都能喊他一声弟弟,甚至有时候会回他一声“谢了白哥。”

    但自打这个年过完,江逾白一这么叫他,就跟在他耳根子旁边按了警铃似的,僵住不动了。

    终于在贺欲燃离开家那天晚上,他们各自在自己房间收拾行李,贺锦佑扒着他房间门看。

    看了半天,又转悠了半天,才叫出一声:“哥,商量个事儿呗。”

    贺欲燃以为他终于愿意说出这个憋了快一周的秘密:“说。”

    “能……别让你朋友叫我弟弟吗?”

    贺锦佑的表情近乎扭曲,有种说不出的命苦,好像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扰很久了。

    贺欲燃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不是一直都……”

    “哎呀总之叫多了不得劲,我俩属于同龄人他叫什么弟弟啊。你跟他讲一声,以后就,小贺就行。”

    贺欲燃不太相信这这么久的反常只来自于人家随口叫的一个称呼。

    “你最近,很不对劲啊贺锦佑。”贺欲燃松开行李箱,准备将这个问题严肃一些:“很奇怪,你是不是真有事瞒着我,还是对人家有意见?”

    贺锦佑反应很大:“我能对人家有什么意见!”

    我是对你有意见!!对你什么时候性取向小众了但没跟我说有意见!!

    但他当然不可能说,只会自己大半夜睡不着试图接受自己哥哥是个gay的事实,然后想着怎么帮他哥保守秘密。

    贺欲燃皱眉,很不能理解他突然的情绪上头。

    自己哥哥是最擅长观察人的表情的,可能是你不合时宜眨了下眼睛都会暴露出你的谎言,恰好,他这个弟弟不太会撒谎。

    “总之就是,不服气,哎呀男人你都知道的,谁愿意跟同龄人称兄道弟啊。”

    贺欲燃挑挑眉:“那人家之前喊你不也应了?怎么忽然就接受不了?”

    “就是叫多了心里才,不服气啊。”贺锦佑随便呼撸一下自己毛,扭头不看他:“总之,他人挺好的,感觉……”

    他像是陷入了无止境的思考,低下头纠结了很久,贺欲燃也没听到他后半句。

    “感觉什么?”贺欲燃问他。

    “哎呀就感觉他跟你关系好,感觉对,对你也好,就是,也懂事,就挺好的。”

    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表达的是什么,也或者是,刚才的沉默是在做心里斗争。

    要说在这个家里,最能明白贺欲燃难处的,只有贺锦佑。

    他是一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同时也是了解全部的唯一知情者。

    所有事发缘由,为什么哥哥被爸爸打,为什么被关禁闭,为什么父亲跟老师通过话之后哥哥就被孤立,上下学还是吃饭,从来都是一个人,他全部都知道。

    印象里哥哥上大学之后,就从不在家里待太久,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饭时,父亲总会忽然训话,哥哥从来不反驳,看上去毫不在意,但又会轻微敛住眉。

    贺军总说,贺欲燃这个性格不讨喜,走到哪像个面瘫,说什么讲什么都是一个表情,归根结底就是个冷血动物。

    贺锦佑也像他一样,没有反驳,只是稍微皱起眉。

    他想说,哥哥是有情绪的,是你从不给他表达的权利。

    以往过年家里总是死气沉沉,一点儿没有辞旧迎新的味道,甚至贺锦佑觉得,比哥哥不回家还要冷清。

    但这次不一样,他好像每天都很开心,会在贺锦佑想不到的某个节点上笑。

    酱油打翻了,郑淑华急的焦头烂额,贺欲燃会笑,说碎碎平安。

    饭桌上自己手里的鸡腿没拿稳掉到地上,地毯不好清洗,贺军抱怨贺锦佑毛手毛脚,他大气不敢出,贺欲燃就笑眯眯的说“我来洗,没关系。”

    然后自己碗里又多了哥哥重新夹给他的鸡腿。

    哪怕是窗外飞过的一只鸟在阳台停下来,贺欲燃都会忽然指着它凑到江逾白耳边,两个人悄咪咪说些什么,然后又笑起来。

    贺军古板刻薄了一辈子,只会装,不会改,所以有时候不免的当着江逾白的面训他。

    但哥哥这次没有皱眉,只是笑着做了个鬼脸。

    其实一切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哥哥身边多了个人,那个在新年钟声敲响时,跟他接吻的人。

    所以贺锦佑没有意见,也永远不会有意见。

    如果这个人可以让哥哥在家里多待一天,让他在这个家里少难过一点,贺锦佑愿意把这个秘密烂到肚子里,也不会和贺军张口说一个字。

    贺欲燃觉得他话里有话,想继续问下去,但贺锦佑已经转身准备离开了。

    “反正没别的意思,我走了还有场直播呢。”贺锦佑手握住门把,步子迈了又收回来一半:“元宵节,能回来就回来吧,那个,把江逾白带回来也行。”

    贺欲燃刚想说“看看时间。”但门已经被大力关上。

    “妈说的不是我说的!”

    贺锦佑的声音远了,拖鞋“哒哒哒”的声音也被一阵重重的关门声淹没。

    贺欲燃站在原地,盯着挂在门把手上还在左右摇摆的玩偶,笑出了声音。

    弟弟还真是,一点儿都不会撒谎呢。

    ——

    走的那天郑淑华给他俩塞了不少吃的,贺欲燃后备箱都快装不下了,无可奈何的说:“都住在上海我一脚油门就回来了,带这么多干嘛。”

    郑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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