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他总跟我装乖: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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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慢慢回过神,手里的啤酒被他喝的快见底,他犹豫了一会儿,直接一口闷了下去。

    他是一个很有格调的调酒师,家里准备的酒类非常齐全,偶尔闲暇,他会在家里给自己调一杯解乏。

    爱喝酒的同时,他也很讨厌酒精上头不能理智的感觉,但这并不冲突。

    那个时候,整个人都会被情绪支配,拉着别人诉苦,流泪,最后可能还会被你亲自挑选的那个倾听者揭开伤疤,太愚蠢了。

    所以贺欲燃很久很久,都没把自己灌醉过了。

    哪怕是在酒局上给不胜酒力的朋友挡酒,还是调了什么新品试喝,他都能很有把握。

    但今天晚上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情绪多上头,也不过是哭一场,吐一场的事,能让自己好受一点就好了。

    贺欲燃看着身边里倒歪斜的酒瓶,外面的雪已经停了,薄薄的一层白雪落在远处的石板路,昏黄的路灯照的雪花亮晶晶的,打进他的眼眸。

    敲门声是在他意识最不清醒的时候响起来的,他愣坐在地上许久,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但敲门声一直响,他不得不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门口挪去。

    屋子里没开灯,楼道的光猛地打进来,晃的他眼睛半眯。

    虚影里,他看见一道黑色身影,伫立在这道刺眼的光柱中间,身上落了一层白,是雪花,在他肩头不停闪烁着微光。

    江逾白站在门外,携着冬天的第一场雪,光晕笼罩着他,刻画进他的眼瞳。

    贺欲燃眨了眨眼,迷糊的神经一下一下抽动,裹挟着他最后的理智。

    不受控制的手往前抓了一下,伸到了这束光里。

    贺欲燃笑了,是那种醉醺醺的笑容,很傻很傻:“你身上,是初雪……”

    有人带着初雪来见他了。

    扑倒在这束光的怀里,他才终于站稳了一些。

    江逾白揽着他晃晃悠悠的身子,许久才问他:“为什么喝酒?”

    他能听清江逾白说什么,但大脑已经翻译不出来,就这样被他架着回到了客厅。

    屋里没开灯,基本每步都能踢到空酒瓶,江逾白的眉头一点点皱紧,将人安置到沙发。

    江逾白想碰他的脸,但又怕自己的手太凉,所以只是用骨节蹭了蹭:“哪里有蜂蜜?我去帮你冲一杯解酒。”

    贺欲燃的头晃了晃,眼睛半闭半睁,看来是给不出答案了。

    江逾白长叹了口气,准备自己起身去找。

    走了两步,衣角忽然被一股力量扯住。

    江逾白回过头,看不清某人的表情,但他听到某人声音断断续读的问他。

    “为什么……关机?”

    步伐顿住了,他慢慢转过身,蹲在贺欲燃腿边,灰蒙蒙的视线里,他笑了笑:“不应该我问你吗?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视线里的贺欲燃扭了下脖子,却没力气坐起来。

    即便贺欲燃是喝醉的状态,但江逾白觉得,自己还是有可能给他逗生气的,所以他收了笑容:“我手机在外面冻关机了,不是故意不接电话。好了,我都听柯漾哥……”

    “对不起……”

    贺欲燃蓄了很久的力,才从脑袋里扯出唯一一条理智的线,却选择先跟江逾白道歉。

    “嗯,没关系,我都听柯漾哥说了。”江逾白伸出那只被捂热的手,摸着他的脸。

    忽然,手心一重,贺欲燃侧过头,将自己整颗脑袋都放在了他的掌心。

    他的手指很长,掌心很宽很热,贴着自己颈侧的时候,贺欲燃就想这么干了。

    “那也对不起……”贺欲燃低下头,就像是在他手心蹭了一下。

    江逾白僵硬了半天,才缓慢的将手指按紧:“没关系。”

    他凑过去,贴住贺欲燃的额头,闻到淡淡的,温软的果酒香。

    “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江逾白轻声说:“我说过的,你不接电话的话,我会来找你的。”

    贺欲燃的呼吸很颤,声音慢吞吞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坨宣软的棉花。

    他闭上眼:“柯漾……说,什么了?”

    江逾白两只手都捧住了他的脸,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用鼻尖轻轻的,蹭了蹭他的睫毛。

    “说你今天有点委屈。”他笑了,声音依旧温柔:“可能会自己躲在家里哭。”

    那坨棉花吸了满满登登的水,沉甸甸的,摸上去一手的湿润。

    “我没哭。”贺欲燃说。

    “没哭。”江逾白又说:“但是很委屈。”

    贺欲燃不说话了,那簇软软的睫毛,此刻早已经被打湿。

    “江逾白……”

    是哭腔,江逾白没听过的。

    “你怎么……你真的,很讨人烦。”

    江逾白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又搓搓他的脸:“嗯,我烦。”

    可是,为什么呢,你明明那么烦,我却总是忍不住想靠近你,抓住你,留住你。

    贺欲燃终于扑在他的怀里哭,终于肯在他面前流眼泪。

    “你不烦……”贺欲燃抓着他的衣襟,却不敢用力,像是怕眼前的景象碎掉:“你一点都……不烦……”

    一道道坚如磐石的城墙最终倒塌,他站在废墟中间,在卷起的黄沙飞土里,看见了江逾白披荆斩棘的身影。

    他抬起头,发丝沾了泪水,粘稠的划过江逾白的脸颊。

    随之覆上来的,还有两片温热的唇。

    颤抖的,被泪水浸泡过的,小心翼翼的,在他唇间漾开一抹酸涩。

    酒精上头,贺欲燃整个人开始混乱,耳边,是江逾白急促跌宕的呼吸声,胸腔里疯狂跳动的,是此刻对温存的渴望。

    他扒着江逾白的肩膀,加深了这个荒唐,颤抖,咸涩的吻。

    齿尖碰撞,他像是汲取养分的蝶,不知疲倦的在他唇之间掠夺。

    雪又开始下了,慢慢悠悠飘下来,稳稳落到窗台边。

    细丝扯起江逾白仅存的理智。

    “燃……”可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喊不出来,就又被人推到在地。

    他及时用手向后撑住,才没让两个人都摔在地上。

    屋里太暗,他无法预判面前人的下一步动作,只觉得膝盖一沉,贺欲燃为了追上他,直接跨坐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可以开瓶黑桃A庆祝一下

    第62章 我疼疼

    贺欲燃很温柔,即使自己已经不能清醒,但却始终把握着节奏,让江逾白毫无招架之力。

    他似乎觉得,还要更多一点,最好是,如果能听到一声隐忍的呜咽。

    猎手面对猎物总是无法满足的,于是他伸出手,在江逾白的耳垂摩挲,指尖在他耳廓打着圈抚摸,不同于唇间直白的,这是一种温柔,半遮半掩的蛊惑。

    江逾白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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