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暗恋[先婚后爱]: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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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答应把港口生意的代理权交给祁家?”

    港口生意曾长期亏损,谢望忱回国初期,爷爷让他拿着练手。他花了三年时间才重新盈利,近年利润十分可观。

    谢望忱在商言商,“我要祁家的技术,这是他们提出的条件。”

    祁家养了很多研究所,研发的新技术可以大大降低能耗。

    小叔见他承认了,连点太极都不屑打,一股虚火从下冒到上,“到底是为了置换技术还是为了不让我接手,你心里有数。”

    他没有经商天赋,谢成杰也不争气,手下的分公司没几个账面能看,拆东墙补西墙,坐车山空。

    港口如今稳赚不赔,流水十分可观。谢鹤群几年前交给谢望忱打理,明年年初到期,谢鹤群有意到期后把经营权转给小叔一家。

    小叔:“爸念你年纪小,隔代亲,对你多些偏爱。”

    “这些年我也不跟你较真,我们都姓谢,你从我这抢东西,是左手倒右手。”

    谢望忱闻言轻哂:“决议都是董事会一票票投出来的,我想知道小叔打算怎么较真。”

    小叔脸色铁青,转头长长叹了口气,“你为了让我出局,明里暗里谋算多少我们心知肚明。港口生意是谢家发迹的根基,你说给外人就给外人。”

    “好,我和你婶母,你可以当做仇人。成杰和樱樱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也可以翻脸不认。”

    “你爷爷呢?他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么胡闹。”

    谢鹤群把他们两人叫到茶室后出去取茶叶,还没回来。

    谢望忱看了眼门外。

    小叔了然:“这里不是没有茶叶,他这么久没回来无非是想留时间我们叔侄好好谈。至于他的意思,他要是支持你,今晚也不会让你回来。”

    宋汀沅听到这里,想到山庄上庄曜凯父亲的话,‘儿子总比孙子亲’。爷爷是有意压着谢望忱。

    不远处有拐棍着地声传来,是爷爷回来了,她不敢再听下去,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谢望忱眼神失焦片刻。

    在家里,说到爷爷必然能触动他。

    小叔谢昌知道他这一点,抓住时机:“望忱,当年的事是我无心之失,你心里痛,我心里更痛。”

    “我没想到大哥会夜里开车,我只是……”

    谢望忱指节攥紧茶杯,掀起眼皮,黑眸满是怒意。

    ***

    宋汀沅思绪万千地回了客厅。

    客厅里,梁樱已经走了,婶母和谢成杰在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谢成杰见她过来,投去一眼。

    爷爷一直操心谢望忱婚事,谢望忱不感冒。宋天邦在酒局上怎么推荐女儿的,他有幸碰到过也见识过。

    宋天邦还真有手段,居然真把人嫁进了谢家,听说还只是继女而已。

    她也有两把刷子,把老爷子哄得乐呵呵,不管谢望忱接不接受,她都能立足。

    婶母视线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对她进门没叫人不满,进出随意,见到长辈也不叫,真当自己家了?

    “小宋。”

    宋汀沅刚坐下,就听到婶母叫她,她起身:“婶母。”

    婶母梁申玲把空水杯推过去,吩咐,“麻烦帮我倒杯水,要温的。”

    不远处就有阿姨,一般这种事不都……她微怔,说:“好的。”

    她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水盏,又拿过婶母的水杯。

    梁申玲叫停,失笑,“水盏里的水不知放了多久,都陈了,我喝不惯,想喝新鲜的。劳烦你去厨房跑一趟了。”

    厨房在另一栋房子里,她去倒好水,放回去,“婶母,水好了。”

    梁申玲没喝,看着杂志,十多分钟后才拿起,手一搭上去,责怪:“怎么这么凉,我不是说温水?”

    她回答:“您放着一直没喝,所以凉了。”

    梁申玲温声,“你看我,一看东西入迷就忘了喝了。再帮我倒一杯吧。”

    看出是故意为难她了,她只好又去倒。

    倒水只是个小事,虽然厨房在另一栋房子里,可往返一趟也不过五六分钟,梁申玲要的是她的服从度。

    梁申玲见她有不情愿的意思,对着她背影改口:“换成橙汁,晚餐的东星斑有点腥口。”

    “对了,”她柔声:“要鲜榨的,厨房有橙子。”

    说到底,不是大事。宋汀沅说:“好的。”

    “婶母要是觉得自己的手多余,可以不要。”谢望忱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大步过去,把宋汀沅端着的玻璃杯,重重放回茶几。

    水在杯中晃荡,洒出来。

    梁申玲懵了,她和儿子想的差不多,以为谢望忱压根不在乎宋汀沅。

    突然被呛,面子挂不住。

    又不知道他们谈话的结果,不好撕破脸,扯了扯嘴角,“我这不是不空,让侄媳帮帮忙么。”

    “你这么说,真是……也太伤婶母的心。”

    梁申玲边说边往外找谢昌的身影。

    谢望忱拿过沙发上宋汀沅的的包,“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我的吗,没有了。”她就带了一个包。

    他牵着她手出去,“我们走。”

    晚风潇肃,他身形高大,挡住了绝大部分风。

    小叔一家和谢望忱虽然不和,但面上撑着,使绊子的事不会摆到明面。

    她知道婶母为什么敢明目张胆为难,无非觉得宋家高攀,看不上,想治一治她。

    谢望忱步伐平稳,可她能感受到,他情绪并不平稳。

    眼看到了车库,她问:“我们直接走了?要跟爷爷说一下吗。”

    “他知道。”谢望忱拉开车门,把她塞进去,自己去了驾驶位,一刻都不想多待。

    他发动引擎,搭在方向盘的指节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

    试了两遍,他放弃了,忽然想抽烟。

    他向来严格克制欲望,尼古丁麻痹带来的短暂放松和致瘾并非基于真实只是空花阳焰的幻想,就像他多年小心谨慎,才能不出任何差错,从未有过一次情绪性驾驶,也多年没有对任何人展示真正的情绪。

    他语气如常:“我让赵晋过来,先送你回家。”

    “公司有事没处理完,我过去一趟,晚点回——”

    “还好吗?”她看着他,轻轻地问。

    “抱歉,”他按了按眉心,说:“再有这种场合,我不会给他们一家为难你的机会。”

    “我是问你,你还好吗。”

    不是很精明的人吗,怎么明明很难过还在照顾她的情绪。

    他微顿,似是没想到她是在关心他,不过到底没正面答,只叮嘱:“我让赵晋过来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她看到了。

    看到了他发颤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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