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他总跟我装乖: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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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人无果,贺锦佑只好另谋出路:“啊啊啊!这样,你把我停在附近网吧,我爸要是来了你就说我不在,他要是问我去哪了你就说不知道!”

    手机弹起消息通知,贺欲燃点开看了一眼。

    爸:〈我到清吧门口了。〉

    “啊哦~”贺欲燃把手机屏幕递过去,惋惜的挤挤眉毛:“可能不行了呢。”

    贺欲燃算不上意外,因为他知道,贺军要真想让贺锦佑回去,其实有太多种方法了,这些天都不动声色任他胡闹,也只是想让双方冷静一下,迟早都是要收网的。

    他生拉硬拽着贺锦佑打开清吧门的时候,贺军和郑淑华正坐在吧台,抬头笑着跟谁说话。

    贺欲燃呼吸一空,对面的人是江逾白。

    “真不错,年纪这么小就出来打工,要我说小孩子就是要吃点苦才好,这样才懂得幸福的来之不易。”贺军仔细的打量着江逾白,眼中亮着些许欣赏的目光。

    江逾白听到这话下意识皱眉,但还是很快调整好情绪:“谢谢叔叔夸奖。”

    贺欲燃:“……”

    纵使知道只是普通聊天,贺军用八百个脑袋想也不可能想到他俩会是一对。

    但这个画面就是说不上来的诡异。

    “爸,妈,干嘛呢。”他走过去,横拦在江逾白和他们中间。

    贺军一见到他,脸色暗了不仅仅是一个度:“你弟弟呢?”

    贺欲燃朝门口扭扭捏捏不愿意进门的某个叛逆少年扬了扬下巴:“那儿。”

    郑淑华看到贺锦佑,满眼都是心疼,朝他儿子走过去:“哎呦宝贝乖乖妈看看,有没有瘦?”

    贺锦佑有点尴尬,抽手躲了一下:“哎呀没有没有,别弄我。”

    贺欲燃转圈看了一下,发现吧台就江逾白一个,皱眉问:“柯漾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

    江逾白眨了下眼,朝后厨方向指了指。

    贺欲燃看过去,正好跟做贼一样的柯漾对上眼。

    他百思不得其解,一把掀开帘子:“干什么呢?怎么就留小白一个人在吧台迎客。”

    “哎呀你小点声!”柯漾瞪着眼珠子说:“你爸也能算客吗?没吓死我,他要是知道这清吧是我跟你一起开的,回去不知道要怎么埋汰我,又说是我教唆你这么干的。”

    回想起贺军高中时给他的印象,柯漾打了个寒颤:“万一一生气又冲到我家,冲着我那年迈的老妈说,让你家孩子离我家孩子远点儿~我妈都得跟他打起来。”

    贺欲燃想骂他,但又觉得他还有点可怜:“你是不是有病柯漾?都特么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现在这么怵他干嘛。”

    “有病有病,哎呀你别管我了我躲一会儿,你去,你赶紧出去!”柯漾摆摆手,把他往出推。

    其实说实话确实很尴尬,贺军要是知道以前带自己儿子逃课打架去网吧的“坏孩子”还跟自己儿子开了家清吧,指不定又得气成什么样。

    他出了门,发现郑淑华正牵着贺锦佑的手不知再说些什么,贺锦佑掉了眼泪,一直不停的点头回应,看来谈和还算成功。

    贺军不在娘俩身边,贺欲燃也猜的到,这种时候贺军一定也拉不下来脸求和,果不其然,一转头,他看到贺军坐在清吧的卡座上抽烟。

    他走到哪还是习惯一身精致的定制西装,跟小时候记忆里的一样,受人尊敬的银行行长,不论坐到哪里身边都有一群人簇拥,有气场,威严,也强大。

    其实他小时候当贺军视为过榜样,常常躺在郑淑华怀里说以后想成为爸爸那样的人。

    但后来他又说,我一定,不要变得跟父亲一样。

    贺欲燃望的有些出神,因为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的看过自己的父亲。

    和记忆里唯一不同的,是贺军半头的白发,肩膀也不曾像以前宽大,坐在与他气质不相符的酒吧里时,总显得有些拘束。

    算起来,这是他开清吧一年半,贺军第一次来。

    江逾白似乎看出他的出神,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过去吧,吧台我来。”

    贺欲燃顿住,转头愣愣的笑了笑:“好。”

    “喝点什么吗?”贺欲燃端着水壶坐过去,问他。

    贺军似乎没想过他会主动过来找自己说话,脸色说不上是尴尬还是惊喜,却还是嘴硬的往里挪了挪:“哦,不喝,你店里的东西,都不健康。”

    是他爸能说出来的话。

    “健康的东西也未必好喝啊。”贺欲燃权当他开玩笑了,把刚泡好的龙井推到他手边:“给。”

    贺军皱了皱眉:“你店里还有茶?”

    “闲下来我会喝,不卖的。”贺欲燃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热腾腾的茶香铺开,贺欲燃抿了一小口。

    “你还会喝茶呢?”好话不得好说,贺军说什么嘴里都带着揶揄,听的人不舒服。

    贺欲燃也不恼,反而乐了:“装呗,你不是也不爱喝,但出去应酬总要装一下吧。”

    贺军:“……”

    “怎么样啊,规模还算可以吗?”贺欲燃笑出来,自然轻松的模样让贺军有些不适应。

    但这对父子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一个拉不下来脸去道歉,一个早已习惯像,等伤口愈合,日子也还要过,父子也还是父子,一笑了之便算了,也只能算了。

    贺军松了一口气似的:“还行,花多少?”

    贺欲燃说:“没多少,跟朋友合伙,总共我出了六百万。”

    贺军愣了一下,问:“哪来的这么多钱?”

    贺欲燃笑了,平静的喝了口茶:“有一半是攒的。”

    “……”这数目,看来是很早就有打算了,贺军冷哼:“那一半呢?跑车卖的钱?”

    “嗯。”贺欲燃点点头。

    清吧开了一年半了,这也算是贺欲燃的一番事业心血,但这个当爸的却从来没有问过哪怕一次,今天是一回。

    气氛沉默了片刻,贺欲燃也早已习惯了这份尴尬,以往过年回家,如若客厅里就剩他跟他爸两个人,其实都聊不上第三句,今天还算好的。

    贺欲燃忽然问:“我弟的事,还有商量吗?”

    贺军抬头看他:“你觉得我会同意?”

    贺欲燃盯着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看起来只是比自己老了几十岁的眼睛。

    他笑了笑:“会吧。”

    贺军有些怔愣。

    “你今天能来接他,不就是考虑好了吗?”贺欲燃的笑容礼貌到了疏离,更有种与外人谈判的伶俐:“其实比起你希望他成为什么样的人,你更希望你们父子俩,最后不要变成我和你的这幅局面。”

    他甚至都不太愿意把自己和父亲归位“我们”,而是我和你。

    贺军牙颤,手中捏着的茶杯被他攥紧又放下,像一位苦守空城的老战士,执念了一辈子,最后却还是不懈余力的败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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