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上神很久了: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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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主,怎会因情爱一事便自寻短见?

    西四重与东四重泾渭分明,封叙与扶桑上神没有私交,只遥遥见过两面。但单凭她敢在雷刑台斩杀天墟石郭,封叙对这位战主便高看了不止一眼。

    此时每一面渡妄镜都映着扶桑的脸,封叙用欣赏的目光看了两眼,唇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比起扶桑是白谡的执念,封叙眼下更好奇的却是南怀生与上神扶桑的关系。

    白谡有一整个北瀛天的气运加持,又是三珠木的护道者,助他消除心魇的“契机”会在因果牵绊下不断地送到他身边。

    南怀生既然是这个“契机”,那她与上神扶桑的关系便十分有趣了。他在苍琅时便觉南怀生不该是一个凡人,毕竟一个寻常凡人怎可能承受得了那样可怖的因果孽力?

    九黎天的黎渊少尊不惜撕破虚空,将分身送到苍琅,便是为了南怀生,想来黎渊在将分身送来苍琅之前便已经认识南怀生。

    所以南怀生在重入苍琅轮回之前,究竟是谁?

    在渡妄镜看见扶桑的脸时,封叙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从前他便觉南怀生的脸有几分熟悉,原来这几分熟悉便是来自于扶桑上神。

    南怀生的脸与扶桑有几分相似,或许该说,她的脸与扶桑上神愈来愈相似。

    当初在苍琅初遇她时,她还只是个小筑基,那会她那张脸根本没让封叙联想到扶桑上神。

    如今却不一样了,只是……一个连方天碑都已经除名合该死得透透的神族,因何会在一个脱离天地因果的下下下界复生,还是以人族的身份复生?

    千般思绪在电光石火间闪过,太虚之境里,诛魔剑的剑气近在咫尺,数百面渡妄镜碎了一半。

    到底是白谡的太虚之境,他便是这里的王,连封叙也不得不退避三舍,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然而诛魔剑并未因他消失而停下,剑芒一转,朝一处战舟的另一处劈去。

    封叙不得不现出身影,诛魔剑擦着他脸颊而过,凛冽的剑气顷刻便划拉出一道血痕。

    封叙扫过白谡胸膛上的血洞,一面躲着诛魔剑紧追不舍的剑气一面笑道:“你在太虚之境受的伤皆会反应在你祖窍中,这么大一个伤口,你此时定不会好受,何必死死咬着我不放?你莫不是以为把我杀了,她就会回来罢?”

    白谡盯着封叙冷冷道:“我不会杀你,杀了你这太虚之境便会消失,我知道你们可以把她送回来。只要你把她送回,我便放你离开。”

    九枝图腾在他眉心散出金色光芒,六根冰柱从战舟赫然拔地而出,刹那间便封锁住封叙四周的空间。

    空间被锁,封叙无法遁移,他却也不急,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残留在战舟上的渡妄镜顷刻炸裂,“轰”的一声,六根冰柱同时碎裂,卷起一阵风漩。

    巨大的冲力之下,二神身上竟是多了许多细小伤口,连固若金汤的战舟都霍然现出十数道裂痕,整个太虚之境摇摇欲坠。

    封叙从战舟倒跃而下,仰面看着白谡,笑眯眯道:“白谡天尊,我们后会有期。”-

    重溟离火静静燃烧,结界之外,星诃一脸凶横地盯着具瑟瑟发抖的骨架,嘴里不停道:“你他麒麟的究竟能不能跟你主子联系上?为什么他们进入太虚之境这么久都还没出来?”

    白骨委屈道:“白骨也不知道,主子封住了他的祖窍,我没法传音给他。但主子很厉害,他在太虚之境就算伤不了白谡天尊,也一定能和仙子平安归来。”

    见他一副天真又心大的模样,星诃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继续骂,洞府里的结界冷不丁一晃。

    星诃忙回眸看向结界,见怀生睁眼醒来,顿时松了一口气,道:“南怀生你终于回来了!有没有受伤?!”

    怀生凝神内视,祖窍里风平浪静,没有白谡神力的气息,便摇一摇头,道:“我无事,就是封道友还在太虚之境里。”

    “仙子莫担心,主子在太虚之境来去自由,不会有事的,至多就是受点伤。”

    怀生归来时便发觉洞府里还有一道气息在,只是这道气息似虚似幻、难以捕捉,眼下白骨主动开口说话,登时由虚化实,叫怀生看见了他。

    那半人高的狰狞骨架在怀生望过来时瞬间缩小了十数倍,变得一只巴掌大的白骨小人,憨态可掬地朝怀生小步靠近。

    星诃大怒:“你离我主人远点!”

    话音刚落,洞府里忽然响起一声痛哼,紧接着空间像是被人轻轻拧了一下,一道人影“咚”地摔落在地。

    封叙“嘶”一声,形容狼狈地撑直身子,奄奄一息道:“怀生师妹,我这次可亏大发了。”

    说话间,他身上那些细密的伤口汩汩流血,将地面染成一片绯色。

    怀生微微皱眉,一旁的白骨怕她担心,正要说他家主子没事,却发觉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还被变回一颗耳钉收回封叙耳骨。

    白骨胆子虽小,但他与封叙结了主仆契,能感觉到封叙吊儿郎当的表象下的警惕与提防。

    他一时有些懵,竟是弄不懂自家主子的警惕从何而来。

    封叙浑身是伤,气息也虚弱。怀生微微蹙着的眉心突然一展,抬起手拍向封叙。

    封叙的身体在这一瞬间绷直,化作耳钉的白骨一口气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他很清楚这是主子随手准备作战才会有的状态。

    然而预想的大战并没有来临,封叙只觉面上一暖,一股温暖的宛若春生万物般的灵力汩汩渗入他伤口。

    这是南淮天神族擅长的春生术,扶桑的记忆归来后,她从前擅长的术法竟也跟着回来。只她如今已非神族,没有真灵,施展出来的春生术自是比不得从前,但用来治愈封叙的伤却是足够了。

    封叙面上那惺惺作态的笑意悄然散去,怀生坦坦荡荡地用南淮天神族才能习得的术法给他治伤,显然是猜到他已经知道她的另一重身份了。

    他斜睨着怀生,静静看了好半晌,突然唇角一提,道:“我该如何唤你?”

    怀生对上他那双难得不显轻浮的眼,道:“我从来都是南怀生。”

    封叙默然瞧着正在给他认真治伤的少女,片刻后道:“我还以为你会逼着我再立个道命誓或者趁着我受伤直接废了我呢。”

    怀生眼皮都不抬地道:“封道友也太高看我了,你是神木夭桃的护道者,随时可引用本体之力,我如何废得了你?再说了,你这些伤还比不得当初在红衫谷受的伤重。”

    被她毫不留情戳穿,封叙轻声一笑,也不装柔弱了,长袖一拂,流淌在地面上的血顿时一扫而空。

    “怀生师妹太自谦了,倘若这伤不是在太虚之境里受的,我这会是当真起不来身。”

    他说的不是假话,太虚一族因血脉加持,在太虚之境里受的伤会自动减弱一半。若是在现实中与白谡打上那么一场,他这具虚幻之身怕是不保。

    这也是为何太虚一族从来不喜在现实中与旁的神族交手,反而喜欢藏身在太虚之境。

    “白谡伤得不轻,他这段时日应当没工夫寻你了。”封叙说到这,忽然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与他到底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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