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暗恋[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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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半小时有氧,半小时重量训练。

    她没他那么规律训练,只偶尔来动一动。

    闻声两人对视了下,没出声各做各的事。

    她去开了台跑步机,企图通过慢跑让全身动起来,活动四肢。

    他今天的重量训练是哑铃卧推,引体向上,做完最后一组卧推,平缓心率,调整呼吸,慢起。

    她扎着高马尾,露出纤细的脖颈,跑着跑着不时捶捶肩膀。

    他过去,靠在扶手台,“怎么了?”

    “有点难受。”

    “这里?”他看她按的地方。

    “嗯嗯。”

    他按停了跑步机,问:“你几岁?”

    她很老实:“25。”

    这个年龄好意思肩痛?他没说,她从他眼神里看出来了。

    他拇指压了她肩上一个位置,“什么感觉?”

    “就涨涨的,还有点刺痛。”她仔细感受。

    “这么跑没用。”他拉着她去史密斯机,让她坐下,给调好推杆的重量。

    她肩部肌肉太紧张需要放松,又少,需要增肌,这种情况引体向上和上推是见效最快的。引体向上她这样应该做不了。

    他矫正她的坐姿,蹲下放好她的腿和脚,说:“试试。”

    她上推,没推动。

    重量已经减到很小,再减就没锻炼的意义了。

    “……”他去她身后给她托着,“再来。”

    他刚锻炼过,体温辐射着热气,有种野性的荷尔蒙。她往远远了点,他拉她回来,“贴住椅背。”否则腰部代偿,腰会痛。

    再次调好姿势,他轻轻说:“来。”

    好不容易完成一个,她呼出一口气,就听到他道:“不要彻底脱力,再来。做完一组。”

    他起先帮她托着,再慢慢收回一点力,几乎是靠她自己全力上推了。她力量条件很不错。

    她做完两组渐入佳境,太累,想放松一下。

    她很少碰这些器械,怕一不小心脱力被砸到,然而现在每次一有放松的趋势,就感到身后这双手稳稳接住推杆。

    针对性的训练有即时效果,她的不适完全没了,手臂和肩背满满的充血感,仿佛充满力量。

    歇了会儿,继续做。

    她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额角白皙的皮肤冒出青筋。

    用力上推,下巴也往上抬。

    马尾蹭过他小腹。

    她感受到身后的男人僵了下,反应过来,也僵住了,手猝不及防一软,推杆滑落,他一把拉住,两人都大喘气了一下。

    “不好意思。”因为运动,她脸蛋一团绯红。

    “第一次练,不要做太多,差不多行了。”他复位器械,给她扔了条毛巾,“工作劳逸结合。”然后走了。

    她磨磨蹭蹭拉伸了会儿才回房间,听到隔壁浴室的水声传来。

    过了会儿又收到他的微信:【好点了没。】

    她活动活动肩,【好很多了,谢谢。】

    谢望忱:【以后加班去书房。】

    书房的桌椅是人体工学力配套桌椅,最大程度减少骨骼受力,对身体好。

    平时他经常在书房工作,她怕打扰他,没去,在自己房间做事。

    【哦。】

    两个就在隔壁的人互发微信,她甚至能听到她微信刚发出去,隔壁的消息提示音。

    她坐在落地窗边,品着空气中淡淡的一丝尴尬。

    于是第二天她就抱着电脑和资料去了书房。

    她只占了很小一块地方,贴着墙,尽量不妨碍他。

    他看了会儿,扣住她椅子扶手,连人带椅挪到中间位,“手都伸不开,肩就是这么坏的。”

    “……诶”行吧。

    她慢慢打开电脑。

    她喜欢喝热水,冬天水凉的快,水凉了得重新换。有时注意到他的水凉了,就一起顺手换了。

    在一起办公后,他们聊天多了,还偶尔冒两句牢骚。

    以前在她心中,谢望忱工作上处理任何事情都是得心应手,杀伐果断说一不二,在一块呆久了才发现并不是,他牢骚不少,遇到烦躁的事拧眉揉半天鼻梁。

    还会走神,是的,就是走神,频次不高,但也不罕见。

    他经常开会,或者其它高管开会邀上他,哪怕是旁听。

    有次他视频会议,她没注意到,去拿热水入了镜,赵晋给她打招呼,其余几个人立马也打,她淡淡回应,立马退出去,在镜头外反刍,脸发热。

    他对她肩疼的事似乎格外在意,她久坐超过半小时,就会被敲桌子,让去干点别的。

    偶尔看她没事还抓她去健身房。

    她肩和后背几乎没再不舒服了,特殊情况有轻微不适,也憋着不敢在他面前展露。

    他在这方面严于律人宽以待己,自己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过他没不舒服,她也管不着。

    他时而闲时而忙,可无论闲还是忙,都在她之后离开书房,有时他忙完了,或者压根不需要工作,也会过来坐着翻几页书。

    她回房间了,他再离开。

    书房的门,总是他关。

    就这么过了几天,一天晚上他晚饭时间没回来,也没在群里说话,她和孙姨等了许久,问了赵晋才知道有突发情况,在公司走不开。

    孙姨去厨房拿了个保温盒,各样菜都挑出些许,说:“汀沅你先吃,我给望忱送去。他忙起来,我怕他吃不上。”

    *

    优盛。

    周五本该是美好的一天,可就在临近下班节点,一个供应商被检测出瑕疵品,连带之前的出货也要逐一排查,该召回的召回,该销毁的销毁,该追责的追责。

    造车一环扣一环,一个环节出事,其它环节就进行不下去。

    旗下数家工厂不能正常开工,下季度车辆预交付也会受影响。

    事情一出,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

    天还是黑了,办公楼的灯光一层层黑掉,只剩零星的几点光亮。从外鸟瞰像棋盘格,慢慢的,黑子越落越多,零星几盏灯也黑掉,只有最高层总裁办的灯还亮着。

    九点多了,赵晋往里望了望,叩门,“谢总,我先下班了。给您叫了餐,等会送上来,记得吃。”

    “好,辛苦了。”谢望忱按了按眉骨。

    赵晋下电梯,给未婚妻打电话,装惨求原谅:“baby,我累死了,呼吸不畅想直奔太平间了。又没能陪你吃饭,对不起。”

    那边静了几秒,大声道:“什么公司啊,就知道压榨员工,把工作甩你老板脸上,问他加不加!”

    赵晋十分感动,然后说:“老板还在加。他比我晚。”

    然后又说:“谢谢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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